银色线条就一直围绕在赵婉婷的身边,此时的它化成了赵婉婷所教的火柴人,那欢呼雀跃的摸样仿佛见到了自己的主人一般。
对于赵婉婷,银色线条似乎很亲近,比起赵钱都要亲近几分。因为赵婉婷会无条件给它好吃的。
此时除了银色线条之外,赵婉婷的身边还跟着一群人,有老有少,每一个看起来都对赵婉婷恭敬无比!
不过这些人都没有察觉道银色线条的存在,因为银色线条不想让他们见到。
赵钱的目光直接落在了赵婉婷的身上,那双漆黑而又深邃的眸子闪烁着别样的神采,那面容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同样,赵婉婷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身上,那张一直冷若冰霜的面容也露出了别样的神采。
两人隔着人群,四目相对。
赵钱异样的举动自然是被他身边的徐依依给看在了眼里,她的目光也落在了赵婉婷的身上!
徐依依一见到赵婉婷之后,只觉得无比的惊艳,同为女人,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眼前这个美貌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女人绝对不简单!
“赵钱,你认识她?”徐依依直接开口问道。
赵钱点了点头,道:“这是冰山姐姐啊!”
“冰山姐姐?”徐依依首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瞬间便明白了。
赵钱和赵婉婷之间的事情,她也是略有耳闻的,赵钱自己也提到过很多次。更何况赵钱还是陈梦然要好的闺蜜,陈梦然也有提到过,她自然也不是一无所知了。
唯一让徐依依觉得有点意外的是,两人竟然在这样的地方相遇了。这里可是商家的游轮,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而且此时赵婉婷的架势可不简单!
“我们先去打个招呼!”赵钱说着便直接拉着徐依依走了过去,赵婉婷离开那人群,一个人直接走了过来。
这不约而同走向彼此的举动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当然了,吸引人们目光的肯定不是赵钱,而是徐依依和赵婉婷这两个绝世佳人。
霎时,两人的存在让整个大厅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因为两人的美貌简直是惊为天人!
无数男性的目光充满了异样的神采,女性的目光则是羡慕,嫉妒,各种情绪。
很多人似乎都没有想到在这里会见到这样的美女!
一身纯白色的礼服的徐依依自然不用说,那绝对是整个宴会上耀眼的存在。
同样,刚刚出现穿着一身紫色礼服的赵婉婷也是不弱于徐依依的存在。
两人如果论相貌和身材来说的话完全是半斤八两,不过两人的气质却迥然不同,一个冷漠,一个活波。
“这两个姑娘是谁家的啊,怎么没听过啊?”
“白衣服的那个好像是南岛市徐家的,紫色衣服的那一个就不知道了,不过看起来不是什么小家族!”
“她身边的那几个人好像有点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
“那几个人好像是京都那一片的人吧?我上次在一次慈善拍卖会上远远地见过几眼!”
宴会上的人绝大部分都是来自夏海省,徐依依的身份自然是有很多人都知道的,但是赵婉婷则不然,她的存在还是很少有人知道。
哪怕这里有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家族,但是唯独京都那一片的家族一个都没有,自然也没人认出赵婉婷,哪怕是京都的家族,赵婉婷的存在也是很少有人知道的。
赵婉婷在京都赵家的地位,那可是非同一般的……
“冰山姐姐,你怎么来了?”赵钱见到赵婉婷之后,直接开口问道,对于赵婉婷的出现,他还是很意外的,他压根没想到能在这个地方见到赵婉婷。
“我来这谈点事情!”赵婉婷淡淡道,相较于赵钱的意外,她因为银色线条的出现,并不觉得意外。
那言语间虽然显得很是淡漠,但是眉宇间却隐约能察觉到一抹淡淡的欣喜之意。
不等赵钱开口说什么,他身边的徐依依直接伸出了手,看着赵婉婷道:“婉婷姐你好,我早就听赵钱和梦然姐姐提起你了。我姓徐,叫依依,你叫我依依就好了!”
那完美无暇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赵婉婷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她点了点头,淡淡道:“依依,你好!我早就听梦然提起过你!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说着,她也伸出了手。
陈梦然和赵婉婷两人是特别要好的闺蜜,有什么事情自然也都会彼此交流,尤其是关于赵钱的事情,主要也是因为陈梦然最近身边发生的事情绝大部分都和赵钱有关。
两只如羊脂玉一般白皙的小手轻轻一握,然后又分开,赵婉婷那张面容上也是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
徐依依微微一笑,道:“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婉婷姐姐。果然是如梦然姐姐说的一样美丽啊!”
“依依你也不差啊!”赵婉婷淡淡道,言语之间赞许的味道十足。
徐依依的存在,陈梦然自然也提到过,不仅仅是因为赵钱的原因,也因为徐依依是她陈梦然一直以来的偶像,那可是很早的时候了。
赵钱见到两人如此和谐,那面容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这下好了,你们这次也算是认识了,以后可要好好相处哦!”那话语之中带着几分淡淡欣喜。
两人的目光瞬间落在了赵钱的身上,两张绝美无暇的脸上都露出了几分错愕之色,她们两人似乎都没想到赵钱会来这么一句。
徐依依还好,毕竟和赵钱相处了这么多次,也是知道赵钱的性格的,即便如此,她还是不由得白了赵钱一眼,道:“你这个家伙乱说什么啊!”
“梦然说的真没错,你这家伙真的油嘴滑舌!”赵婉婷对此只是淡淡地开口说了一句,言语间带着几分淡淡的无奈。
她上次和赵钱待在一起的时间虽然算长,但是那个时候的赵钱和现在的赵钱可完全不一样,那个时候的他稚嫩的很,至少那个时候的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