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没有吃出来这只青色的蟠桃到底是什么味道,只感觉身体在一股强烈的灵气,哦不,应该不是灵气,这种气比灵气要高级很多,我估计这是仙气,一下子就充满了。
而我的七个脉轮同时转动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脉轮不是已经升级完毕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我想问一问叶老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身体已经被气给鼓了起来,根本开不了口。
我就在这种强大的仙气之中仿佛一只膨胀了的气球那样,脉轮也在不停地转动着。
这时候就听到叶法善说道:“小子你一口气把这只桃子吃完啊。”
我一听急忙拿起桃子来,一口把桃连核都给吞了进去,这一吞进去之后,只感觉身体在下一刻就要爆炸开一般。
“还愣着干什么,承头诀运起来。”
叶法善这一喝,我马上运气刚刚学会的承头诀,这承头诀的作用是请神的,我也不知道在哪里请神,只是瞎胡乱想着,要不来个孙悟空吧,要不然来个八仙吧,只要是哪个神仙能在现在救我一把,那就是绝对好神仙。
这么一念,突然身体之中多了一个灵魂,确切说多了一个声音。
这声音说道:“下方小子,召本尊何事?”
“我不知道您是哪位神仙,现在我的身体快要炸开了,救神仙帮个忙。”
那声音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你竟然有这福分吞了一棵青蟠桃,看来你是叶老道的传人?”
“仙家你认识叶法善祖师?”
“哈哈,”那声音说道,“何止认识,我们是至交啊。”
我心中一喜:“仙家快帮我把这些气给压一压吧,我实在撑不住了。”
“不忙,”那声音说道,“你的七情需要再炼一炼。”
“七情?”
“正是七情,一般人想要修仙,到了天人五衰之后,其实还要有一关,这一关有两步必须要走,一步就是这七情路,人的七情引起来的压力,作用在你的身上,你必须要自己调节。”
“而第二步就是炼情,炼情就是将七情化作自己的能力,以七情御七魄,七魄才可以真正被降伏。”
“既然老道给你走了七情路,那么我就帮你炼一炼情吧。”
他说完之后,我只感觉七个脉轮旋涡的中心,突然多了一个圆球。
每个脉轮中心都有,而这七个圆球的颜色还不一样。
便听那声音说道:“炼情即炼心,将身体为炭,意志为炉,将喜怒忧思惊恐悲为引,将炼人七魄。”
他说完之后,七个轮脉就仿佛有人添了一把火一般,呼的一声都着了。
灵气在七个脉轮之中不停地燃烧着,将这七个圆球给点着了。
七颗带着火的圆球,闪烁不定,我身体的压力倒是大减。
过了一会儿,这七颗圆球最消逝,就听那声音吁了一口气说道:“可以了。你感受一下,是不是全身清爽了许多。”
我用地眼内观了一下自己,同时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竟然发现身体细胞的活化程度又大大提升了一截,竟然达到了百分之八十。
别看从百分之七十五提升到百分之八十才进步了一点点,但是越往上细胞活化就越难,而这一次仙气炼体,才有这意外之喜。
一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我顿时一声长啸。
而这时候就听到了叶老道招呼一句:“老朋友,来都来了,怎么不出来见一面呢?”
话音刚落我的眼前就是一花,只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老头有一个很明显的标志那就是他怀里抱着一个道情鼓。
这道情鼓一面是蒙着皮的一面却是空着的,唱道情的时候以手击打这有鼓皮的一面,拍打起来就能出梆梆声。
如果这老头再骑一只驴的话,我估计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这时候叶法善呵呵一笑:“张果老弟,这一次怎么是你下来。”
张果?不就是张果老吗?这张果老可是一个名人啊,八仙之一,出了名的老资格。
这叶法善跟张果老竟然是老相识?
却听到张果老呵呵一笑:“叶兄,要不是我下来,还真看不到你这般生活呢,有茶有酒,这日子比我们这些神仙也不差啊。”
叶法善也是笑了笑,这时候茶煎得了,叶法善招呼我们喝茶。
说实在的我还是感觉泡的茶比煎的茶好喝,估计这也是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吧,这煎的茶,其实跟药汤子没什么两样,不过张果跟叶法善却是喝得很开心。
他们一边喝一边说着仙家凡人的事情,我在一边听着,半懂不懂。
这时候张果老突然说道:“叶兄,可有罗老弟的消息?”
叶法善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张老弟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线儿在一边搭话说道:“就是,当着小辈呢,你怎么可以提这件事,这岂不是让叶老道出丑吗?”
张果老哈哈一笑说道:“反正当初出丑的人也有我一个,我都不在意,叶兄你又何必挂怀呢?”
叶法善说道:“你当然不在意了,毕竟你输给他是正常的,差距摆在那里呢,可是我呢。”
张果老一听也有些不乐意了:“叶兄你这话说得我可又不爱听了,什么叫我和罗老弟有差距,难道你就没有吗?”
“至少比你强。”
“那也未必。”
这两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头竟然开始吵起来。
白线儿在一边看来看去,冷不丁说了一句:“要不然你们再比一次吧。”
这一句话说出来,张果老跟叶法善却都闭嘴了,张果老苦笑着:“白线儿前辈,我怎么记得上一次我跟叶兄的比试也是你窜掇的呢?”
叶法善也一拍脑门子说道:“是了,不是白线儿前辈让我们比的。”
白线儿眯着眼睛说道:“明明你们谁也不服谁,不这么比一下,就干打嘴仗,吵得我老喵家实在心烦。”
“来来,喝茶喝茶。”叶法善跟张果老同时说道。
我悄悄问白线儿:“他们打的什么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