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无比兴奋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雷声隆隆。
我心中一惊,一下子冷静下来,我的雷劫来到了。
要是再在这楼里,那就麻烦了,劫雷会把这里给轰成平地的,因此我没有犹豫,一下子飞出了窗口。
这种飞行术用的还是龙婆那里学来的小漂浮术,不过在这里飞行是足够了。
落在了院子外面的时候,第一道闪电刚好落了下来。
这闪电一激,我马上运用起虎解之术。
虎解之术在我今世第一道劫雷之中开到最大,细胞瞬间活化。
这一个劫雷就把我的细胞生生提升到了炼体豹骨境的巅峰。
接着第二个劫雷到了,我的细胞活化再次提升,直接来到了虎骨境界的巅峰。
第三道劫雷,银蛟境,第四道劫雷,我的身体马上达到了金蛟境。
这时候身体才慢下来,看来劫雷不太给力了,细胞活化程度达到百分之六十之后,虎解之术就对这种小劫雷表示出吃不饱的状态来了。
一个个雷往下落,落到最后,天花开始坠落下来,一朵朵天花带着规则之力落在我身上,我的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光,一颗颗规则之星若隐若现,我十分兴奋,看来规则星空又重新被激活了。
我正式成为了七脉巅峰修为,而且虎解之术达到了百分之六十,这种炼体实力估计可以在绿野时代大部分地方横着走了。
这劫雷声声,把正在打坐的陈处萍也给吓了一大跳,她退出来打坐,站在楼上观摩着我的渡劫。
等看到天花乱坠的时候,她若有所感,估计很快也能感悟到规则之力了,只要她感悟到规则之力,我再给她把七脉开了,她也会成为一代高手。
等渡劫结束了,她才出来见我,看着我神清气爽的样子她试探性地问道:“仙师,你这是恢复修为了吗?”
“还差得在远,我现在刚刚过了六脉雷劫,达到七脉巅峰状态,也就是绿野时代修行体系当中的灵士境界圆满吧。”
“你呢,你的修为怎么样了?”我并没有用二层地眼去看她的修为,而是选择了询问。
陈处萍十分兴奋地说道:“回仙师的话,我现在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四脉巅峰了,比之前的实力整整翻了一倍,如果现在按绿野时代的实力划分,我应该可以比得上三级学院的导师了。”
我颇有点意外:“四脉巅峰就当三级学院的导师,那二级学院的导师至少要六脉境界吧?而一级学院的导师不得都是灵士境界啊?”
“差不多吧,一级学院整个绿野时代也就绿野学府这一座,绿野学府是整个绿野时代的基础,里面的导师至少都是灵士境界以上,不同的是灵士境界圆满或者未满,据说绿野学府的院长,也就是整个绿野时代修行第一人,应该已经接触到再往上一层的边缘了。”
“这倒是挺让我失望的,”我说道,“这个时代最高手才跟我现在的实力差不多。”
“仙师,瞧您说的,你怎么能跟我们这些凡人后辈相比啊,我们这些凡人后辈就仿佛爬树的蚂蚁,而你却是这飞天的苍鹰。”
“行了,你别拍我的马屁了,”我说道,“既然人类之中没有敌手,我自然会向着凶兽之中去找我的对手。”
“这个……”陈处萍的脸上露出不看好的表情来,“仙师,凶兽跟人类是不一样的,它们得天独厚,在这绿野时代,它们才是主角。”
“据我所知,绿野学府的院长,当今时代第一人,曾经去了一个中型废城探险,结果,刚进大型废城就碰到了一只凶兽,被那凶兽一掌拍飞,回学院养了整整一年的伤。”
“这还只是中型废城,废城的凶兽并不是最厉害的,还有原野凶兽,沼泽凶兽,甚至还有吞城巨兽。”
“吞城巨兽是什么东西?”
“据说吞城巨兽的实力逆天,可以一口吞下一个城池。据说现在这种城池的设计形态出来之前,吞城巨兽经常出现在城池附近,一口就吞下一个城池。”
“后来大家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这一种建城方法,都以这种建城方法来建城,倒是避免了吞城巨兽的袭击。”
“而据说吞城巨兽都不是这些凶兽之中最强的,有传说这些凶兽之上,还有古修者。”
“古修者?不是说他们都灭绝了吗?”
“具体我也不知道,不过仙师你既然可以来到这个时代,那些古修者应该也有人会有办法来到这个时代吧,或者他们通过某种方式存活了下来,反正古修者的实力实在太过惊人,有传说古修者可以驱使凶兽,拿它们当成坐骑,当成攻击的工具。”
刚才陈处萍的话倒是提醒了我,的确,我能来到这个时代,别人为什么不能?
别的不说吧,我姜子牙祖师的实力逆天,可以让我穿越时空来到这里,那么我们河洛门的死对头,潜龙门之中就没有人可以达到这个时代吗?
更何况这大道之绿萼就是他们最先找到的,说不定他们在这大道绿萼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呢,目的就是创造一个全新时代出来,好让他们统一三界。
一想到这里,我就收起了我的骄傲之心,这种骄傲之心在我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就已经生起了,我觉得自己在这个时代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要是老陆还有白线儿他们在我的身边,他们一定会对我进行教育,让我冷静下来。
可是现在我只有一个人,这种骄傲之心也是难免的,好在现在陈处萍的一番话提醒了我,而我又是一个能听得进去劝的人。
的确我不应该把目光放在跟这个时代的人身上,他们能支撑起一个时代,能在凶兽的侵袭之下保存人类的火种已经不易了,两百年时光让他们一边摸索一边修行,还有人达到七脉巅峰,甚至摸到一魂虚火境界边缘,这委实难得。
而作为一个一切都是靠运气的我来说,又有什么资格去瞧不起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