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许曜就被张管家了出来,来到车库的时候张管家还谢过了他,并且请求帮忙检查车辆上是否也有间谍装置,果然从车上又搜出了数十个窃听器和信号发射器。
“其实我们老爷十分相中许医生的能力,只是今天出了这档子事让他很生气,他不希望让你看他失礼的一面,所以委托我送你们回去。”
随后便送许曜上车,并且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许曜:“这张卡是我们老爷的一点心意,密码是一到七。”
许曜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银行卡,心中激动不已。这里边装着的可是五十万啊,五十万意味着什么?五十万就意味着暴富啊!意味着自己欠下的债务可以还清,意味着自己的妹妹可以去上学了!
许曜激动的表情被张管家看在了眼里,心想着:“这个年轻人果然还是对钱感兴趣的,居然能够为了医学而放弃眼前的利益,看来老爷的目光果然独到。”
“这张卡里装的就是五十万吗?”
“不,其实里边有整整一百万,五十万是救了我家小姐,另外五十万是你探测出了潜藏在黄家大宅威胁的奖励,以及我们招待不周的一点小歉意。”
一百万有多少个零?许曜的眼睛看着这张银行卡,就如同看着美女一样,都巴不得上去亲亲舔舔了,这张卡他是含在嘴里都怕化掉。
将许曜送回了小租楼后,许曜捧着手中的银行卡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告诉自己的父母。
“妈!我告诉你,我们有钱了!”当许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开心到差点要蹦起来。
“真的啊,阿曜?得多少啦?”电话那头的母亲听到他如此欣喜的话语,也急忙询问。
“我赚了一百万!整整一百万!”
“哎哟!我的天啊,一……一百万?”电话那头果不其然的传来了自己母亲震惊的声音,随后她又颤抖着语气问道:“儿啊,你可不能做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啊!”
“妈,你信我啊,我肯定不是做坏事赚的钱,你放心吧。”许曜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
“那就好,你要明白做人可以没有钱,但是不能没了骨气!正正当当的钱才能花得心安理得。”
“我明白,我明白,我认识了一个大老板,给他女儿治病了之后,他为了感谢我就丢给了我一百万。我一会先汇五十万过去,先给妹妹交了学费。”
让人在电话中寒暄了一阵后,许曜就将钱划了一半到自己母亲的银行卡里。夜晚他拿着银行卡,仿佛做梦都会被笑醒。
然而当天的晚上许曜并不能睡得安宁,因为半夜的时候医院突然打来了电话,要召开全体医生紧急会议。
因为在江陵市第一医院里,来了一位病人,这位病人可是一位大人物!
一位九旬高寿的越战老兵,夜晚突发急病所以被紧急送来了医院。院长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十分的重视,立刻调遣了所有医生来到了会议室进行紧急会议。
“这个病人的身份地位很高,我们绝对要治好,不能让他死在我们医院!”院长几乎是拍着桌子对着在座的所有医生下令。
台下的医生则是因为到了睡点而昏昏欲睡,只有许曜最近因为修行真气,所以可以保证自己时刻保持着精神。
这是一个护士突然推门,进来将老兵的资料递到了院长的手上,院长拿起病历一看脸都吓白了,手一抖直接让病历掉落在的地上。
只见病历上写着的:梁国立,97岁,体内有多处旧枪伤,刀伤,以及导弹碎片残留伤痕,近日因过度劳累而引发心脑血管衰竭,肝脏器官衰竭。
“这个病人已经没救……不行!不能让他死在我们的医院!早知道这个老东西已经病成这样就不应该让接线员接到我们医院!要是让这个老兵死在我们医院的话,我们医院可负不起这个责任!立刻将他转走!”
院长一看这病人的病已经入了膏肓,当机立断的开始打电话联络接线员:“这个病人我们医院不能收,我们已经没有病床也没有位置了,并且手术室现在都在做手术,现在转去其他医院还来得及!”
“哼,面对当年的越战英雄,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是这种态度。”玉真子在许曜的耳边冷哼一阵,叉着腰看着院长那慌张而丑恶的嘴脸。
“那位老爷爷还有救吗?”因为许曜没有能够亲自去接见那位老兵,所以询问起了玉真子。
“我看过了,虽然那个梁国立已经年老体衰,但是阳寿未尽,如果你我二人联手尚可救他一命……只是如果这个院长再转医院的话,可就错过了救治的最好时机。”玉真子是游荡在医院的灵魂,当然可以在医院里随意穿梭。
听闻许曜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院长,这个病人我可以治,请你把他交给我吧!”
“你是……许曜?”院长看了一眼许曜胸前的医生证明,才突然想起医院里还有这一号人,随后十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懂就不要随便发言,他这个病人我们这些老医生都束手无策,更何况你这个才刚拿到资格证的小医生!现在我已经很烦了你不要再给我添乱!”
“现在让我去的话尚有一线生机,要是错过了最佳的救援时间可就来不及!”许曜目光中闪过一丝怒意。
“救援?这个风险太大了!我绝对不会为了他冒这个险!趁他现在还有一口气,立刻把他转到别的医院!”院长说完立刻打电话联系了保安队。
“一会救护车过来时,把他们给我赶出去!不要让他们靠近我们的医院!就说我们医院的位置已经满了!记住了!不管是谁都不允许放行!”院长说完毫不留情的关了电话。
“你……”许曜没想到院长居然会那么的无情,居然为了医院的荣誉而甘愿放弃一条生命。
这时院长的儿子杨洪辉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医院的决定岂是你能干涉的?区区一个妇科医生,又怎么能理解外科手术的难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