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一点,我不是要害你,而是要泡你!”九重继续刚才的话题,“从最开始你偷偷尾行我被我看到那时开始,我就对你动了心思了,于是便有了接下来一系列的事件!”接着,九重就将在游戏里自己如何算计宫泽真雪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跟宫泽真雪讲说了一遍。
“!”宫泽真雪听完,定定的望着九重,“我说为什么少主对我的信任这么短的时间里一落千丈呢,原来是你一步给我设个坑让我往里跳!而我也就真是听话,竟然一个不拉,只要你给坑我就跳我真是蠢到家了!”
宫泽真雪前边还在责怪九重,但是说着说着就转到自己身上,变成自责了。
“这与你蠢不蠢其实没有多大关系!”九重道,“我是有心算无心,就算你再聪明也难免要掉坑里的!不过像你这么单纯的倒也实在是不多见了,正像你说的,我挖的坑你是一个没落下~!”
“!”看到九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扁模样,宫泽真雪在那直激气,想要上来扁九重一顿的冲动呼之欲出。
“等等,先别忙着打,我给你挖坑的事迹还没说完呢!”九重见状急忙安抚道,“你等我说完了一块打不迟!”
“说到这地步了,你居然还没坑完我?!”宫泽真雪以为九重交代了这么多已经结束了,没想到还有下文。
“那当然了,没有后续的坑陆续跟上,你现在怎么可能会如我所愿的躺在我的床上?!”九重瞟瞟宫泽真雪身下的床铺道。
“这是你的床!”宫泽真雪闻言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就要起身下床,“我才不要躺在你的床上!”
“想继续听下文就给我乖乖躺着!”
“!”宫泽真雪想了想,终于是没有从九重的床上起来,“那你继续说吧!”
“游戏里坑你的光荣事迹没了,接下来是现实里的!嘿!”九重突然神秘一笑,问道,“知不知道你父亲宫泽良臣为什么下令开枪连你和我一块射杀?!”
“为什么?!”这是宫泽真雪最想知道的。
“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我!”九重道,“我知道你引我去那金瑞大酒店开房是你和宫泽良臣定下的计划,为的就是杀我!所以我干脆就将计就计,跟你去了金瑞大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主动替你拉开了窗帘,更如你所愿的在客厅里跟你亲热!只不过在最关键的与你亲热的戏份里,我做了些手脚!”
“手脚?!”宫泽真雪先是一愣,旋即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当时我跟你亲逢场作戏的时候,一直尝试要将你转到背对窗口的位置却不能如愿,原来是你故意为之!”
“那个其实并不是重点!”九重道,“重点在于,虽然真相的确是我自己故意不让你把我转过去的,对于这动作我却是做了特殊的设计,从窗外往里看,看到就不是我自己不要转过去,而是你不让我转过去!”
“我不让你转过去!”虽然九重挖的坑她一个没落的全跳了,但是却与宫泽真雪的智商无关,她其实是相当聪明的,听九重如此一说,瞬间反应过来,“我就说为什么我父亲会平白无故的下令连你和我一起射杀,原来又是你坑的我!你这该死的混蛋!!”
没想到今天的事情也是九重挖的一个坑,想到自己落魄至此,全是九重一手造成,情绪不禁再次激动起来,从床上爬起来就要跟九重拼命。
九重一抬手,将宫泽真雪的另一只手也给抓住,凝望着宫泽真雪,道,“让你父亲误会你有心袒护我是我造成的没错,但是我却没有让他下令开枪射杀你,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呜呜呜——!!”宫泽真雪本来系希望于她父亲宫泽良臣是无辜的,下令射杀她不是他的错,而都是九重的阴谋诡计,但是说了这么半天,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是结果还是没有发生改变,一时间情绪再次失控,陷入绝望的悲痛之中,失声痛哭。
九重最看不得女人哭,看到哭得跟泪人似的宫泽真雪,心都碎了,一把拉过宫泽真雪,将她抱在怀里,“你可以尽情的哭,但是就无需悲伤,虽然你父亲放弃了你,但是还有我嘛,我才是你最终的归宿!我永远不会放弃你的!!”
“呜呜呜——呜呜呜——!!”一听九重这话,宫泽真雪更是哭得稀里哗啦,只是现在哭得心情就比较复杂了,悲伤之余,还添了一丝丝喜悦。
宫泽真雪把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都释放在了这一次的痛哭中,这一哭就哭了有半个多小时,九重身上缠着的绷带湿了一大片。
终于是哭够了,宫泽真雪停止了哭泣,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九重的怀里,急忙挣脱出去,有些慌乱的对九重道,“你你不要以为我借了一下你的肩膀就是接受了你的追追求!我说过了,我们没戏的!”
“嗨嗨,反正我不管!”九重肩膀一抱,“你只要不答应做我的女人,你就别想离开龙域,就在这养老吧!”
“你你简直就是无赖!”宫泽真雪气愤的道,“哪有人像你这样的,人家不同意做你的女人你就不让人家走?!”
“呵,我无赖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九重是脸比城墙厚,刀枪戳不透,对宫泽真雪的话完全不往心里去,“什么时候等你成了我的女人,你就可以对我耍无赖了~!”
“你!”面对如此没脸没皮、无赖到底的九重,宫泽真雪想着自己坚决不能屈服,在这无赖面前示弱,“我就偏要走!!”
说着,宫泽真雪猛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窜了起来,展开身法就朝门口飞冲过去。
但是人刚起来,做出个冲的姿势,还没来得及冲呢,突然只听“啪啪啪”一串连响,九重出手如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宫泽真雪身上的数处穴道,宫泽真雪顿时好像面条一样软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