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里?”萧晋盯着小女警运动背心下那圆滚滚的俩“D”,撇嘴道,“这房子可是我花钱租的。”
“我、我也给钱了!”
田新桐被他看得心里发慌,本能的缩了缩身子,忽然又觉得这样太怂了,连忙抬头挺起了胸。于是,哪儿看上去就越发的雄伟起来。
如果这屋里就只有小女警在,萧晋肯定会愿意跟她多逗一会儿嘴、顺便再吃点豆腐啥的,可现在旁边郑云苓和梁翠翠都瞪眼看着,他也不好说什么太过火的话,只能吧嗒一下嘴,站起身说:“好吧,俺走!云苓,你今晚是跟我回酒店?还是留下来?”
郑云苓当然是想跟他一起走的,可转念一想明天就要回村,要丢下梁翠翠一个人在龙朔,心里就有些不舍,便伸臂握住了女孩儿的小手。
萧晋了然的点点头,目光又看向梁翠翠,说:“晚上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哥来送你上学。”
“嗯!哥哥我送你。”
“不用了,一身的汗,出去再让风吹着,好好跟你桐桐姐学,争取把以后每一个骚扰你的男生都打成猪头。”
笑着揉揉女孩儿的头发,萧晋转身打开了房门,刚要抬步出去,田新桐忽然跑过来,从衣架上拿起一件小风衣胡乱穿在了身上。
见所有人都奇怪的盯着她看,脸色一红,就道:“看……看什么?我、我可不是要去送他,我是肚子饿了,要去楼下超市买点零食,翠翠、云苓,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郑云苓和梁翠翠一起摇头,田新桐就挤开门口的萧晋,蹬蹬蹬的跑走了。
萧晋冲屋里的俩姑娘耸耸肩,关上门离开。
不出意料,他在电梯口前又碰到了田新桐。这姑娘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盯着电梯墙上滚动的数字,表情不耐。
她不说话,萧晋自然也懒得开口,俩人就那么半尴不尬的站着。
叮咚,电梯门打开,田新桐立刻就走进去,转身见萧晋不动,就摁住开门键,瞪眼问:“你傻啦?”
萧晋微微一笑,说:“为免影响田大警官的心情,我想我还是等另外一台电梯好了。”
田新桐眼睛一眯,厉喝道:“给姑奶奶滚进来!”
这姑娘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爆。萧晋苦笑着摇摇头,走进电梯,站在了田新桐身旁。
电梯门关上,微微一震,就开始向下运行。
“昨天你不是告诉我獒场没死人吗?”田新桐开口问,“为什么今天外面到处都在传薛良骥死了?”
“你也知道那是在‘传’啊!有人找到薛良骥的尸体了么?”萧晋反问。
“传言说你把他的尸体沉进了蟠龙江。”
“昨天在獒场门口,我身上扛没扛尸体,你又不是没看见,那地方距离蟠龙江可不近,总不可能是我有天生神力,隔着十几公里给丢过去了吧?!”
“我相信你没有杀薛良骥,”田新桐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但你知不知道,那个传言对你来说意味着非常大的危险!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萧晋意外的看着这姑娘,好笑道:“亲爱的田大警官,请问你是在担心我么?”
田新桐脸上又飞起两抹红云,移开目光,嫌弃道:“我……鬼才会担心你!问你是因为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既然只是职责,那我似乎有不回答的权利。”
“你……”田新桐瞬间就红了眼,恰好这时电梯到了一楼,她抬腿就把萧晋给踹了出去。
萧晋倒是不疼,捂着屁股转过身,还笑嘻嘻的问:“田警官不是要去超市么,怎么不出来?”
“姓萧的,你就是个大混蛋!”大骂一声,田新桐气鼓鼓的摁下了电梯关门键。
萧晋嘴角微翘,心情大好,哼着歌离开了揽山公寓。
回到酒店,他将从夏愔愔那儿得到的箱子拿给了鲛,说:“这里面有五十万,你去买辆车开,车型随你喜好,有剩下的就自己揣着。”
鲛点点头,一语不发的接了过去。
“另外,”萧晋又道,“你介不介意做缺德的事情?”
鲛愣了愣,然后表情不变的说:“我是狗,狗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
“你妹的!”萧晋头疼的捏捏鼻梁,说,“老子还指望你能成为一个好帮手呢!你这一心要往纯打手的方向奔是什么鬼?”
鲛生硬地说:“除了打人杀人,我什么都不会。”
“你……你妹的!”除了再骂一句,萧晋彻底无话可说。
第二天一早,他自己驱车来到揽山公寓,田新桐、郑云苓和梁翠翠都在等他。
梁翠翠已经换好了学校的制服,头发也梳成了一个长长的马尾辫,手里拎着皮包,亭亭玉立,浅笑嫣然,简直就是全天下所有小兔崽子们的初恋形象模板。
关于梁翠翠这颗水灵白菜会不会在上学期间被人拱掉的问题,萧晋已经无力再提了,只是希望这丫头能多张几个心眼儿,别傻乎乎的被人骗。
校车快来了,萧晋牵着梁翠翠的小手来到楼下等待。女孩儿知道他今天就要回村,明显非常的不舍,手握的很用力,低着头,眼眶也有点泛红。
“傻丫头!哥哥一周后还会过来看你的。”摸摸女孩儿的头顶,萧晋说道,“另外,你现在也会用手机了,想家了就打电话,想哥哥了也可以发信息,别心疼那点电话费,给你一周零花钱一千块,要花不完,哥来了抽你,知道吗?”
“啊?”梁翠翠抬起头,苦着脸道,“我怎么可能会花那么多钱啊?”
“那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
“有你这样教孩子的吗?”对于他这种粗暴的疼孩子方式,田新桐终于看不下去了,伸手揽住梁翠翠的肩膀,说:“你别听他瞎说,钱该怎么花就怎么花,不要委屈自己,也不用刻意的去追求奢侈,要是他敢因此而凶你,你跟姐说,看姐不把他打成猪头!”
“整天说打这个打那个的,”萧晋不屑的翻个白眼,“哥的脑袋现在可还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