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下楼,厨房里飘出阵阵香味,萧晋走过去,没有见到渴望中的果体围裙或者男式衬衫,还和前两天一样,苏巧沁穿着她的居家服,长发随意的挽起,正在专注且精心的摆盘。
女人心情很好的样子,嘴里轻轻哼着不知名的歌曲,身体也跟着节奏微微扭动,摆完盘子看看,似乎非常的满意,开心的想在原地转上一圈,然后她就看见了靠在门框上的萧晋。
唰的一下,苏巧沁就害羞的满脸通红,低头绞着手指说:“你……你醒啦!”
萧晋走上前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问:“昨晚睡得好么?”
苏巧沁的脸更红了,但头却抬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说:“嗯,自从母亲离开之后,这二十年来,昨晚是我睡的最舒服和惬意的一次,没有做梦,中途也没有莫名的惊醒,我都快要忘记,原来一觉到天亮的感觉这么好。”
萧晋笑着捏捏她挺翘的鼻尖,说:“那今晚再试试看不喝酒还能不能睡得同样好,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就说明我的rou体对你还有点用处。”
苏巧沁的脑袋再次低垂下去,不好意思地说:“昨晚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是挺麻烦的,”吧嗒了下嘴,萧晋苦笑说,“折磨的我半宿都没睡着觉。”
“啊?”苏巧沁一惊,忙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千万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敢……”
“别总这么说,”萧晋伸出食指抵住女人的嘴,柔声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佣人,没什么敢不敢的。享受宠爱是你的义务,任性是你的权利,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更是你的自由。你我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你有什么不满和不开心,都可以向我发泄。
记住,千万千万不要事事都迁就我,毕竟我不是什么好鸟,很容易会蹬鼻子上脸,万一哪天真对你的无条件付出习以为常,不把你当回事儿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知道吗?”
一番理所应当惠而不费的话,苏巧沁听完竟然感动的热泪盈眶,忍不住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开心的说:“萧,你真好!”
这就算好了?那你让外面那些守着一个没事儿就作天作地作大死的女朋友干熬的男人们怎么活?
萧晋默默吐了个槽,撇嘴说:“不过,有个事儿咱们得好好谈谈。”
“什、什么事?”苏巧沁抬起脸,紧张的看着他问。
“你喜欢喝酒,这没什么,但我希望你以后能做到两点:不酗酒,不喝高度酒;可以吗?”
“可以,”苏巧沁毫不犹豫的点头保证道,“我以后再也不喝二十度以上的了。”
“乖!”拍拍女人的小圆脸,萧晋转身向厨房外走去,“你接着忙,我去餐厅等着。”
“对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昨晚都……都是怎么折腾你的?”吃饭的时候,苏巧沁忍不住问。
说起这个,萧晋就满心郁闷,夹起一个烧麦丢进嘴里,翻着白眼道:“我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身边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大美女,却什么都不能做,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残忍的刑罚吗?”
苏巧沁顿时就羞的恨不得把脸埋进粥碗里,小手无意识的搅拌半天,又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问:“那……那你为什么不……不做呢?”
萧晋眉头一挑,就把筷子伸过去,抵住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似笑非笑的说:“姑娘,如果你想被我做,那下次就少喝点酒,我要是对不省人事的女人也感兴趣的话,早就去酒吧门口捡尸了。”
苏巧沁羞不可抑,慌乱的站起来,说声“我吃饱了”就一溜烟跑上了楼。
萧晋嘴角翘翘,继续吃自己的早餐。
吃完饭要出门的时候,女人又下来了,像往常一样帮他换好鞋穿上外套,只是颈椎似乎出了毛病,脑袋抬不起来了。
萧晋看的好笑,就揶揄道:“你是想捡钱?还是觉得吻别只需要让我亲头顶就行?”
苏巧沁又犹豫了片刻,才慢慢抬起头,低眉顺眼的说:“路、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嗯,你有什么事情也记得要及时给我打电话。”俯身在女人的脸上轻轻一吻,萧晋就出了门。
临开车前,他转头又看了门口的苏巧沁一眼,心里忍不住吐槽:明明自己比她还要小个六七岁,却感觉像是养了一个闺女一样,上哪儿说理去?
来到凌光国际酒店,他直接上了十八楼,却被告知贾雨娇已经在一楼大堂等着了,只好又回到一楼,在休息区找到正在喝咖啡的黑寡妇,无语道:“雨娇姐,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对你来说很重要,但你至于这么沉不住气么?离咱们约好的时间可还有十几分钟呢!”
“生死攸关,我能不着急吗?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贾雨娇妩媚的翻个白眼,又问:“吃早饭了吗?”
“就你这副急样子,我要是再在这儿吃早饭,你会不会一把火把这儿给点了?”萧晋笑问。
贾雨娇很认真地摇头:“这里是我的产业,要点,也是把你这只臭猴子给点了。”
萧晋哈哈一笑,把右臂弯抬起来,说:“那就别废话了,咱们走吧!”
“你到底吃没吃?要是没有的话,我让舒兰给你打包一份带在路上吃。”把手搀进他的臂弯,贾雨娇道。
“吃了,韭菜馅儿的肉饼,你要不要闻闻?”
一把推开萧晋凑过来的大脸,贾雨娇冷冷的看着他,阴阳怪气的说:“呦,才几天不见,家里都开始养女人了,你长本事了嘛!”
“呃……你、你咋知道我家里有女人的?”萧晋表情一僵,不自然的问。
贾雨娇哼了一声,说:“就你这种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的懒猴子,如果没有女人给你做饭的话,你家里连屎都没得吃吧?!”
“瞧姐姐您说的,人家就不能请个保姆么?”萧晋还试图狡辩。
“能!”贾雨娇点点头,可还不等萧晋松一口气,纤手就拧住了他腰间的一块软肉,一边用力掐,一边咬牙切齿道:“不过,就算是保姆,也一定是不要钱但需要肉偿的那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