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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可爱的女人

第二天清晨,强大的生物钟促使萧晋准时醒来,扭头看看身边,童颜巨那啥的苏巧沁还在沉睡。

女人小脸红扑扑的,眼角还带着泪痕,看上去像是昨晚遭受了很大的摧残似的。

但是,抬头瞅瞅下身被高高顶起的被单,萧晋就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昨儿个晚上,他啥都没干,和前晚一样,就那么抱着苏巧沁睡了一宿,原因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原本,昨晚一滴酒都没喝的苏巧沁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从晚饭那会儿开始,就羞答答的跟个马上要洞房的新娘子一样,看的萧晋一肚子火,恨不得直接拖到床上先圈圈叉叉一百遍再说。

可谁知,吃完饭,消了食儿,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冲洗干净,躺床上焦急等待着卫生间里苏巧沁的出水芙蓉模样时,却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冲进卫生间,他看见苏巧沁以一个无比原始的姿态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一张卫生纸,而纸上有殷虹的血。

他赶紧问怎么了,苏巧沁却一脑袋扎进他的怀里,委屈的瘪着嘴说来大姨妈了。

他差点儿一脑袋杵地上,心说大姐,你又不是人生中第一次来亲戚,至于吓成这样吗?

可接下来从苏巧沁断断续续的话语中,他才明白,感情这可爱的女人是因为觉得跟他的关系好不容易能更进一步,身体却这么的不争气,再一想前天原本可以的,却又好死不死的喝了酒,对于他的小弟弟来说,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罪人。

这理由很让人无语,却也让萧晋感动的无以复加。

他知道,苏巧沁这一哭,哪怕他哪天突然看破红尘要当和尚了,也不可能把她给丢下。

女人委委屈屈的哭了半宿,加上失血,很少见的睡了懒觉,萧晋身为男人,自然不能把人家给叫起来做早餐。

于是,他蹑手蹑脚的出了卧室,在外面的卫生间洗漱之后,就去了厨房。

苏巧沁醒来,发现身边是空的时候,心里就是一惊,刚要起床,萧晋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我的苏大设计师,你终于醒了?”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桌上,萧晋笑着吻了吻女人的额头,柔声说,“醒了就别赖着了,坐起来吃饭。”

苏巧沁看看托盘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眼圈就又有些泛红,趴进他的怀里,幽幽地说:“对不起!我觉得我好没用。”

“没用的女人可以享受被喂的待遇哦!你确定要因为这个而像我道歉么?”萧晋轻抚着她的长发逗她。

苏巧沁抬起头,柔情似水的望着他,咬咬嘴唇,微微羞赧的说:“人……人家本来就很没用嘛!”

萧晋哈哈大笑,刮了下她的鼻梁,说:“那就乖乖做好,我可是一大早就又是洗红枣又是剥桂圆,就为了给你做这碗红枣桂圆黑米粥,快趁热喝。”

“嗯!”重重的点点头,苏巧沁就坐好上身,两只手还特意把腿上的被单拍平,配合上稚嫩的面容,还真像个连吃饭都得家长伺候的洛丽塔。

一勺一勺腻歪着喂完了饭,萧晋又陪着苏巧沁腻歪了一上午,吃过午饭,就驱车将她送到了她的建筑公司。

她已经和元小希签了约,今天下午要正式通知员工以及宣布一些人事变动。因为元小希也会在场,所以萧晋并没有留下陪她,而是来到了玫瑰庭院。

“钱文远,你身体内的毒素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以后都不用再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弱智一样生活了。”

再一次为钱老头的儿子针完之后,萧晋说道,“不过,毒品直接破坏的是你的神经,所以你的毒瘾还在,今后我会一点一点的帮你抑制,在这期间,一切就全都要靠你自己的毅力了,明白吗?”

钱文远的性子和他爹差不多,都是阴狠之辈,闻言也不管自己的手上是不是粘有自己的屎尿,胡乱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就沉声道:“我明白,谢谢你,萧先生。”

萧晋点点头,起身对一旁已经喜极而泣的钱老头说:“钱老,今后你儿子就不需要再一周针刺一次了,待会儿我给你写个方子,你让人照方抓药,每天早晚各一次熬了给他喝,具体水量和时间,我会在方子里写明。”

“哎,哎!”钱老头连连点头,哆嗦着抓住萧晋的手,用力摇晃道:“谢谢,谢谢你!萧先生,你可是我老钱家的大恩人啊!”

萧晋淡笑:“我身为医者,本身就不能见死不救,都是应该的,再说,你也付给了我丰厚的诊金,所以,这些客气话就免了吧!”

“萧先生过谦了。”钱老头道,“虽然理是这么个理,但事情却不能真这么做,老钱家三代单传,我就文远这么一个儿子,他自作孽染上毒瘾,原本死了也不可惜,可他至今都还没有娶媳妇儿,老头连个孙子都没有,要是没有萧先生你出手,我老钱家可就要绝后了呀!”

萧晋满头黑线,心说老子倒是愿意在你孙子的这件事上出出力,可你连儿媳妇儿都没有,老子还怎么出手?射墙上吗?

摇摇头,他也不再客气什么,转身刚要出去,冷不丁听钱文远开口道:“萧先生,既然我暂时没事了,是不是就可以出门了?”

“孽子!你要出门干什么?”钱老头闻言勃然大怒,“难不成你还想出去作死吗?是不是要把你老爹我气死,你才甘心?”

钱文远脸色铁青,梗着脖子道:“我要去找薛良骥!这个该死的王八蛋骗老子吸毒,老子要活剐了他!”

“你还是老实的待在家里吧!”萧晋冷冷道,“薛良骥已经死了。”

钱文远和钱老头同时呆住。

贾雨娇弄死了薛良骥的事情还没有传出来,所以钱老头并不知情,但他也是老江湖,知道这种事儿不是他这个已经退居二线的所谓“长辈”有资格过问的,于是便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钱文远愣了好一会儿,又大声说道:“那我就去找朱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