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完萧晋的叙述,周沛芹惊得险些跳起来,“你说二丫她……她对你……”
萧晋苦着脸点点头:“这件事是我不对,可我也没想到她一个孩子也会想那么多啊!”
周沛芹显然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呆呆的消化了好长时间,才蹙眉说:“怪不得那丫头跟你那么亲,以前我以为她跟小月一样,只是把你当成了父亲,现在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有很多地方都和小月不同。”
“是啊!”萧晋郁闷的抓抓头发,说,“我在家的时候,几乎每次你晚上去陪小月睡,她都会过来找我,好说歹说都不行。沛芹姐,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我是一点辙都没有了呀!”
看见他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周沛芹笑了一声,白他一眼,嗔道:“怪谁呢?还不是你自己不老实,就喜欢对人家小姑娘动手动脚。”
“可她明明还是一个孩子啊!”
“在我们村里,十二岁可算是大孩子了,十三四岁就成亲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那咋办?”萧晋都快哭出来了,“彩云和巧沁跟了我,我还能厚着脸皮求你原谅,要是那孩子……我可就只能一死以谢天下了。”
“行啦!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拍拍他的手背,周沛芹安慰道,“不管怎么说,二丫都还小,这种事懂的也不多,回头我说说她,慢慢的就好了。”
“这么简单就行?我可是愁好几个月了都。”萧晋明显不信。
“你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知道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周沛芹笑着说,“你要早告诉我,这事情早就解决了。”
“好吧!那就交给你了。”对于周沛芹的自信,萧晋还是持怀疑态度,但他也不能继续打击她积极性,于是便说,“对了,昨天我刚发现,那丫头不光是鼻子很灵,耳朵也很厉害,咱们晚上那个啥,她可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啥?”周沛芹俏脸腾地一下就涨得通红,颤声道,“她……她都能听得到?”
萧晋点头如鸡吃米:“只要她想听,我估计连水声都听得清清楚……”
“别说了!”周沛芹害臊的捂住脸,跺脚道,“这……这让我以后还怎么面对那孩子呀?羞死人了!”
萧晋就是看不够这个女人害羞的样子,笑着将她拥进怀里,掰开她的手,看着她像是快要滴出血来的脸调笑道:“还记得昨晚到最后的时候你说的那句话么?萧,再快……”
“快住嘴啊!”周沛芹将他扑倒,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带着哭腔哀求道:“求你不要说了,你非要我再也没脸见那个孩子么?”
哈哈一笑,萧晋坐起身,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也别把这个太当回事,那孩子跟普通的孩子不一样,我问她为什么要听的时候,她竟然一脸认真的跟我说在学习,天知道她脑子里平时在想些什么。
或许,你即便是羞死了,她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学习?”周沛芹满脸惊骇,“学……学那个?”
“她说那是一个好妻子必须具备的知识。”萧晋苦笑道,“可见,估计那孩子没少听村子里的小夫妻们晚上干那事儿。”
“这怎么行?太不像话了!”对孩子的爱护瞬间压制住了羞涩,周沛芹有些气愤道,“她还是个孩子,怎么能这么早知道那……那种事呢?”
“所以啊!当务之急,是你要想办法让她晚上不再乱听不该听的。”
“她还能控制自己听还是不听?”
“她说她自己练习过,已经能够做到想听就听,不想听就听不到。”
周沛芹思忖片刻,点头说:“好!我好好想想,回头就去找她谈。”
“嗯,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加油!老婆大人!”
一声“老婆大人”叫的周沛芹心花怒放,探头刚要送他一个香吻,忽然想到什么,就红着脸说:“那个……在二丫听话之前,你晚上可要老实一点。”
萧晋立马就不干了:“啊?沛芹姐,这就过分了吧?!要是那孩子一直都不肯听话,每天晚上抱着你只能看不能吃,就不怕我被憋死么?”
“去你的!”轻啐一口,周沛芹像哄孩子一样的说,“我会尽快解决这个问题的,你要是觉得难受,那我这几天就去陪小月睡好了。”
“别!我觉得我应该能憋住,老婆你要对我有信心。”
周沛芹苦笑着摇摇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好了,你也别担心什么,二丫还是个孩子,平日里多注意一下也就是了。”
“可她不是一般的孩子呀!”
“没事,有我呢!实在不听话,孩子嘛!捞过来放腿上狠狠抽上一顿,也就乖乖听话了。”
萧晋闻言撇起嘴,竖着大拇指说:“老婆威武!老婆加油!”
周沛芹开心的出去了,他的表情立刻就垮了下来,捏着鼻梁长叹一声,自语道:“但愿那丫头在怕挨揍这一点上能接近一点普通的孩子。”
正唉声叹气着,门帘一掀,赵彩云闪身走了进来。
这娘们儿可不像周沛芹那么扭捏,一进屋就直接腻进了萧晋的怀里,似笑非笑的问:“今儿个怎么了?速度好快!”
萧晋莫名其妙:“快?什么好快?”
“还装?”赵彩云小手往下一落,就精准的抓住某物,舔着嘴唇说,“不要脸,给孩子们上课都能上出劲头来,一回家就扯着婆娘火急火燎的往屋里跑,时间还这么短,咋的?昨儿晚上大房生你的气,没让你上床啊!”
萧晋听的一阵哭笑不得,抬手在她的满月上抽了一巴掌,笑骂道:“你个臭婆娘,老子的长短,你还不清楚么?自己不声不响跑了来,现在又在这儿吃这些没用的飞醋,你说你这不是犯贱么?”
“我就是贱!我就是贱!”赵彩云不依的抱住他脖子就像条美女蛇一样的扭,边扭还边咬他的耳垂,“要是不贱的话,哪个女人会上赶着去给人家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