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那个公知直接说出宁鸿振的名字,是萧晋像巡抚大人释放出的善意,明确的表示只要那位大人接受了他的条件,那事情就到此为止,否则,后续的攻击随时都会到来。
当然,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但巡抚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很快,田立诚就传来了消息,他的老朋友会在两个月内主动退居二线。
“你下手可真够黑的,据我父亲从巡抚衙门里听来的消息说,巡抚大人连自己随身养了十几年的一只紫砂壶都给摔了,那可是民国时期一位大师的作品,包浆完美,光倒清水都能喝到顶级的茶香,可惜了。”
房韦茹在省城有一栋小别墅,面积不大,总共也就二百来平米的样子,还是她以前在龙朔当美容院老板娘时买的。
不知怎的,尽管房家已经接受了她的回归,可她却坚持带着儿子住在这里。不过,今天萧晋一来,她就有些后悔。
将一杯茶放在男人面前,话也说的正常,但是在坐下之后,她的手却下意识的扯了扯衣摆,仿佛那不是一件保守的家居服,而是超短裙似的。
萧晋当然能看出她的紧张,嘴角微翘,端起那杯茶闻了闻,说:“这么晚了还给我泡这么浓的茶,房姐姐你是担心我今晚睡得太早么?”
“我、我去给你换……换酒,威士忌,三块冰,对吗?”
房韦茹俏脸瞬间涨得通红,慌忙起身去夺茶杯,却不料小手被他一抓一带,便轻叫一声,不由自主的跌坐在他的怀里。
萧晋凑近她的脖颈轻嗅着幽香,微笑:“房姐姐,一个月的时间都快过去了,你还没有准备好么?”
房韦茹到底不是没经过人事的黄花大姑娘,当然明白既然躲不掉,再害怕也是徒劳,强忍着身体上一阵阵的异样,轻叹一声:“我已经十几年没有和男人这么亲近了,你又这么……这么吓人,我能不害怕么?”
“怕什么?”萧晋的大手一点点往家居服里钻着,“怕我火力太旺,你承受不了?”
按住他马上就要握住某球体的手,房韦茹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我怕你看不起我,更怕你因此而不知怜惜。”
萧晋微微一怔,抽回手,认真且诚恳道:“只要你说一个‘不’字,今晚我可以什么都不做。”
“那我要是永远都说不呢?”
“如果这是你的意愿。”
“为什么?上次你不是还说不愿意一点好处都没有的为我当牛做马吗?”
“此一时彼一时,”萧晋坏笑,“那个时候你还没有下定决心答应我,当然要适当的逼一逼你,现在我已经在你的家里这样抱着你了,自然该让你知道,在强势之外,我也可以很温柔的。”
房韦茹秀眉微挑,点着他的鼻尖嗔道:“说到底还是你的策略,小坏蛋!”
亲了亲她,萧晋用充满了诱惑的口气问:“现在小坏蛋想要更近一点看看你的心,可以么?”
房韦茹深吸口气,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与他脸贴着脸,用仿佛喘息又好似叹息一般的声音道:“抱我去卧室吧!”
和成熟女人<strong>作爱</strong>做的事情有一个黄花大闺女永远都比不上的好处,那就是一旦她们度过了羞涩期,便会化被动为主动,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几度缠绵云雨,房韦茹终于发出一声犹如溺水之人被救活后第一口呼吸般的娇yin,软绵绵的趴在了萧晋的胸膛上。
萧晋扯过被单盖住两人汗津津的身体,笑问:“现在还怕么?”
房韦茹无力的咬了他一口:“我现在没力气说话,你让我缓缓。”
“那就我说,你听。”轻抚她的后背,萧晋柔声道,“我知道你愿意委身于我是因为什么,所以,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看不起你。是,我承认之所以非要和你这样是想在我们之间建立起一条稍微不那么功利的联系,但不管你信不信,这绝不单单是因为我喜欢你的身体。”
房韦茹猛地抬起了脸,眼中满满的都是不信:“你……除了身体之外,我还有什么值得你喜欢?”
萧晋微笑摇头:“有些话是需要你自己去体会的,用嘴说出来终究都会带上一点‘策略’的成分。总之,无论我们将来会如何,我可以保证的一点是,你绝对不会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
房韦茹深深的看了他许久,忽然银牙一咬下唇,娇媚无比的问:“你、你还行么?”
萧晋哈哈一笑,翻身将她压住。“恐怕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才对。”
一双有力的腿慢慢夹住了他的腰,女人目光迷蒙的说:“你已经让我体会到了十几年不曾体会的快乐,现在,我想知道快乐到极致是什么感觉。”
这种时候,男人说什么都不能说不行。于是,战火很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只是可怜了床单和被褥,明明今天才刚刚换上,却马上要再次被丢进洗衣机了。
第二天清晨,强大的生物钟让疲惫至极的萧晋醒来,摸摸身旁,伊人已经不在,嘴角不由漾起一丝苦笑。
还是那句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昨晚房韦茹就像被打开了身体里某处的开关似的,一连要了他五次,最后眼泪都下来了,那双经常锻炼的美腿依然不肯松开他的腰。
可是,现在他还在床上躺着,并犹豫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而女人却不知道去了哪儿,完全没有一点疲惫的迹象。
掀开被子下床,他一眼就看见床脚蹬上摆了一套男士丝质睡衣,拿起穿上,竟然还挺合身,明显房韦茹之前是用心留意过他身材的。
来到楼下,他顺着香气走进厨房,从后面拥住女人葫芦一样的腰肢,亲吻着她的耳垂说:“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感到很挫败?明明昨晚人家真的是在豁出命的满足你呀!”
“去去去,没见到我在忙嘛!牙都没刷,臭死了!”房韦茹用满月顶开他,话说的自然无比,仿佛和他已经是一对热恋期的情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