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萧的欺人太甚!”
南州市中心一栋高层豪宅内,吕大伟将手机狠狠的砸在地上,还气不过,又上去重重踏了几脚。
接到肖楚楚的电话之后,他立刻就打给了王博超,本以为儿童走私案的风声已经过去,终于可以放开手脚收拾萧晋了,可王博超给他的答复却是无所谓,这就让他出离的愤怒了。
虽然茶花会所开业还不到一年,分红啥的也都没见着呢,卖掉股份他也不怎么心疼,可卖给萧晋他接受不了,听听肖楚楚咋说的,股份人家要定了,不卖都不行。啥意思?他吕大少在南州作威作福那么多年,今儿个却让人给强买强卖到自己头上了,别说他跟萧晋本来就有深仇大恨,就是不认识,这事儿也不能忍啊!
人生在世,活的就是个身份和面子,上次在龙朔挨了一枪没人知道,这次被迫卖股份的事儿可瞒不住,要是传了出去,他还有什么脸听人喊一声太子爷?
不行!绝不能忍!王博超愿意当缩头乌龟随便,老子可是有卵蛋的爷们儿!
想到这里,吕大伟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狠戾之色,拿起桌上的另一部手机就拨通了一个号码:“刚子,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南州江湖大佬孙志刚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儿童走私案的黑锅虽然让秦承志一个人背了,但江州警方对省内各地区的江湖和走私渠道来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清扫行动,短短一两个月,他的直接和间接损失就接近千万,自己的一个亲信兄弟还被翻了旧账关进苦窑,好在兄弟的老婆知情识趣,算是郁闷之中还有一点小小的安慰。
现在风声刚刚过去,他还准备再蛰伏一段日子,没想到吕大伟一个电话打来,就让他立刻发起了愁。他没见过萧晋,但“省城谭家灭门惨案元凶”和“龙朔江湖新晋大佬”的瘟神名头,他可是如雷贯耳,更何况,就算完全没听说过,能逼得一向嚣张的吕大少雇佣杀手的主儿,会是泛泛之辈吗?显然不可能。
吕大伟还是没脑子啊!大家伙好不容易熬到了朝廷把视线从江州移开,正是韬光养晦闷声发大财的时候,突然又要整出那么大的事情来,成功还则罢了,一旦失败,很可能就会迎来灭顶之灾呀!纨绔就是纨绔,除了在女人肚皮上逞威风,屁都不懂!要是什么事情都由着他的性子来,最后倒霉的还是老子,不行,起码得先打电话问问吕先生的意思再说。
“刚哥,谁来的电话啊?您天快亮的时候才休息,再睡会儿吧!”正琢磨着,身后缠过来一具滑腻的身子,女人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声音慵懒且诱惑。
“骚货!”手伸到后面在女人的满月上捏了一把,孙志刚笑骂,“老子为什么天快亮的时候才休息,你心里没数吗?怪不得老三娶了你没一年就瘦成那个样子,照你这个吸法儿,铁打的身体都能被榨干喽!”
女人蛇一样在他后背磨蹭着,一只玉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媚眼如丝道:“你们男人都是贱皮子,当初我可没有勾引您,是您非要在床上替老三照顾人家的,人家稍一反抗还被您扇了一耳光呢!现在您爽够了,又来骂人家是骚货,真不喜欢的话,有种别抬头呀!”
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停的揉捏着,除非是太监,否则谁能不抬头?孙志刚很快就来了劲儿,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床上,骂声臭婊子便开始了又一次征伐。
不一会儿,云收雨歇,孙志刚点燃一支烟靠在床头,斜眼瞅瞅闭目趴在怀里休憩的女人,脸上突然闪过一丝阴冷,开口问:“最近这两天,志毅那小子伺候的你还行吧?!”
女人娇躯一僵,抬起脸慌乱道:“刚哥,您……您知道的,我只是一个女人,毅哥他……他……”
“别怕!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那小兔崽子一向好色,早在老三娶你的婚宴上都敢对你动手动脚,现在老三进去了,他不来找你那才是见了鬼。”
女人眼中露出一抹凄苦,却强笑道:“您不生气就好。其实,要换了别人,我就是死也不会从的,可他是您的亲弟弟,还威胁说要杀了我的儿子,除了认命,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什么?这个混账东西!”孙志刚破口大骂,“光长年纪不长脑子,越活越回去,连‘祸不及妻儿’的江湖规矩都不懂了,真是该死!你别伤心,老子回去就抽他一顿为你出气。”
“他不懂江湖规矩,你就懂吗?老娘这会儿趴谁怀里呢?你们兄弟两个全都是王八蛋,早晚不得好死!”心里恶狠狠的咒骂着,女人抬起身子亲了孙志刚一下,感动道:“谢谢你,刚哥!”
“行了行了,别闹,再办你老子今天可就真起不了床了。”笑呵呵的捉住女人还想撩骚的小手,孙志刚说,“对了,老三进去之前,我让他找的那个人,你知道被安排在哪儿吧?!回头你给志毅打个电话,把地址告诉他,就说我说的,让他满足那个人的一切要求。”
就在孙志刚搂着兄弟的老婆准备陷害亲生弟弟的时候,萧晋怀里也正搂着一个女人,虽然不是别人的老婆,却是一个十六岁孩子的妈。
“你这人怎么这样?电话都不打一个就突然跑来发神经,这里可是我的办公室,要是被外面的员工知道了,我还怎么做人家老板?”
房韦茹面色潮红,衣衫不整,贴身的OL制服裙已经被卷到了腰上,整个人都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趴在萧晋身上回气。
萧晋嘿嘿贱笑:“原本我也只是来找你谈事情的,不知怎么了,一挨着你的身子就有点儿控制不住,嘿嘿嘿……扯坏了你的衣服和丝袜,别生气,待会儿下班一起去吃饭,然后下午就休息吧,我陪你去逛街,要什么都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