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有异性老骚货没人性,不讲义气!”
董雅洁冲着贾雨娇的背影怒骂,贾雨娇却连头都不回,只是竖起一根中指晃了晃,气的董雅洁差点儿摔杯子。
然而,不等她把脸转回来,却见辛冰也站了起来,微笑说:“咱俩一直都不对付,原本就没什么义气可言。先生既是我的先生,也是我的东家,我还指着他实现理想呢,所以,不好意思董总,您自己玩儿吧,恕不奉陪!”
说完,她竟也转身走向了自己屋子,且在几步之后又回过头来朝萧晋飞了个媚眼:“先生,关于和英华影业合并的事宜,我还有些细节要跟你商量,请你待会儿记得移步我的房间。”
眨眼的功夫,石桌旁就只剩下董雅洁一个人还在那儿坐着,一张俏脸铁青,握着茶杯的手指指节都白了。
“怎么?你们这是打算对我三堂会审啊?”萧晋在她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拿过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柔声说,“没那个必要,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有火也尽管发,我保证今天绝不会气你。”
董雅洁斜眼看了他一会儿,脸色便慢慢恢复了,抽回手正色道:“好!那我问你,你想干什么?突然把我们所有人都叫过来,总不会是真为了炫耀你离京之后的猎艳成果吧?!”
“就这个呀?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联合她们两个跟我闹分手呢!”萧晋做了个抹脑门汗的手势,一脸的后怕。
“分手?用得着特意分吗?”董雅洁冷笑,“我可不认为咱们现在是正在交往的关系。”
“来都来了,你这话又能骗得了谁呢?”萧晋拿过茶壶重新给她倒了一杯,“回答你的问题,之所以把你们一起叫来,除了我等不及春节之后才能再见到你们之外,最主要的缘由就是想让你们认认我家的门,熟悉一下,将来万一有什么不对,也好能立刻躲到这里来。我家虽然没什么特别牛掰的势力,但护佑住你们几个女人还是没问题的。”
董雅洁闻言一呆,继而便紧张的抓住了他的手:“小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放轻松,没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我这只不过是未雨绸而已。”抬起她的手亲吻了一下,萧晋说,“我现在身份已经完全曝光,连囚龙村都出现在了大众眼前,今后自然没办法再在有心人面前隐瞒住你们和我的关系,而你们大部分人又绝不会愿意被我藏在家里当花瓶,所以,我希望你们来这里见见我的家人,让他们明白你们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和意义,未来才会不遗余力的保护你们。”
董雅洁眉头紧蹙:“那你呢?你不保护我们吗?”
“我当然想保护你们呀!事实上,我甚至想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每分每秒都和你们在一起,但是,接下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去做。不瞒你,这件事非常的危险,可能我所有的智慧和力量都仅仅只够勉强自保,为了做事时不用太分心顾忌你们,我没有别的选择。
虽然你总是和我瞪眼吵架,但我知道,你其实一直都是囚龙山外最迁就我的那个,现在也一定能够理解我的自私,对么?”
董雅洁眼眶红了,咬牙道:“我不理解!你现在已经回归了京城,光明正大的拿回了你萧家大少的身份,还成了英雄,为什么就不能安生下来,好好享受你的生活?别忘了,你可是给自己弄了十几个女人,天天在家呆着都可能做不到雨露均沾,现在还要跑出去跟人玩命,怎么,想当寡妇制造机吗?”
萧晋乐了,捏捏她的脸感叹:“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原来你也这么擅长说俏皮话呢?”
“你给我严肃一点啊!”一把拍开他的手,董雅洁大声怒喝。
叹息一声,萧晋摇摇头说:“我亲爱的女菩萨,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现在之所以能够光明正大的当萧家大少,只是靠着一点小把柄逼的易家不得不收手而已,所谓的安生也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会消失,而到那时,什么都没做的我除了带着你们所有人逃往境外之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所以,不是我不想安生,是现实不允许。我必须趁这个机会快速成长到让易家……不,让任何势力都不敢轻易伤害我和我身边人的地步,而要做到这一点,不冒险又怎么可能?你是做生意的,应该明白收益越大,风险也就会越大的道理。”
董雅洁无言以对,但胸腔内却充满了熊熊怒火——她深恨自己只能做累赘的样子。
一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萧晋便伸臂将她搂在怀里,微笑说:“别瞎给自己压力,你们不是我的累赘,而是我的软肋。《圣经》不也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么?可能当初上帝造我的时候顺便把我的肋骨全拆了,所以才会如此贪心的爱上你们这么多人。咦?话说回来,人是有十二对肋骨的,也就是二十四根,现在你们的人数还没到呢,很明显,我得继续努……”
董雅洁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今天京城的天气很好,难得没有雾霾,天空瓷蓝,阳光直直的照进院子的天井里,在这对拥吻的男女身上落下一层薄薄的光晕,安静,美好。
“臭男人,你要是不那么贪心,现在也不至于这么麻烦了。”
“瞧你说的,我只是喜欢在你们面前扮太监,又不是真太监,肋骨总是要找的,一根两根有区别吗?”
“说这么无耻的话只会让我想咬死你!”
“哈哈哈……好了,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你是这个院子里最像老大的那个,她们那里我就不一一的解释了,有时间你代我转达一下。”
“你现在要去哪儿?”
“当然是去给雨娇姐马杀鸡啊!你只肯给吃口水,人家可是会拿出身子的。”
“去死!”
董雅洁抓起茶杯就想砸过去,但看着那货落荒而逃的样子,忽然嘴角一翘,手臂又慢慢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