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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5章 简直不是人

阮霜白猛地抬起头,目呲欲裂:“萧先生,明明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却只抓着我一个女人不放,你也配说自己是个带把儿的男人吗?”

萧晋yin贱的冲人家挤挤眼:“我是不是带把儿,不是靠嘴说的,而是……”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透过落地窗看到一个男人快步走进了院门,眼睛一眯,神色也开始变得阴沉。

那男人黑脸膛,身材健壮,一看就是保镖打手那种角色。他的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皮箱,二十四寸的样子,虽然不大,但他走起来步履沉重,仿佛里面装着什么质量非常大的物件儿一样。

“阮女士认识那个人吗?”萧晋开口问。

阮霜白顺着他的视线回头望去,双眼猛地一亮,面带惊喜地起身道:“那是我先生的保镖兼司机!”

说着,她就要迎上去,手腕却被萧晋给抓住了。挣了挣没挣回来,她蹙起眉质问:“萧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晋没有回答,眼睛望着窗外,待那男人距离会所小楼还有约莫十米左右的距离时,寒声开口:“楚楚!”

下一刻阮霜白就发出一声惊呼,双目圆睁。只见那男人的左大腿上毫无征兆的突然绽放出一团血花,整个人因为站立不稳扑倒在地,手里的皮箱被甩飞出去老远,掉在一棵花树之下。

阮霜白完全懵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萧晋还是不理她,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才起身向门外走去。“小钺,给小萌打电话,让她报警和通知媒体,就说一直试图要刺杀我的人终于落网了。”

院子里那男人摔倒时磕掉了两颗门牙,满嘴都是鲜血,抱着腿躺在那里哀嚎。萧晋来到他身前蹲下,问:“谁让你来的?来做什么?”

男人**道:“我……我们先生让我来……来给夫人送……送东西……”

“是那个箱子吗?”萧晋瞅瞅不远处的树下,“里面装的什么?”

男人目光躲闪道:“我……我不知道,先生只交代说让夫人把箱子给你,然后所有问题就能解决了。”

萧晋冷笑:“是嘛!你说的这个‘先生’是郑通运?还是郑琪睿?”

男人不答,萧晋伸手抓住他的大腿,拇指在伤口边缘用力一摁,他便大声惨叫起来:“是……是郑琪睿!”

“你干什么?”阮霜白冲过来一把推开萧晋,力气还不小,“阿强你怎么样?坚持一下,我这就打电话给你叫救护车。”

说着她便掏出手机,可还不等拨号,一只大手就将手机抢了去。

“把手机还给我!”她怒视萧晋,义正言辞道:“萧先生,就算我们走私你们公司的货物给你造成了损失,那也只属于经济纠纷的范畴,你不但打砸我的会所,还开枪伤人,眼里还有王法吗?

现在,请把手机还给我,我让你们离开,否则的话,万一我的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哦?”萧晋一脸的八卦和好奇,“阮女士如此紧张这位阿强先生,难道你们两个有一腿不成?”

阮霜白瞬间涨红了脸,但明显不是因为被揭穿后的慌张,眼里只有受辱后的怒火。“萧先生,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萧晋哈哈一笑,把手机丢还给她,“你想救人随便,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先弄清楚这位阿强先生是来干什么的再做决定比较好。”

阮霜白拨打号码的手指停住,狐疑的问:“你什么意思?”

萧晋伸手到那名叫阿强的男人怀里摸出一把手枪来,退出弹夹见是满的,便又推回去然后打开保险,枪口对准他的脑袋,声音冰冷的命令道:“去捡你丢掉的箱子。”

阿强不动,一边痛苦**,一边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姓萧的你又想干什么?”阮霜白再次大怒。

“他不是说那箱子是给我的嘛,”萧晋无辜道,“不拿过来怎么给我?”

“就这几步路,他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要他拿?你……你简直不是人!”就像是走路突然踩到了一滩狗屎一样,阮霜白满脸厌恶的摇摇头,抬脚便走向了箱子所在的那棵花树,显然是打算自己去拿。

砰!一声枪响惊得她险些跳起来,转回身见阿强还活着、而且身上也没多什么伤口,这才松了口气,腿一软坐倒在地上。而那阿强则面色苍白,身体绷紧,裤腿上一片湿痕蔓延,空气中也多了些许骚臭,显然已经吓尿了。

萧晋蹙眉后退了一步,枪口依然对着他的脑袋。“如果你还想活着,那就最好乖乖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阿强不敢再装傻,双手支撑着地面挣扎站起,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花树下,盯着地上的箱子看了两秒钟,干咽一口唾沫,却没有弯腰去拿,而是先奇怪的回头望了会所前方的那栋写字楼一眼,接着才手指颤抖着伸向箱子。

“阮女士,对面的写字楼里是不是有一家属于你或者你先生的公司?”

阮霜白此时还有些惊魂未定,闻言下意识的回答道:“我的办公室就在那里。”

“几楼?那个位置?”

“十楼,正中间。”

“楚楚,你在对面的写字楼里吗……很好,马上赶去十楼中间那家公司的老板办公室,要快!如果有人阻拦,随你处置,只要办公室里的人给我留一口气就行,明白吗?”

一边对着通话器命令,萧晋一边拉住西园寺花雨的手开始后退,同时还用眼神示意小钺拖着阮霜白一起,直到距离阿强和那棵花树超过了十五米,并将花雨塞到一座雕像之后,才朗声对阿强说道:“很好,现在请你把箱子打开吧!”

阿强露出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嘴唇哆嗦道:“萧……萧先生,箱子是有……密码锁的,我家先生没有告诉我密码是什么,只说了夫人肯定……知道。”

萧晋扭脸看向阮霜白,此时女人已经稍稍清醒,但脑袋却像浆糊一样,完全不知道目前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一脸懵逼和苦意的问:“萧先生,麻烦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我的人还在流血,你到底要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