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卞良辰被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孟天河这才抛出了自己真正要说的事情。
“所以,在我离开之前,我要先将羽化宗的实力提升起来,提升到一个至少可以自保的地步!”
孟天河语出惊人,顿时将卞良辰的思绪拉了回来,继而不禁惊异的问道:“怎么提升?”
孟天河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反问他道:“以您的看法,如果要让我羽化宗能够有这种自保的实力的话,你觉得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这个……”卞良辰闻言,不禁微微皱眉,随即低头沉思了片刻之后道:“如果只是面对人族其他势力的打压的话,我们至少需要拥有三名以上的元婴期修士……”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却被孟天河一摆手打断道:“我说的绝不是人族内部的事情,我是说面对灵族!”
“灵族?……”卞良辰不禁忍不住再次惊呼起来,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孟天河,那表情,似乎是被吓到了,脸色显得有些发白。
孟天河不禁皱了皱眉,却也只是微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好半晌之后,卞良辰终于从震惊之中清醒了过来,继而苦笑了一下,这才缓缓的说道:“如果是以灵族为假象对象的话,那我们至少要拥有一名化神期的修士……”
说到这,他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不禁露出一抹惊色看向了孟天河,孟天河却只是回应一个淡淡的微笑。
“如果老祖他能够成功突破的话,那我羽化宗倒真的有几分可能在灵族的面前自保,不过……只是老祖一个人,恐怕还不行,至少还要有十名以上的元婴期修士才行,至于金丹期的修士么,怎么也要上千才可以……”
说着说着,原本因为老祖即将突破所带来的那一丝欣喜,也逐渐的化为了苦涩。
这一算下来,不说别的,就只那数千的金丹期修者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以目前羽化宗现有的金丹期修士,也不过刚刚过百之数,而筑基期的修者也不过三千而已。
以三千筑基期修士,怎么可能培养出九百名金丹,三比一的比率,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说破大天也不会有人会去相信。
卞良辰说着,不禁连连的摇头,唉声叹气道:“难呢!……”
孟天河看着他唉声叹气,却始终保持着微笑,终于等他说完之后,这才缓缓的说道:“元婴之下,提升修为其实不难,您看到费虎他们了吧,其实将他们提升至金丹顶峰,我也只花了十多天的时间而已!”
卞良辰无语了,他已经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惊骇了,虽然他也觉得费虎等人突然就成为了金丹巅峰的修士十分的诡异,这种速度简直就是前所未闻亘古未见的,这已经就足够让人惊骇的了,可现在孟天河居然说,做到这件事他也只花了数天的时间而已,这让他的脑子开始变得短路了起来,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正常的思维能力。
此时孟天河不禁微微的长叹一声,他最不耐的一件事,就是自己总是语出惊人,让人无法接受,而偏偏自己还不是一个喜欢装b的人,解释这种工作,在他看来,是一件最为头痛而痛苦的事情。
可是没办法,这种事情是绕不过去的,虽然他很忙,可也要腾出时间来给对方一个接受的时间。
“好了,我还是继续说吧……”等了半天,孟天河终于失去了耐心,不禁提前终止了这种过程,继而继续说道:“我为难的反而是人选的问题,我不想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而盲目的付出,那些人品不好的人,即使将他们提升了修为也是对宗门毫无用处,反而会为宗门招来更多的祸患!”
此时卞良辰已经从震惊当中清醒了过来,闻言不禁点头道:“这个我同意,这种事情宁缺毋滥,与其培养一群白眼狼,还不如将资源留给后人去享用,就算收买外部的势力依附,也比这样好得多!”
“嗯……”孟天河微微点头:“所以说,人数上并不是一定的,只要人品,而不必看资质,这件事还要您来负责比较好!”
“没问题!老夫在这羽化宗多年,不敢说对门内众人的品行全都了若指掌,可只是也清楚得差不多,这人选的问题你就放心吧,全都包在我身上了!”卞良辰大打包票的道。
孟天河点点头:“您做事我放心,不过此事也不必此时就去办,在那之前,我还要先解决一件事情!”
“哦?……”卞良辰闻言,不禁目光微怔的再次看向了孟天河。
孟天河淡淡一笑,指着卞良辰道:“那就是先将您的修为提升到元婴期!”
“我?……”卞良辰指着自己,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可是片刻过后,立即漏出狂喜之色道:“这,真的可以么?”
孟天河点点头,道:“您早就修炼到了金丹期的巅峰,其实只差洗练元神,便可凝结元婴。”
汴良辰点了点头,道:“不错!我的确只差这一步,只是这元神的洗练就算是借助元婴丹之力,也至少需要数月之功才行,可是现在,那里能容我有这么长的时间呢?”
汴良辰说到此不由得微微漏出为难之色。
孟天河含笑摇了摇头,道:“这不是问题,我帮你只需数天便可!只是凝聚元婴之后就要渡劫,这渡劫之地我有些为难,如果是在宗内渡劫必然会引来他人的窥视,而在帮您结婴之前,我还不准备暴漏自己,所以我帮您选了一个好地方!”
汴良辰闻言目光微漏惊色,不禁皱眉问道:“可是我们能去哪里?外面全是拜灵教的人,只要我们一露头就会被对方发现,而且天劫威势那是何等壮观,我们想要避过他们的窥视,至少也要离开万里之外才行,这时间上也是问题啊!…”
不用孟天河说,汴良辰自己就将关键说了一个通透,说完之后,眉头已经不自主的拧成了麻花。
孟天河仍是淡笑着道:“无妨!您随我来便是!”
说完,只见他衣袖轻挥,一道金光过后,两个人便从大殿之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