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蓉娇俏地白了秦城一眼,笑着道,“我可没有说要投怀送抱,我说的秀秀的事情只是指的要偷偷牵手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你想要做那些坏事,还是去找媚儿吧!”
秦城轻呼了一口气,似乎苏蓉只是在开玩笑,便夸张地大叫道:“没想到蓉蓉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自己说出来的话,竟然就不承认了!”
“我本来就没说过!我困了,我要睡觉!”苏蓉笑嘻嘻地道,旋即侧身别过了脸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眸子里带着几分惧怕,几分失望,还有那么一点希望和期待,她看着车旁的山,心中默默地祈祷着,手却是把秦城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秦城摸了摸苏蓉柔若无骨的小手,伸手关上了天窗,隔绝了外面的冷空气,也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他倒没有睡着,只是听着苏蓉平稳的呼吸声,心中一片平静之感。
夜深了,秦城那种奇妙的状态便是打破了,他听到一丝不和谐的声音,似乎是车门打开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果然是看到前面车子右后方的车门打开了来,白啄先伸出了双脚,身体正一点一点往外挪着,发出的声音很轻微。
“苗斐的车上没有车门锁,不过他也太不小心了吧,竟然让这白啄这么跑了出来?”秦城微微皱着眉头,看着白啄一点点儿朝着外面挪动着身体,并没有打算阻止,他想要看看这个白啄想要干些什么。
扑通一声轻响之后,白啄整个人坐到了地上,疼得他呲牙咧嘴的,不过他还是先扫了秦城这个方向一眼,见秦城没有异动,这才轻呼了一口气,看了看地面,捡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便是一点点割开绑住他的绳子,说是绳子,其实就是苗斐不知道从哪儿扯下来的鞋带,质量自然一般。
蛊师们玩的是毒,可不是像这些武者一样练体质的,不然秦城也不会放心就这么绑着白啄,如果换成是一个内劲武者,秦城觉得至少得打断他的骨头才行,不过白啄是要给他们带路的,倒也不用那么做。
白啄很快便是割开了鞋带,又依样画葫芦地割开了脚上的鞋带,脚上的弄起来就相当容易了,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白啄还是小心翼翼地朝着秦城这边看了一眼,这才准备往山上跑了过去。
秦城原本想要下车追他,忽然感觉到这家伙竟然没有继续往上跑了,而是又折返了回来,心中满是疑惑,难不成这家伙还想要回来杀人灭口?他身上连本命蛊都是被毁了,没有半点战斗力怎么杀人灭口,不被灭口都是好的了吧。
旋即秦城便是看到白啄竟然走到了他们的车子这边,站在了车外,双目灼灼地看着车窗之中的苏蓉,口水都快要掉下来了,秦城看得眼中杀意大兴,原来这白啄竟然是因为看到了苏蓉的样子,竟然妄想染指苏蓉!
由于车窗的遮挡,白啄并没有看到车内秦城那双冷若寒霜的眼睛,他悄悄地打开车门,双手便是想要朝着苏蓉的身上摸去,眼里带着高昂的激动之色,显然能够在临走前抱走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让他很是兴奋。
车门打开的动静很小,小到苏蓉只是被灌进来的冷风给弄得轻哼了一声就没有反应了,有着秦城睡在她旁边,她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以至于那白啄的手都快要伸到她的两腋之下了,她都没有任何的异动。
白啄看着苏蓉绝美的睡姿,只觉得喉咙处快要冒出火来,他成了外出执事自后,不单单是提高了失魂雾的价格中饱私囊,同时也会在川水市玩上十天半个月,不然也不会刚好被秦城和苗斐碰上,不过他从来没有玩过这么极品的女人,哪儿能不激动?
“嘭!”
正当白啄吞咽着口水准备下手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狂猛的力量迎面而来,就像是他撞上了一面墙,错了,应该是一面墙撞上了他一样,让他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砸在了山坡之上,抱着脸惨嚎了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惊醒了苏蓉,她揉着有些惊讶地看着在山坡之上打滚的白啄,疑惑地道:“他不是被绑着吗?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没什么。”秦城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的劲力一收,笑着道:“我去看看苗斐,这家伙一时半会儿跑不掉的,你关好车门,就在车里呆着吧。”
秦城自然是知道下手轻重的,白啄虽然不至于死掉,但是全身受到的痛苦也够他喝一壶的,含着怒气的秦城又走到了另一辆车边,一把拉开了驾驶位的车门,看着连白啄的惨嚎都是没有能够唤醒的苗斐,皱了皱眉,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八九玄功探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当秦城收回了自己的力量时,苗斐便是从昏睡之中悠然醒了过来,一醒过来阿斌是听到了白啄宛如杀猪一般的叫喊声,连忙看向了后座,脸色大变地道:“白啄逃了?”
“是逃了,不过又被我给逮住了,不过你是怎么中招的?”秦城看着苗斐,不解地道,“他身上的东西不是都被我翻出来丢掉了吗?”
“应该是他在某处还藏了一些迷药,这该死的家伙,竟然也懂得留上一手了,看来我果然是离开圣地太久了一些,什么小鱼小虾都能够爬到我头上来了!”苗斐的脸上也有些难看,没想到他这个少族长都是阴沟里翻了船,说话间便是冲下车,不一会儿便是听到了白啄一阵又一阵的惨叫。
“少族长,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迷药就在我的指甲缝里……真的没有别的了……不要,啊!”白啄的求饶似乎没有让苗斐放下心来,竟然直接抽出一把刀将白啄的指甲盖都是挑飞了,让得白啄更是疼得厉害,原本就已经鲜血淋漓的脸上更是一片狰狞。
不用秦城提醒,苏蓉就已经是将脸别到了另一边,这画面太过血腥了一些,秦城也觉得苗斐有些太过了,但是让白啄这种人受点惩罚也还不错。
苗斐收起了刀,走到了秦城的身边,淡淡地道:“觉得我残忍吗?”
“还行。”秦城摸了摸鼻子,他可是在佣兵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的,这样的严刑逼供只是小意思,更为残酷的他都是见过。
苗斐看了秦城一眼,淡淡地道:“这就是蛊师的处事方式,残忍不留情面,我父亲教会了我这个,我马上要让他自己也亲身体验一下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