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转身拂袖而去,留下跪在地下的太后的丫鬟。
今日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局。
郑雯月哪里看不出端倪,太后的丫鬟好端端的非要往皇上的身上撞。那知皇上不吃这一套,闹得个自取其辱。一头跌进了水池里,那惨状着实让人好笑。
惹得皇上生气,皇上不与她计较,可太后已然生气,肯定会责罚于她。
皇上脸色铁青,郑雯月上前劝慰:“皇上,莫怪,丫鬟一向莽莽撞撞的,惹得皇上动怒。”
皇上怎么会看不出太后的丫鬟的想法,方才在后花园里不知道怎么开口,如果与她计较倒显得自己肚量小。
“你这个五丫鬟心机可谓是太过深厚。”
郑雯月听到皇上这样说,强忍住内心的嬉笑,皇上是何等的聪明人,一般女子的心思他如何会看不穿,郑雯月假装糊涂问道:“皇上,你这话又作何解释,让人有点糊涂了?”
皇上摇了摇头,只得作罢。
沈清晗坐在椅子上,样子有些慵懒,细指托着茶杯,她喝了一口,若有所思道,“既然这宫中的事情如此有趣,那咱就让皇宫里的是有趣下去。”
她一言不语,只是动手势让下人前来听从她的吩咐,“继续去严密紧盯皇宫里的一举一动,若有大事,立即向我汇报!”
话音刚落,只瞧见沈清晗派去的人离开前去盯着宫里的事情,此刻沈清晗对宫中那些事情不得不说有极大兴趣。
而此时的另一边,皇上那头也并非乐观,因早到了压迫,以致于他迟迟不肯上朝。
宫中太监前来恳求皇上,三番五次来找他,“皇上,小的求您上早朝吧,否则这天下百姓的大事,恐怕就没有着落了,再加上那些大臣,若是知道您不上朝,定然会乱成一锅粥的。”
听到此话皇上心中更加不悦,单凭遭到压迫此事,他早已厌烦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将此状态带上朝,那定然还是会被那些大臣议论,到最后换来的依旧是那些令人厌恶的窃窃私语,若是传到百姓耳中,他这皇帝的颜面该往哪儿放呀。
“不必,朕今日不去上朝,众爱卿若是前来上朝的话,让他们都退下吧,告知朕身子不适便好。”说罢,皇帝独自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心中的无奈从他紧皱的眉头凸显出来。
“朕该如何是好,莫非独宠郑雯月此事是错误的?短短几日,没想到太后就因朕不上朝此事,将郑雯月送入她那儿去当差了,这该如何是好。”皇上叹息,毕竟对方是太后,料胆子,他也不敢得罪。
太后心中对郑雯月的折磨可不是一日两日,皇帝被太后唤去,当他瞧见郑雯月时,她早已是虚弱得如同一株冰霜雪地中的花骨朵,皇帝心中实在是心疼。
“太后,不知您把我喊过来是有何事呢?”皇帝望着太后身后的女子,眼睛里充满了心疼他不明白太后为何要这样做。
“哀家只是闲着有些无聊罢了,莫非这也不能把你喊过来与哀家聊会天吗?”太后问道,随后看着皇帝,他眼中全是郑雯月,一次也未正眼瞧过她一眼。
此刻都已经到了这部分,太后便想在皇帝面前为难郑雯月,悄悄他究竟会做出什么举止,令她不满意。
郑雯月在畏惧,白皙的小脸蛋在这几日瞬间变得苍白,这无疑让皇帝心疼不已,皇帝看太后的动作便知道她想要做些什么了。
“郑雯月呀,还傻愣着干什么?没瞧见哀家和皇帝的茶杯都是空着的吗,莫非你又是想让咱们渴着?”太后道,从她的语句可以清楚听出那般厌恶的语气。
郑雯月傻愣,显然是被吓了一跳,皇帝也不敢得罪太后,郑雯月暗暗叹息,不知这苦日子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郑雯月并未开口说话,只是立马前去为二人端茶倒水,可谁能料到,太后竟然故意将茶杯挪动了一个位置,导致茶水滴在她的手上。
“郑雯月!你这是存心想害死哀家,连到点茶水也做不好,还烫着哀家的手,你这该当何罪!”太后大怒,为的就是想给郑雯月安一个罪名。
“太后息怒,臣妾并非故意的,臣妾并不知道为何会撒到您手上,还请太后恕罪啊!”郑雯月这下子慌了神,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今日的百般刁难是她最没有想到的,更何况是在皇帝面前。
太后冷眼,一心只想降罪,并不想听郑雯月解释,她望向皇帝,果不其然还是慌了,皇帝欲动的模样显然是想替郑雯月说道。
“母后,这是为何,雯月并非故意,您就姑且饶过她吧。”皇帝不敢对太后怎么样,只能毕恭毕敬,太后听完这句话后很显然是不高兴的,毕竟皇帝在此刻维护了郑雯月。
“怎么,区区一个妃子,莫非就比我这个太后强大了吗,皇帝可别忘了,究竟谁才是和你最亲的人,别到时候被迷惑上当了都还不知道。”太后道,她提醒皇帝,太后并不喜欢郑雯月,而她也不敢怎么样。
皇帝实在忍无可忍,对太后虽毕恭毕敬,但毕竟是自己的爱人,若是郑雯月遭到任何委屈,他怎会坐视不管,皇帝在百般劝阻下终于将太后说动,太后也只是不耐烦地答应几句。
“咱们走,太后,朕先带她离开。”皇帝道,随后将郑雯月带走,太后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未开口皇帝带着郑雯月早已消失在太后府中了。
太后冷笑,厌恶地将茶杯往桌下甩去,随后便开始想日后该如何对待郑雯月,今日皇帝的表现她自然是不满意,不过有了今日的事情,太后便可以找各种借口刁难郑雯月了。
离开太后那儿后,皇帝心疼地望着郑雯月,并且询问她有没有受伤,郑雯月受宠若惊,若不是皇帝,那掉头的定然会是她了。
“皇帝不用担心,臣妾并无大碍,并且也是妾身做得不对,若不是粗心大意,怎会让太后的手烫着呢。”郑雯月道,她无助柔弱的声音让皇帝铁定了心要呵护她。
“从今日起你不必去太后那儿,只需在朕的寝宫安心养身子便可,太久那儿朕自然会搞定。”皇帝道,不容于郑雯月有解释的地方,随后直接宣太医为她看身子。
这几日,宫中的流言四起,每位丫鬟和太监瞧见郑雯月都是用鄙夷的眸光,他们认为郑雯月定然是使用了什么妖术,将皇帝这么死心塌地。
皇帝对郑雯月越来越好,在其他妃子里自然是最厌恶眼红的一件事儿,郑雯月感到这有些夸张,多次去询问皇帝为何待她这般好,皇帝都只是笑而不语。
“皇帝,你的宠幸应给予一些给其他姐姐们,若是这样下去,臣妾定然会被针对。”郑雯月有些畏惧道,她真的很害怕这样的悲剧发生,因为,只要皇帝对她越好,她便会感到更加不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