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这杀猪的其实是个科盲呢。
这家伙在最终要开始动手术前,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那个啥,你刚才说那个千万分之一纳,那是个啥概念?”
智一简直无语到了极点,这样一个白痴一样的家伙居然成为了咱们必须要绝对忠诚的主人,连个纳也不知道,这叫人情何以堪呢?但是还是必须要解释一下:“主人啊,您知道纳米这个单位吧?”
杀猪的就有点羞恼。
麻痹的你这啥意思?这是看不起哥儿们科技知识贫乏了?
纳,是不是纳米?纳米的话哥儿们是知道的啊。早在前世哥儿们的世界就开始研究这玩意儿了,你这拿这个给哥儿们添堵?
智一笑着道:“那主人您知道一纳米是个啥概念吧?”
杀猪的迟疑了一下:“是......百万分之一米?”
智一真都要哭了,这破烂流丢一主人,真的是无知到没救了。但是智一还是满脸是笑的道:“主人,是百万分之一毫米。您记错了呵呵......”
杀猪的目光假如能动的话,一定射出毫光灭了这个善于伪装的机器哥。
麻痹的,你那笑能更假一点吗?信不信老子知道纳米技术是在你说的那个长度单位里研究物质的特性?
智一脸真的笑成了一朵花:“主人啊,您真的是很摩诃很伟大的存在啊,连这样的概念都能知道,咱们对您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更有如那个啥......”
杀猪的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这不被岩石禁锢死,也得被机器哥膈应死。
嗯咳咳......那个啥,我靠不是吧,千万分之一纳,你是说比一纳米还小一千万倍?你确定不是在糊弄哥儿们?
智一正色道:“主人,依照科学的语言规则来说,糊弄这个词的模糊性无益于人们对知识的正确理解。”
我模糊你一脸,哥儿们问你真的能做到千万分之一纳的之内研究出来物质的特性?麻痹的这可不是一般的牛逼,显微镜......嗯麻痹的那得眼神多好的显微镜捏?
智一无语,您不要拿阎浮提那点原始的科技来说事好不好?你这是夸咱们呢还是骂咱们呢?
智一道:“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杀猪的就不再问了。
再问下去显得哥儿们像是刚从山旮旯里出来,见到火车惊呼,那家伙还是趴着跑呢,站起来岂不是跑的更快?
智一嘴角浮现怪异的微笑,杀猪的就当没看见。
手术开始,麻痹的老子等不及了。
站在外围的毕方十兄弟就看到透明的金属光罩里,杀猪的悬浮在空中,透明的光罩壁上,突然射出彩色的光线。
而奇异的是,这些光线是一粒粒小到不能再小的光粒子组成,看上去像是无数彩色的丝线从杀猪的身上每一个毛孔钻进了体内,至于杀猪的体内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化,毕方们却看不出来。
但是外在的东西还是显而易见的。
不仅如此,当那些奇异的光线出现的刹那,毕方十兄弟同时感受到了这些光线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
其实说气息是不准确的。
那只是一种感觉,虽然美丽,但是却极度危险,看到这一切的毕方们顿时感受到来自心底甚至是灵魂深处的寒意。
这种寒意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感知,不知道怎么解释,无来由的就觉得那些光线可以对他们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这种寒意使得毕方们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威压,使得他们的血脉也被压制甚至混乱,他们一个个在刹那间不由地变回了本体,身上的羽毛夸张地一根根竖起,心中只想着一个念头:
快逃!
但是,也只是一种念头而已,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不是被那些光线束缚,而是被那些光线带来的威压和寒意所压制,无边的恐惧使得他们甚至不能使出一点力气来,体内的元火混乱不堪,甚至有散逸的趋势,总体感觉就是骨软筋酥,寒意彻骨。
说实话,毕方作为先天妖物,亿万年来,哪怕就是被太一所威胁,在东皇钟里,都没有感觉到过恐惧,更多的只是愤怒和不甘。
但是这些奇异的光线却给了他们如此强烈的恐惧感,这是他们不能想象的。
而被光线笼罩穿刺,甚至感觉每一个细胞都被若干条光线刺穿的杀猪的此时又是什么感觉呢?
杀猪的在光线入体的一刹那,就觉得一种奇怪的力量在自己的体内水一样浸润,他知道那是那些奇异的光线进入体内给他的感觉。但是光线象水一样的感觉真的是很奇异的一种体验。几乎每一个毛孔,没每一粒细胞都在如水的光线里被彻底地浸泡着,而这只是智一发出的第一道指令:
“扫描!”
这样的扫描进行了大约十几息的时间就结束了,智一在金属透明罩给出扫描完毕的提示后,立即下达了第二道指令:
“分析!”
那些彩色的光线在得到指令后,一道道光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循环了一遍,金属罩给出提示:“分析完毕,岩质与碳酸化合物融合,请指示。”
智一道:“解构岩质!”
彩色光线在得到指令后迅速在杀猪的体内产生一种怪异的分离之力。
他清晰地感受到,这种力不仅把岩石成分和自己的**分离开来,而且把这些物质都挤到了细胞和细胞之间的空隙,使得他有一种被胀满欲破的感觉,每一颗细胞都有和其他细胞失去联系的恐惧感使得他在心里大骂:
好你个机器哥,麻痹的你不是说你那个啥啥的反神的亚会辨别出岩石和细胞,只会对岩石进行结构吗?但是老子咋感觉自己个的细胞好像也要被分裂了一样呢?哼哼哼,老子死了便罢,不死的话有你孙子的好看!
但是这种解构之力对细胞的损害并没有维持多久,在杀猪的感觉恐惧的每一颗细胞都在哆嗦的时候,金属罩发出解构完毕的提示。
智一立即发出散逸的指令。
杀猪的就觉得那些挤在细胞间的岩石物质刹那松动,好像这些物质在一瞬间就化成了一颗颗细小到不能再细小的微粒,而每一刻微粒之间好像还有这足够的间隙,相互之间再也没有任何联系,好像每一颗微粒都成了孤独的漂浮物。
智一再次发出湮灭的指令。
杀猪的就觉得这些被散逸了的岩石微粒一颗颗地化成了虚无,并没有发生岩石微粒从毛孔中溢出等等现象。就好像,这些岩石或岩石微粒从来就没有出现在他体内一样。
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大约二十息,杀猪的体内的岩石全部消失。
而此时,那些奇异的光线变化成一些彩色的符箓纷纷进入了杀猪的细胞,像是雕刻一样,在大约全身亿分之一的细胞上附着,形成了一些美丽的符文。
而杀猪的在此时觉得浑身一松,自由和力量的感觉重新回到了肌体。但是他来不及庆幸这些。
他把神识浸入那些细胞上的符文,想要感受某种奇异的变化。他也真的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力量出现了。这些力量有着解构、散逸、湮灭之力,那就是反神的亚的力量,也是一种毁灭世界的力量。
杀猪的就感觉到,自己被一种喜悦和恐惧的情绪所左右着。
麻痹的,修真修不出来的对宇宙本源之力的理解,动回手术知道了,这是哪跟哪啊?
他欣喜的是,这种力量不仅在他眼前撕开了宇宙神秘面纱的一角,而且使得他拥有了一种全新的力量和手段,尽管这种力量还很虚弱渺小,尽管这种手段还不一定能够对付的了象太一这样的大能。但是,毕竟是一扇窗户开了一条缝,光明就从那个窗缝里射了进来。
我靠,老子被射了,虽然很恶心,但是老子喜欢,射吧光明,老子喜欢被射的感觉哈哈哈!
智一下令再一次扫描杀猪的体内的状况,知道没有问题了,指令结束程序,打开金属罩,杀猪的就从里面蹦了出来。
智一在听到杀猪的射来射去的思想后,就一直不住的想要呕吐。
机器哥对于友情众生一切的阴阳和合之道知道得非常清楚,加之本身就是一种进化出感情思想和情绪的特殊机器人,对于主人的恶心一下子无以复加。
这倒不是机器哥有着背叛杀猪的潜意识,而是这无良主人的内心世界简直肮脏的惨不忍睹,听不到也就罢了,这正关注着主人的一切呢,一下子听到这些个东西,机器哥受不了了,立即蹲在一个犄角旮旯疯狂地呕吐起来。
这下子,把刚刚恢复自由的杀猪的搞了一个丈二和尚,但是仔细一听机器哥的内心,杀猪的大怒。
麻痹的你这是恶心谁呢?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不?哥儿们虽然未必将你等看做奴仆,但是你们就这样很自觉地没有了做奴仆的觉悟?
杀猪的恼羞成怒,覆障**遮蔽了灵台,不再让智一探知自己思想,冷冷地对智一道:“吐完了木有?吐舒服了木有?”
智一其实啥都木有呕吐出来,干呕一阵之后,青着脸站起来,躬身道:“主人有何吩咐?”
杀猪的冷笑一声:“会站军姿不?知道黄花鱼干啥的不?”
嗯?智一就有点疑惑,这站军姿和黄花鱼有啥联系?
杀猪的吼道:“黄花鱼是溜边的,溜一边给老子站军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