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鸟哥毕山守在须弥戒子与外界接壤的禁制里,通过杀猪的给他留下的一个通道观察着小伙儿,并且一时恶趣味上来,自封为鸟神,戏耍起小伙儿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而在外面疯牛一样红了眼的小伙儿哪里还顾得上和鸟神叽歪,他宁可相信那是自己在临死前的幻觉幻听,也不能相信啥鸟神会在这样的时候来戏耍他,神闲得蛋蛋疼吗?
眼看就要被鼠潮淹没了,死了吧,大不了老子临死也咬老鼠一回,咬的一口是一口,见了阎王登陆鬼籍之时,那嘴角的鼠血是不是也能吓唬一下牛头马面?说不定能分到个象兰儿一样的女鬼呢?
小伙儿踉跄着扑向鼠潮,倒是把三鸟哥给吓了一跳。
我靠!你这算是视死如归还是飞蛾扑火?但是终于丢掉一坨屎的帽子了,信仰俺,让俺的光芒照耀大地,鸟神的神迹显现在荒原,那真的不是爪印嘎嘎嘎!
只是一瞬间,鼠潮只是那么舔了一下,小伙儿就消失在了黑色的鼠潮中,还没等他张开嘴巴撕咬,就觉得自己怎么好像啥都没撞上呢?
这不真实是吧?起码这么些个传说中的大象一般大的老鼠密密麻麻的从自己身边跑过,咋可能就一个也碰不到自己呢?这是真的是鸟神的神迹显现出来了?
哈利路亚,额滴神啊!
鸟神开始咒骂:尼玛,你再瞎叫啥哈神马亚,小心神的怒火燎了你浑身**毛哈!
哎呀额滴鸟神啊,没有谁浑身都是**毛,这话儿有问题啊。
日!你还敢跟神顶嘴,先让你尝尝不敬神祗的后果,把他小子左胯漏出来让老鼠亲切一下。神怒了神怒了嘎嘎嘎!
于是小伙儿就觉得自己的左胯部位顿时一阵寒风袭来,紧接着一只山一样大的老鼠朝着他撞来,只是在他身前就不知道被啥挡住了似的,巨大的身体滑向一边,但是,这时候小伙儿的左胯正好漏出来,只听嗷吼一声惨叫,小伙儿的左胯立马被老鼠的肚皮划拉蹭开,连内裤和一层肉皮都给蹭掉了。
接下来后面撞来的老鼠一个个像是撞在一个抹了油的无形的皮球上一样,纷纷划过小伙儿的身边。
小伙儿这下真信了,鸟神啊,真不是幻觉,真不是幻听,是实实在在的鸟神显现出来了神迹。艹,俺是神眷者,俺周华健这下子发了哈哈哈——
小伙儿热泪奔流,立马匍匐在地,磕头如捣蒜。
三鸟哥一瞧,嗯,孺子可教。那什么你起来吧。你可愿意信仰俺?
小伙儿继续捣蒜:“愿意愿意,诚心正意,子子孙孙愿意下去,愿意无穷尽也”
愿意就愿意呗,还子子孙孙,还无穷尽也,你以为本鸟神很闲吗?还也,俺也你一脸。?脸。照你那说的,鸟神俺啥也不用干了,祖祖辈辈给你们家看家护院吧俺靠你个山倒水干!嗯,杀猪的这句话有水平,以后就这样了,不爽了咱就来一句俺靠你个山倒水干。
小伙儿纳头拜了无数下,三鸟哥烦了,说你那个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表动不动就磕头捣蒜的哈,万一你小子有幸再遇到个猪神呀狐神呀啥的,那你还用不用脚走路了是吧?
小伙儿赶紧站起来:”额滴鸟神大人,以后俺只给鸟神大人您磕头,俺是您的信徒,您是俺的明灯,照亮俺凄惨的人生,照亮俺破碎的心灵,照亮俺”
得得得,你先打住吧。那个你先瞧瞧天上有啥?
嗯?天上有东西吗?看不着呀!满眼都是大老鼠的肚皮。俺靠!那只公老鼠的蛋蛋锅来大俺靠!
鸟神一时无语,只得略施空间法则,将周华健身边几丈内的老鼠都划拉到一边,露出一片将暗的天空。
鸟神就说瞧见没有?
周华健仰首去瞧,只见天边忽悠悠飘来五个大字,都是云彩做的。
周华健道:“鸟神大人,天上飘来五个字”
是文盲不?
回鸟神大人,字儿识得半箩筐。
啧!那你瞧瞧认得不?
好像还都认得
好嘞,给鸟神俺大声念出来。
那都不叫事——
周华健抻着脖子嘶吼。
三鸟哥乐得嘎嘎直笑。那好了,以后不管遇到啥事,都要念叨一句‘天上飘来五个字,那都不叫事’知道不?哎呦喂,这把鸟神俺给累的,还得开展树立信心的教育,真烦人唉——
周华健现在那是鸟哥说啥都是金科玉律,当即再次怒吼:
天上飘来五个字,那都不叫事!
吼完之后,就觉得自己信心百倍,世上没自己办不成的事,于是做不含糊状,瞅着四周的大老鼠狰狞龇牙,想要灭杀的意思。
鸟哥一看自己的信心教育有成果,更加来劲:“小子,想不想来个痛快的?”
周华健道:“想啥一个痛快!”
鸟神的仆人。你以后就算是俺鸟神的第一个仆人了,嗯,其实多了也烦人,就一个算了。以后你就叫鸟仆吧。乐意不?
周华健张了张嘴巴想说其实这鸟仆不咋好听。但是他不敢质疑鸟神。开玩笑,那是神啊,虽然是鸟神,但那也是神啊是吧?能伺候神,哪怕是伺候神的鸟,那俺也是神的唯一的鸟仆是吧?
得了,鸟仆就鸟仆,比尿炕强多了。
周华健再次拜倒:“鸟仆见过鸟神大人!”
好啦好啦,那些个大老鼠看着有点儿闹心,你上去伸出你戴戒子的手指头,灭了牠们吧。
鸟仆伸出大拇指,瞧了半天吭哧道:“鸟神大人,您说我能用这个手指头灭了这些老鼠?”
咋地?还不信俺了?俺是神你知道不?知道啥叫神不?
知道,哈利路亚那个嘎!
鸟神暴走。俺呸!尼玛以后再说这个让人牙疼的哈神马亚,仔细本鸟神惦记上你的小**哼哼哼!
鸟仆赶紧双手捂住裤裆:“不要啊,鸟神大人不要啊,鸟仆俺不是基佬——”
基佬?啥是个基佬?
嗯?神不是无所不知的吗?
废话,鸟神也不是啥都操心,不是基佬就不是基佬,当本鸟神很稀罕你是基佬吗?得了,本鸟神不乐意知道,你去灭了那些个大老鼠。哎呀呸这个鼠粪味儿大啊。
于是,鸟仆一咬牙,作视死如归状,挑着一根大拇哥嚎叫着冲向了鼠群。这下子热闹了。
鸟神撤去了空间法则对鸟仆的保护,只见鸟仆的大拇哥上一朵朵的火焰冒出,一闪一闪的,就都出现在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刹那之间,鼠群中就烧起了漫天的怪火,这些火本来只是在鸟仆的手上一闪,却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了几百丈外的一只大老鼠的肚皮底下,或者一只大老鼠看到鸟仆,直接扑过来,却发现自己踩着四朵火焰飞翔,一眨眼,自己四只巨大的爪子化为了乌有,紧接着就啥啥都没了。大片大片的老鼠在四起的怪火中连嘶鸣也来不及有一下就消失了。
鸟仆见到自己居然灭杀了海量的大老鼠,愣怔了那么一下,忽然狂笑着冲向了老鼠密集的地方,一边嗷吼:烧光杀光抢光其实麻痹的就没啥老子可以抢的啊啊啊啊啊——
只是片刻,潮水一样的老鼠就被鸟仆烧了个七七八八,剩下得见了,尖利地惨叫着落荒而逃。
大喘气儿的鸟仆扶着自己的膝盖喘息着,艰难地转着脑袋四下踅摸,心里头默默计算一下,这次大老鼠死了没一万也有八千。但是看这个样子麻痹的这是冲着华宁寨方向去的。难道说,鸟仆俺在无意之间使得华宁寨免受了一次浩大的鼠灾?
长长呼出一口气,鸟仆心里面既激动又茫然。兰儿还没嫁出去,这次鼠灾要是避免不了,就凭寨主弟弟姬德那筑基期的能耐,估计咋也护不住寨子完全,说不定寨子就此在大地上除名了呢。想到自己可能救了兰儿一命,心里这个甜蜜,也那么苦涩。
鸟神又开始唠上了:
咋地小子?看上去你不咋开心的样子?是不是在想你的小情人要嫁作他人妇了,心里头不是滋味?
鸟仆低下头,默不作声。
啧!俺鸟神咋有你这么个鸟仆呢?你这算啥?算是认命了吗?刚才本鸟神让你看天上的啥来着,给老子吼一个!
鸟仆立马站起来,狰狞吼道:“天上飘来五个字,那都不叫事!
对嘛对嘛!俺鸟神的仆人哪能那么没出息是吧?不就是个小情人吗?抢回来不就得了?
鸟仆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周华健了,乃是鸟神的鸟仆了。
鸟神大人的威武已经被事实证明那是绝对的不含糊。什么鼠灾不鼠灾,什么华天宗不华天宗,天上飘来五个字,瞧瞧那是啥字儿?俺靠!
鸟仆忽然觉得天高地阔,自己猛然就高大起来,攥着拳头驾着胳膊一副随时准备搏斗的样子,嗷吼一声:“鸟神大人,俺要回寨子里重走一回青春,俺想要怒放的生命——”
三鸟哥一听更加来劲。
想一想吧,守着一个没有故事,故事没有发展的鸟仆那该是多么无聊的一件事情啊。既然这小子愿意把自己的故事继续下去,本鸟神难道除了打打酱油之外,还不能打打冷拳?嘎嘎嘎,有鸟仆的日子多姿多彩,妖生也有打酱油不嫌事儿大那一天啊俺日!
于是,鸟仆和鸟神一路走向华宁寨,鸟仆恳求鸟神让自己光彩夺目地怒放一回甚至很多回,最好一直怒放下去。无
聊的三鸟哥当然满口答应。麻痹的杀猪的老说俺是话唠,原来俺这个鸟仆才是真正的话唠啊。
华宁寨高墙上看到远远的来了一个人,端着肩膀驾着胳膊,很凶狠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是别的寨子的人来找麻烦了?不能吧,就一个人哎呦喂,你们瞧瞧是不是周华健那小子,不是说出去自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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