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的知道,即便是色器哥研究出来了能够使得世界成就的神的亚和世界毁灭的反神的亚,对于真正的世界成就或者毁灭的各种法则力量来,都是九牛一毛。
一个完整无缺世界的成就,不是简单地将各种元素综合凝聚在一起就成了。这关系到法则的种类是否全面,法则的排列是否科学,法则的……生命力?
嘶嘶……
麻痹哥儿们怎么会在想到法则的时候,会一下和生命力联系在一起。
这个貌似无来由的想法,突兀地出现,使得杀猪的在一刹那间呆住了。
生命力……
生命……
法则……生命力……
法则……生命……?
法则是生命?
而不管法则本身是不是生命,起码法则在生命体上的显化,就是充满活力的。
或者,生命乃是法则的具象化?
麻痹的哥儿们能不能更奇葩地想象一下,这法则其实是有喜怒哀乐的?
而刚才的时候,哥儿们本身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呀,貌似突兀的,无来由的就联系在一起了。
哥儿们本来想的乃是,色器哥所谓的毁灭性四大|法则,其实并不是毁灭性法则的全部。
关于毁灭性法则,不用真正地去捕捉和体会,直接就可以想到更多,比如风的吹散,水的侵蚀,毒的腐蚀,冥的销蚀等等,都是毁灭性法则的一部分。
而至于世界成就的神的亚的法则,更加少不了生命法则在里面。
哥儿们想得出一个结论乃是,真正的上帝粒子——神的亚,其释放的成就法则或者成就法则的旁支法则异变法则等等,才使得这个世界丰富多彩,生命才如此多样化。
而同样,上帝粒子的对立面——反神的亚,也就是毁灭性法则,也不仅仅是四大毁灭性法则那么简单。
处在实验之中的杀猪的一边实验,一边胡思乱想。
这个胡思乱想,其实乃是他对于法则一种更深的探究,用修者的语言来,这货一边在实验,还一边在悟道。
随着反复的实验,数据越来越准确,对于混沌之力的转化和吸收更加熟稔。
杀猪的知道,自己可以真正开始了。
而当杀猪的真正开始淬炼血气,吸收木中之火时,才知道,想法和实践,总是有脱节的时候。
梵晶法则炮弹,想要对一颗细胞进行彻底的淬炼,就不能打|炮一般轰轰轰放出去拉倒。
直接放出去将自己细胞炸得七零八落,那叫自杀。
而杀猪的现在要做的事情,叫做淬炼。
而不能将之轰轰轰放出去,那就只好想办法使得这个爆炸适度地释放,根据自己的需要,一地对细胞里面的血气进行淬炼,将血气之中的杂质分离出来,解构其粒子,散逸其连接,虚无其存在。
而要做到这一,杀猪的发现,必须使用自己的时间神通来控制毁灭之力的释放强度和速度。
这样的控制要求他始终要以神识放出时间之力,对毁灭性法则进行实际的操控,快了细胞受不了,太慢又淬炼不彻底。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就是杀猪的现在的状态。
而当一颗细胞之中的血气被淬炼成为金色的神血,纯净到透明,神性与活性空前的时候,杀猪的几乎忘记了疼痛,欢呼雀跃。
而接着,杀猪的立马黑了脸。
麻痹的,这是怎么个情况?淬炼一颗细胞,居然需要三个时辰?
而构成自己身体的细胞数量,至少有40万亿到60万亿颗,这你妹的,简单的算术题计算一下,那需要多长时间才可以全部淬炼完毕?
而自己回到天界的时间,按照天界年来计算只有六天,按照阎浮提时间来算,只有600年。
而就算是以阎浮提时间来计算,600年,自己连淬炼血气都做不完,而等到吸收完血气和木中之火,黄花菜都凉成啥样了?
杀猪的此时无比怀念色器哥。
假如此时色器哥在自己跟前,那么自己只需要睡一觉,至多提供一个思路,色器哥就会精确第完美地完成。
但是色器哥来此是不可能的。
如狼似虎的两大诸天诸势力对火狱虎视眈眈,真心离不开呀!
而现在自己能够做到的,只是先熟练起来,然后再……
等会儿,麻痹的哥儿们怎么就忘记了这是啥地方呢?
这里是东皇钟里面啊,自成一界。
那么,哥儿们只需要改变东皇钟里面的时间流速,哪怕就是在这里淬炼的时间再长,那又有什么关系?
杀猪的立刻精神起来,暂停淬炼,传出神念和二鸟哥联系。
二鸟哥毕先生啊,能不能把东皇钟里面的空间搞一?如此大的空间哥儿们要改变时间流速的话,那得浪费多少梵晶和时光之砂?
二鸟哥暂时拥有了对东皇钟的操控权,这个要求很容易办到。
于是,东皇钟之中的空间变成了一个方圆十里大的空间。
而因为空间的缩,混沌之气更加密集和浓郁,这让杀猪的有兴奋,这尼玛这么浓郁的混沌之力,用起来更加顺手方便,是不是可以使得转化更加快捷?
而杀猪的继续和鸟哥们商量,需要一些时光之砂和梵晶。
鸟哥们都是有着体内空间的,这种东西对于他们来根本就不算啥,于是以一个穿壁神通,直接将梵晶和时光之砂传送到杀猪的手里。
杀猪的也不怠慢,在东皇钟十里空间之内,布置了一个简单的时间阵法,大量梵晶和时光之砂依照需要布置起来运转。
刹那之间,东皇钟空间里面的时间,就比太素遗石空间里面的时间快了一万倍。
而杀猪的知道,太素遗石空间里面的时间速率和阎浮提时间乃是同步的。
所以,杀猪的可以安心地开始淬炼血气了。
而此时,在东皇钟之外,鸟哥们除了为杀猪的兄弟护法之外,就没啥事情了。
而时间的脚步不等人,几乎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了,杀猪的在东皇钟里面没有传出任何动静。
渐渐的,鸟哥们就觉得无聊起来。
鸟一无聊起来,就会叽叽喳喳嘈嘈个没完。
有事拿事,没事找事,总之是多么无聊的话题,都能够让鸟哥们嘈嘈个没完。
而无聊到一定程度,话题聊无可聊,鸟哥们终于沉闷下来。
酱紫无话了半个月,有鸟终于忍无可忍。
三鸟哥伸个懒腰:“嗨嗨嗨,额你们哥儿几个怎么就能没话题呢?这岂不是要闷出个鸟来?”
得,这也是个话题,于是毕霸哈哈大笑:“三哥哎,你要真闷出个鸟来,老八俺就呸服你了,但是龟儿子滴,能不能是个母滴?”
于是,这个母鸟的话题终于扯到了色器哥身上,对于色器哥研究母毕方的工作,大家都给予了肯定和期待。
这次事情之后,一定要让母鸟大批出笼,哥几个每鸟分多少多少个,生多少多少个儿子女儿,如何婚配,如何壮大族群等等,得钱途一片灿烂。
而直到无可,展望得无可展望,鸟哥们就都鸟眼瞪鸟眼,不知道再什么。
而只有二鸟哥闷着鸟头,拎一壶酒在那里自斟自饮,貌似心事重重的样子。
众鸟哥见了,也都不话,从体内空间之中取出酒来,闷头喝着。
喝着喝着,就听到一些异响。
众鸟哥就齐齐看向发出异响的毕琉。
只见毕琉红着鸟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忽然毕琉阴测测地耻笑道:
“麻痹的看看你们这鸟样,一个个的有心事却装不想的样子,简直让老六俺鄙视到鸟巢。
来,老九,你跟六哥,你想不敢的,那是什么话来着?”
毕鸠站起身来,背着毕琉和众鸟哥:
“喝多了吧你,谁麻痹的有话不敢来着?难道是你?”
毕琉指毕鸠:“瞧瞧瞧瞧,就这儿能耐,你不怕话憋在鸟肚子里不,最后生出蛆来吗?”
毕琉又挨个挑衅众鸟哥,你们麻痹也一样,有心事不敢,一个个装逼喝酒,不是好鸟。
最后大家都默认,但是都不,鸟眼都看向一直不吭气的二鸟哥毕先生。
毕先生苦笑一声,摇着鸟头叹息道:
“其实,在哥几个都成就祖妖境之后,大家心里就都活泛了,这个不需要瞒着别鸟……”
毕先生喝一口酒,环视众鸟哥:
“其实大家心里都觉得这心思的活泛乃是不应该的,所以就像是某种禁忌,都在想,却都不敢触碰。
而现在老六提出这个问题,作为咱们有妖一族的性格,也不可能一直都这么隐忍着不。那么大家都来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毕方一族的将来,或者更大而广之地,妖族的未来,究竟在何方?”
沉默。
让鸟发疯的沉默。
谁也不想第一个出来,有妖一族,都渴望着恢复昔日的荣光,主宰和引领着时代的潮流。
而这个渴望意味着,他们只要有这个想法,终有一日要和杀猪的兄弟分道扬镳,终有一日会和杀猪的兄弟在战场上以敌人的身份面对。
这样的结果乃是种鸟哥所不能接受的。
作为有妖一族的尖存在,恢复昔日的辉煌,向人族复仇,夺回属于自己的星空,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杀猪的怎么办?
难道,让杀猪的兄弟率领着有妖一族向着人族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