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色器哥的拊膺之礼,杀猪的终于忍无可忍。∈↗頂點說,..
一脚踹飞色器哥,杀猪的怒指骂道:
“麻痹的你不装绅士会死啊也乎哉?”
而飞出去的色器哥在空中,却是热泪抛洒。
终于啊!麻痹的终于又被揍了!
无良主人兄弟,终于憋不住了吗?终于对智一本器祖俺出蹄了吗?
踹得好踹得妙踹得别别跳呱呱叫。
这一脚,踹飞了俺三百万年的郁闷,踹飞了俺三百万年的生不如屎的愧疚。
啊啊啊!
美妙的滋味,痛并快乐着!
原来,臭主人你从来就没舍得抛弃俺这个兄弟,或者智一那时候真的过分了,真的让兄弟您伤心了。
但是主人啊,千真万确如假包换的,智一真的没有一丝一毫想要背叛弑主的想法啊!
一切都是为了科学,一切都是为了造化神泥。
因为主人,智一何尝惜命?
为了科学,智一何尝不能疯魔?
如不疯魔,何来科学的进步与飞跃?
主人啊,俺的眼泪在飞,心……也在飞……
落在地上的色器哥,突然仰天大笑三声,然后站起身来,摇晃着走回到杀猪的面前,一副眉飞色舞,开心到死的样子。
色器哥又活过来了。
杀猪的一愣之下,心中流过一股暖流,麻痹的为毛总是有砂子进了哥儿们的眼睛?
于是杀猪的转目众鸟哥大叫:
“瞧见木有?这子贱不贱?你们贱不贱?”
此时的众鸟哥,对于色器哥的变化很快就适应了。
实在的,色器哥对于有妖一族的贡献,特别是对毕方一族的恩德,都大到众鸟哥难以承受之重的程度了。
除了杀猪的兄弟救回大量年轻妖来的恩情比不上,色器哥真算得上是妖祖的福星。
所以,在这一个天界年之间,众鸟哥过得其实并不是很愉快。
一想到色器哥逆转时间一万倍,杀猪的兄弟也逆转时间一万倍不见面,关系隔阂到装绅士的地步,众鸟哥就觉得不痛快。
兄弟啊都是,麻痹的最后搞成酱紫?
所以,现在看到色器哥终于回到从前那个**样,背负双手学着杀猪的样子装逼,众鸟哥发自内心的觉得开心。
所以,杀猪的一问他们色器哥贱不贱,众鸟哥立即激动起来。
“贱啊!怎么会贱到如此境界?皮痒痒也不是这么个挠法是吧?”
“哎呀俺色器啊,你是不是皮紧的不行需要三哥给你松一松?”
“哈哈哈!我知道了,人家都是修神格,这个家伙修的是贱格!”
“鸟哥鸟弟,来来来,哥儿几个按住这子瞧瞧,这贱格修到啥程度了都嘎嘎嘎!”
于是,众鸟哥一窝蜂上前,一个虎扑,色器哥惨叫一声被某祖妖轧成了肉饼。
再一个虎扑,又有祖妖重叠砸下,色器哥惨呼连天。
再一个虎扑。
再再一个虎扑。
十鸟哥根本不晓得酱紫是会死人的,直接叠罗汉一层层摞上去,压得色器哥骨断筋折,堂堂器祖,竟然被一群祖妖蹂躏到连惨叫也发不出来。
杀猪的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感动和叹息一起泛起。
此时的他很想上去也和大家堆叠在一起,使劲地压啊压,把心中的郁闷和不快都压榨出去。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不管是色器哥的有器一族,还是众鸟哥的有妖一族,他都将在适当的机会放手,让他们离开。
毕竟一个种族的大能,甚至是始祖,肩负着一个种族繁衍壮大的重任,跟着自己固然有了一帮子逆天打手,但是,一方面禁锢了他们的自由和梦想,一方面也使得自己不自觉地产生了一些依赖和惰性,这对于自己的道来,乃是一种麻醉和无形的戕害。
所以,杀猪的此时基本上解开了心中的疙瘩,开怀大笑,见到贱格已经初成的色器哥被十祖妖虐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连忙假眉三道地解劝,一边继续戏谑:
“嗨嗨嗨,差不多行了哈,这逼格初成,被几位祖妖境虐得贱格破碎了的话,那可真是乐极生悲了。”
十鸟哥终于一个个起身,指着色器哥大笑。
色器哥的复活,真心让十鸟哥觉得这家伙该揍一顿。
麻痹的板着张死人脸,让老妖家们不痛快了好些日子,不狠狠虐一顿,难平众妖家之气。
色器哥躺在地上,浑身血呼啦差,平展展一张烙饼一般。
嘶嘶声响起,被压扁了的脑袋肉眼可见的速度圆了起来,接着身体像是充了气般恢复,呲牙咧嘴站起来,疼得哆嗦的色器哥指着众鸟哥:
“你……你们好样儿的……不过好像有件事忘了跟你们提了……”
众鸟哥一个激灵,都齐齐望着色器哥:
“啥事忘记了?”
色器哥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其实也没啥,事一桩,不提也罢嘎嘎……”
众鸟哥更加紧张,齐齐围住色器哥:
“不?不继续虐你……”
色器哥摊了摊手:
“好吧,其实就是母鸟,那啥吧……”
一听又是母鸟,众鸟哥真急眼了:
“母鸟咋地了?贼,话注意儿,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得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色器哥冷笑一声,面目狰狞:
“其实本器祖也没干啥,就是在母鸟的基因链上安装了一个东西!”
众鸟哥炸锅了:
“色器话要负责任的,好歹一族始祖呢,不能跟放屁一般,三哥跟你,母鸟要有个三长两短,三哥跟你拼命!”
“色器老实,你在啥链里安装了啥玩意儿?出来,五弟保证不打死你!”
“窝巢!还安装个啥东西,你这个贱格能贱到啥程度?”
“不作屎就不会屎!色器你安装那啥玩意儿是何居心?”
色器哥继续作狰狞状:
“也没干啥,就是那玩意儿吧,只要本器祖不被诸位鸟哥呼成猪头,拍成照片,就啥事没有,要是成了猪头,成了照片,比如就像刚才那样嘎嘎嘎哼哼哼……你们懂得……”
众鸟哥害怕了。
尼玛,鸟哥们揍你那是爱你,你不会不识好赖吧?
再了,就算是揍成你猪头了,拍成你照片了,那你不是现在跟没事儿的一样吗?
还你妹的俺们懂得?
俺们不懂得!
众鸟哥怒了,围住色器哥一番撸胳膊挽袖子,无数恫吓恐吓出笼,要围殴的架势。
色器哥背负双手眼看着天,颠着脚尖不理不睬。
毕先生还是比较理智的,拱手道:
“智一兄,此事不能玩笑,你安装的那物,想要做甚?”
色器哥翻着白眼:
“不想做甚,就是在某些不爽的时候,引爆这个玩意儿,让母鸟生育能力消失。哦对了,此物名为基因炸弹嘎嘎嘎!”
众鸟哥都被吓住了。
这你妹的,这货已经不爽到一定程度了,猪头有了,照片也有了,这不是马上要引爆啥炸弹的节奏?
这事情大了!
绝对不可饶恕,绝对需要围殴,打到他妈妈也不认识他,然后解除那种炸弹。不然咱们呼死他丫的!
除了二鸟哥相对比较冷静之外,其余九鸟哥妖性大发,就要群殴色器哥。
色器哥冷笑不屑道:
“敢在修理本器祖,直接嘭啪!”
众鸟哥不甘,但是还是止步不前,一个个都气到半死。
这也就是妖妖,色器哥这一套给了人族任何一个脑域开发到三分之一的修者,都不会上这个当。
毕先生是智慧如海,那也看是什么事。
有关母鸟和繁衍这种事情,太过敏感,以至于毕先生都有儿疑惑,色器哥这货一股劲上来,连自己主人都敢拿炮管子着,咱们的母鸟他就不敢耍啥手段了?
所以杀猪的一个个将众鸟哥推到仿生椅上坐定。
笑眯眯地瞅着色器哥:
“色器哥,这事儿当真?”
色器哥拉着脸:“当然!比针尖的针还真。”
杀猪的大约猜出来色器哥想干啥,就顺着他的意思道:
“那啥,看在哥儿们的面子上,是不是把那个基因炸弹给拆了呀!”
色器哥很不情愿的样子:
“主人的面子按道理,不能不给。但是特喵的,刚才您也看见了,那叫揍吗?那叫往死里揍!俺智一好赖也是一族器祖,这噼里啪啦成猪头了,吧唧吧唧成照片了,这就完了?麻痹器祖也是要碧莲要尊严的!”
杀猪的假眉三道叹息一声,朝着众鸟哥耸耸肩:
“众鸟哥,不是哥儿们你们,猪头以至于照片,对于一族始祖来,的确是有够丢脸的。要不色器哥你划出个道儿来,看看众鸟哥能不能弥补一下爪子过重的过失?或者就可以拆除了那啥炸弹,这个可以吧?”
众鸟哥还不等色器哥话表态,就纷纷嘈嘈:
“介个可以有!”
“色器你就划出道儿来吧,鸟哥们接着,消了气儿为原则,咱们是兄弟是吧?嘎嘎!”
色器哥装作老大不情愿的样子,磨磨唧唧半天,这才道:
“要不是主人话,立马就引爆一个给你们瞧瞧,为妖可以傲,但是给脸你得要是吧?那要是都同意了,本器祖那就了哈!”
众鸟哥表示快儿的,这还等着继续检阅呢。
色器哥拉着脸指着渐渐虚淡下去的潮水般的暗黑。
“哥儿几个进去待上半个时辰出来,这事儿咱们就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