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萧不敢回头,只能侧着身子通过后视镜看后面。
一旦那边的薛蓉表现出来要追击的样子,他就立刻掌控这辆车飞快速度逃走,然后最快的速度回去市管那边,回到之前那个小黑屋,充当被人遗忘的可怜老实人。
不幸中的万幸,薛蓉并没有来得及做出追踪的决定,就听身后的同事呼喊。
“薛队长,你快来看啊,我们发现更严重的问题了。”
薛蓉的注意力被牵引走,最快速度跑回去,然后就在正在调查酒店内监控录像的同事那里,看到了原本不应该出现在他们眼前的监控画面。
里面的内容全都是这家酒店地下室里那种见不得光的世事件。
“迅速封锁整个酒店,通知市管方面,来人支援,必须把这里查个底朝天。”
恶劣的问题再次让薛蓉忘记了李萧。
李萧那边也是长出一口气,乖乖坐在了座椅上,还有心情伸手挑一下司马如冰的下巴。
“冰女神,我现在很开心啊。”
司马如冰有些懵,完全不知道李萧是什么意思,可对方这种明显关系拉近的动作,让她感觉心头就像是有小小鹿乱撞,脸红到了耳朵根。
……
最近这段时间的明珠有些乱,但是所有的乱都只是局限在很小的范围之内。
可在遥远的某个地方,所有的乱全都是表现在明面上,还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平息的那种感觉。
东岛国京都,繁华的夜色大街上,全都是深夜加班回家路上的中青年,凄凉的地铁站口,寥寥几个行人进出。
突然间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奔跑过来,撞开几个刚下班的可怜人。
其中一名青年险些从台阶上翻滚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张口就要骂。
可等看见是一个靓丽的身影摇摇晃晃奔跑下去之后,这青年想要骂人的话语咽了回去。
不管到任何时候,美女总是能获得优待的。
那青年摇摇头,捡起来掉在地上的公文包,顺手去拍打一下刚才被美女撞到的地方,谁知这一拍,竟然一下子沾到了满手黏糊糊的东西。
等青年看到手心里鲜红的颜色时,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上。
惊恐的尖叫声引得刚才本就被那个奔跑少女撞到的人,再次停下脚步,回头看过去。
可不等看清楚什么,后方好一阵机车的轰鸣声临近,十几辆摩托车开到近前,将整个地铁口都给堵得严严实实,数不清的黑色头盔人从车上跳下来,丝毫没有犹豫的抓住了附近所有无辜人士,直接往地铁口里面走。
哗啦啦一声,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黑色帆布直接将地铁口盖了个严严实实。
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有好一阵惨叫声,从里面传扬出来,随后是一辆汽车开来搭载上黑色袋子裹住的那些人,送上车带走。
再然后是,身穿防化服装的不知名人士对整个地铁站的没一个角落进行消毒。
凌晨时分,整个地铁站口附近百米范围内全部被封锁。
与此同时,一公里外的另一个相通的的地铁站口,也在发生一样的事情。
两个出口完全被封堵,数不清的人黑色头盔人从两边想里面展开地毯式的搜寻,一列停在半路上的地铁列车车门完全锁死,里面为数不多的乘客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那些黑头盔的残酷冷血之下,彻底和这个世界说了再见。
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无尽的安静之中数不清的人影在黑暗的地铁通道内四处游走寻找秘密通道。
地铁之下十几米的伸出,一条狭窄的单人通行迷倒里面。
那个肩膀上手上不停流血的女青年,艰难向前走着,等终于来到了某个地点之后,低头看看手里拿的手提箱,咬牙发狠,打开箱子盖。
里面四瓶码放整齐的特殊药剂,分成蓝色和绿色两种。
女青年一一拿出,抬手敲动通道的一处按钮。
唰的下,一个只能老鼠通过的凭证开口出现,那些药剂以最快的速度塞进里面。
刷拉几声,药剂瓶子不知道滑动去了什么地方。
恰好掉落进一个满是海绵的筐子里。
嘭嘭几声轻响,两蓝一绿三个药剂瓶子全数落好,筐子盖闭合。
微小的震动惊醒了,小型通道里熟睡的几只小老鼠,吱吱怪叫几声,小老鼠顺着通道奔跑,不知道拉着那筐子去了什么地方。
这边女青年听到什么东西远去的声音,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后看向手中剩下的最后一个绿色药剂瓶子,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拿起那瓶药剂将建议注入针头猛然扎进自己的手臂上。
咔哒一声,药剂完全注入。
随着空瓶子掉落在地上,那女青年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容突然变的无比狰狞。
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急速改变着她,让她在痛苦中逐渐丧失自己,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找出不知道在这存放了多久的爆破装置,摆满通道。
恰在这时通道入口的地方,传来呼喊。
“找到了,在这里!”
那些黑头盔的地毯式搜寻,终于有了结果,在这时候找到了这个地方。
当数不清的人手持武器,开始蜂拥而入的时候,那女青年的理智逐渐丧失,双眼变得无比腥红,也等不到更多的人进来,她几乎是咆哮着向外冲出去。
嘭的一声巨响,整个通道彻底炸开,坍塌的土石遮盖住了一切,无数烟尘吹得众人东倒西歪。
就在这浓浓的烟雾当中,一个好似魔鬼般的身影,嘶吼着从通道深处冲出来,完全使用双手和压制,撕扯开无数人。
人间炼狱不过如此。
惨叫声和各种武器爆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挡已经发狂的女青年,对方身上遭受的伤害也不知道有多少,甚至都有几处致命的伤口,却没有任何伤痛能够阻挡她的行动。
这一刻,她已经不能算是个正常人,只是一个无情的冷血的,完全丧失了理智的机器,只会一件事情,那就是将面前的一切都给撕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