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总觉得李萧这个年轻人聪明是聪明,但聪明反被聪明误,做了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
但谁能想得到李萧拿出来的第一件东西,竟然被金若城说成是,不错。
如果这真是金老二的东西,那怎么可能金若诚这么平静的姿态,夸奖这玩意儿呢?
再加上众人仅是打眼一扫,就能看出那块玉石印章,其本身所带有的相当精妙的的荣华富贵,感觉这可不是一般的古董。放在古代,那也是达官贵人所拥有的东西。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而与此同时,李萧已经微微起身,双手很是恭敬地将那块玉石印章朝司马老头奉上。
别人看到的都是事情蹊跷的地方,只有司马老头看的明白。
李萧那份动作是故意去刺激进入场的吗?
绝对不是!
而是用这种隐秘的方式,间接的向司马家的人,当然也只有这里的司马老头和司马风光两人,来证明他现在拿出来的,这样物件根本就不是金家的东西,而是他自己精心挑选来的礼物。
既然如此,司马老头为什么不去收呢?
哈哈大笑着伸手,从李萧手里亲自接过来了那块玉石印章。
一般老人都会对这种能够在手心里,细细打磨的东西,充满兴趣。
司马老头止不住的点头,仿佛非常喜欢这件意外得来的礼物。
第一件礼物送出去,获得了司马老爷子的欢心。
这也算是李萧今天来这里比较成功的一个开始。
只要主角是欢乐的,他才不管这里的其他人是震惊还是疑惑呢。
随意挥挥手,后面的光头和小辫儿得了示意,转身过去,又打开了第二个箱子,从里面小心翼翼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布包。
布包放在手中,缓缓托举着来到李萧的面前。
李萧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东西来,打开布包,精致花纹图案的一身紧致服装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哪怕是司马老爷子见多识广,也被眼前出现的东西给震惊到了。
不说别的,就是这身紧致的服装完全崭露出真容那一刻,呈现出来的充满灵性的那种感觉,就让这些深谙秘法的人,浑身上下从内到外的有一种难以说得清楚的通透感觉。
大家都看的出来,这绝对是好东西,而且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所有人都被这件衣服吸引,注意力都在那边了。
只是还没等细细去查看清楚,那件衣服到底有什么样的不同之处。
砰的一声震响,金若城拍案而起,引的所有人惊愕转头。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清楚此时的金若城,脸上带着难以言说的那种愤怒感觉。
李萧都忍不住微微皱一下眉头,斜着眼睛看向金若城。
“金先生,您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啊?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提前走的,没必要在这里坐着。”
这种话说出来,实在是有点喧宾夺主的感觉。
但是司马老爷子和司马风光都完全没有去在意,隐隐有种支持李萧这种说法的感觉。
他们都不是傻子,从金若城拍案而起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知道,李萧此刻拿出来的这件衣服,一定是从金老二坟墓里弄出来的那些东西。
可那又怎么样呢?
不管这东西的出产地是什么地方,谁都看得清楚,这东西的价值无法估量。
这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衣服,其身上所透露出来的那种天地灵气所凝聚出来的灵性,绝对不是任何普通物件,可以去比较的。
也不知道这世界上的人都是怎么了,竟然还谣言宣称,金老二那里的东西全都带着一股子邪性,不适合去触碰。
你看眼前这些东西,尤其是这件精致的衣服。
那哪是邪性,分明就是灵性啊。
既然李萧把这么金贵的东西,当做见面礼送给司马家,那是无论如何也要收下来的。
有道是利字当头,六亲不认。
司马家此刻还没到那种六亲不认的地步,但是绝对不会再认识金若成这个不速之客。
李萧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他也很清楚,在那些充满了邪性的东西,经过他的手进行改良之后,一定会完全和之前完全不同。
怎么去附加灵性,对他而言,根本不是问题。
他身体内隐藏的三个特殊存在,完全就是那种,可以将任何物件实现逆转的那种高端货色。
当初想着能去除掉某些东西上面,所附着的特殊气息时候,他只是做了下尝试,才惊愕发现,竟然完全可以通过冥想,解决这样的事情。
其实那块儿巨大的蛇皮本,身就是一种充满了灵性的东西。
只不过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金老二那里,所有的灵性竟然被莫名其妙而来的某些邪性所压制。
当上面的邪性彻底消失之后,基本上灵性爆发出来。
哪怕是李萧,都有点后悔,决定将这种好东西当做见面礼,去送给司马家的人了。
他觉得这种好东西如果是穿在人身上,潜移默化地去润养人的身体,总能产生一种相当奇妙的变化。
想起来师娘身体平常也不是很好,如果能将这东西当做礼物送给师娘,也算是表达一种孝心。
可惜有司马如冰在身边,知道他弄来的这东西是送给司马家的人做礼物,李萧很难去改变那姑娘的想法。
再说了,一想到这东西原本就是从不干净的地方弄出来的。
哪怕是经过改良制造这东西的出处,他也没办法,实话实说,告诉师父师娘这东西原本的出处,然后以一种平常心态送给自己最亲的人。
他心里都存在着某种芥蒂的物件,给师娘当做礼物,还不如买些好吃的,能更让师娘感觉到开心呢。
所以他最后还是忍痛割爱,把东西带来。
要知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来,这样一件衣服,对于李萧而言,都是一种不小的挑战。
毕竟那块蛇皮实在是太过特殊了,任何普通的物件都无法进行切割。
他的锋利军刺也不能真正用在做针线活这方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