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有一天真正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甚至对这里产生了眷恋,那么他还怎么去面对原来的那些人?
甚至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出现精神分裂。
许多事情的发生,还没到那种不可挽回的地步,但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对于小舞和郑微这些特殊人物,虽然只是接触的时间很短,却已经深深在她脑海中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
或许有一天他真的回归了自己原来的生活状态,当中时可能自己脑海中深刻,记忆的还是这些人。
内心中带着异样的情绪和郑薇一起,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花甲医院。
不会考虑其他,直奔小舞所在的病房,然而没等他们真正去到相应楼层,远远的就看到有人朝着前方追逐大声呼喊。
“郑薇,你可算是来了。小舞不听话,这就要出院了。”
“什么!出院?她去哪儿了?”
郑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才刚刚离开医院没多长时间,其实就是为了能够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照顾小舞的谁能想得到,她才走,小舞就要离开这里。
开什么玩笑!
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生命健康不负责任。
要知道这段时间郑薇一直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耗费着自己的时间和精力,不断照顾着小舞。就想着小舞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恢复过来,回到以前那种正常的生活状态。
但万万没想到,她的努力根本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让其的精神状态变得越来越差。
要知道过去的这么长时间,小舞一直都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只是最近这段特殊的时期不知道为什么,小舞就好像变了人个一样。从未有过的那种对待一切的无所顾忌。
这可不是郑薇所认知的那个小舞,她以为这只是单纯的一种病,但李萧才是深刻的清楚,那是被邪祟附着了印记影响的越来越深刻的结果。
一旦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天知道会发多么可怕的后果,甚至直接影响到小舞的生命。
说实在的李萧虽然只见过那个小舞一次,但内心当中早就把那个小舞当成了自己的朋友,如果朋友出了危险,那么李萧绝对是第一个感受到痛苦的人。
他没在乎郑薇在那愣神,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去到刚才喊话的那人身边,及声问道:“小舞走了多长时间了?”
那人看着李萧有些微微发愣,毕竟他本就不认识这个家伙。
可李萧哪还有什么时间去和眼前这人交代那么多,深深皱起来眉头就是一种相当强悍的姿态,瞬间就用自己的精神控制法将对面那人完全控制起来。
这下子无论李萧想知道什么事情,对方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舞走了没多长时间。
还好,李萧赶来的及时,情况还不是特别的糟糕。
照现在这种时间去计算的话,或许还能追的上。
只是小舞会去哪儿?
李萧根本不用怀疑,那个女孩儿已经认准了一个地方,那就是他的家。
只有那里那颗即将要成熟的特殊草药。才是小舞真正需要的东西,不,确切的说,不是小舞真正需要的东西,而是控制着小舞的那个特殊的邪祟试图获得的东西。
确定了对方的目的,其实很好能够提前做好准备,应对对方索要造成的危难情况。
李萧这一次连郑薇都没有喊上,直接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
等到没有多少目光汇聚在他的身上,才完全爆发出所有的力量。
很难想象李萧在全速前进的时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速率,哪怕是一辆刚刚从花甲医院开出去的出租车都无法比得上他的追击速度。
而随着李萧的临近,坐在出租车上的小舞表现的越来越慌张,不停地催促司机快点再快点。
原因无他,哪怕是小舞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识,但有些事情他还是能够通过控制他的那个邪祟感应的到。
也就是说,随着李萧的越发临近,情况变得越发的糟糕,甚至有一种威胁到自身生命的那种可怕感觉。
出租车司机可不知道那么多弯弯绕,他只是觉得这个年轻的姑娘似乎脑子出现了一点问题。
这么堵车的时候,怎么可能开得再快一点?
别不是一个从医院里跑出来的精神有问题的姑娘吧!
不得不说,这司机思考问题的方式有些奇葩,但也正是因为他这种奇葩给李萧赢得了时间。
司机下意识的降低了开车的速度,也正是这样才能让李萧完美的追踪过来。
其实这司机也是感觉相当可怕的,那就是明明已经想尽办法了降低速度,可他毕竟开的是汽车呀。
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可以用奔跑的速度和方式,追逐到他的汽车这里来。
试问这天底下还能有什么样的人,可以做到如此恐怖的事情?
当然,这司机也只是看了奇迹短短时间。
随着李萧追逐到近前,便是毫不犹豫地将小舞从车上拖了下来,然后再度以惊人的速度离开现场,谁也不知道他带到小舞去了什么地方。
等到郑薇追逐了这边时,只能看到司机正在打电话,好像喊人来处理这件事。
一切的发生都带着无比诡异的情况。
但可以肯定的是,李萧竟然找到了小舞,必然不会让这个姑娘再去忍受那种邪祟的控制。
别忘了李萧来到这个位面之后,虽然一直是以邪祟的方式进行修炼,但实际上他本人还有一个强大的能力也是一直映刻在脑海当中的那种能力,就是曾经那本古学典籍给他传授了驱除邪祟的知识。
他曾用这种方式帮助过别人。
现在他用在小舞的身上,自然是轻车熟路。
不得不说。结果还是好的,随着他施展自己所有的能力给小舞进行救治之后。
再等回去花甲医院,小舞整个人虽然是昏迷的,但其身体状况早就不是之前那副样子了。
说白了,其实被邪祟所控制,顶多就是一种精神上的虚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