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等人离开后,黄明权才缓缓走到欧阳君身前。
“麻烦扶我起来。”欧阳君沉声说道。
黄明权点头,他只是丹田被废,伤势并不像欧阳君那么重。
黄明权扶着欧阳君在一旁的位置坐下,欧阳君的脸色阴沉片刻,而后看向黄明权道:“黄兄,今日之事抱歉了。”
黄明权苦涩的摇头,这种事情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既然黄兄已经被逐出丹心宫,不妨加入我欧阳家,以黄兄的天赋,家族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重塑你的丹田。”欧阳君继续劝说道。
黄明权看了一眼欧阳君,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加入欧阳家这样的家族,那就只能做家奴了。
“想让我为欧阳家效力没问题,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黄明权紧咬牙道。
“黄兄请说。”欧阳君立即回道。
“杀了周然!”黄明权满脸怨恨道。
闻言,欧阳君的脸色也无比阴沉,他冷声回道:“黄兄放心,此事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的。”
“只是欧阳家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不可能将所有精力用来对付周然,等到欧阳家彻底掌控江东武者联盟之后,我必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顿了顿,他继续沉声道。
“好,我相信你!”黄明权缓缓点头道。
闻言,欧阳君的脸上出现笑容:“黄兄请放心,甚至不用我欧阳家强者动手,只需我哥欧阳彬出关,便是他的死期!”
黄明权眼前一亮,眼中闪过一抹得以复仇的兴奋。
欧阳彬,那可是华国修炼界出了名的妖孽!
……
“冷长老,你将黄明权逐出师门,应该不仅仅是因为他对那个女孩所行之事吧?”回到公爵厅后,吕清寒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吕小姐是觉得我做错了吗?”冷无缺淡笑着反问道。
“冷长老误会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吕清寒赶忙回道。
见状,冷无缺也没有给吕清寒主动解释的意思。
“不知道冷长老对周然怎么看?”这时,吕清寒再次问道。
她总觉得,冷无缺那么做与周然有绕不开的关系,但她找不到任何证据,只是一个猜测罢了。
“我记得你说过,他是你们万象阁的贵客。”冷无缺缓缓回道。
吕清寒轻轻点头,继续看着冷无缺。
“既然他是你们的贵客,那你们就用对待贵客的方式来对待他好了。”冷无缺继续回道。
他深深看了一眼吕清寒,他能说的就这么多了,今日之事,本来就已经让周前辈有些不悦了,若是说太多,惹得周前辈动怒,那后果不堪设想。
吕清寒微微皱眉,见冷无缺不愿多说,只好不再询问。
……
回去的路上,易傲彤坐在驾驶位,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向周然瞥去,脸上难掩笑意。
“明明早就被我发现了,还不承认!”易傲彤低声自语道,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像极了捉迷藏时找到小伙伴时的模样。
“好好开你的车,小心出事!”周然沉着脸说道。
他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直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哦。”易傲彤应了一声,转过身去。
“对了,大叔,我们现在去哪里啊?”这时,易傲彤不禁问道。
“先把你送回家吧。”周然淡淡道。
“你觉得就这样把我送回家合适吗?”易傲彤说着,扯了扯自己胸前被撕破的衣服,嘻嘻笑道,似乎已经忘了先前发生的事情。
周然微微皱眉:“你说怎么办?”
要是他把现在这个样子的易傲彤送回家,难免会被人说闲话,他倒是无所谓,但易傲彤毕竟是个女孩子。
“待会到了商场,你去给我买两件衣服,带我去你家换好衣服再回学校。”易傲彤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回道。
周然点头:“按你说的做吧。”
闻言,易傲彤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他没有告诉周然的是,她妈妈易虹几乎从不在家,就算这样回去,也根本没人会发现。
到了商场,周然面无表情的走进服装区,给易傲彤买了一身清爽的运动装。
“大叔你的眼光不错嘛,这身衣服我喜欢。”易傲彤看着周然买回来的运动装立即夸赞道。
“运动装不都一样吗?”周然神色平静回道。
“大叔挑的,怎么能一样?”易傲彤立即反驳道。
周然没说什么,重新坐上车。
在周然的指引下,易傲彤开车一路将车开到了吕志材送给周然的别墅前。
“大叔,这就是你现在住的地方吗?”易傲彤把车在车库停好,走下车后瞠目结舌的看着面前的别墅问道。
她身为玉安修行大学学生,自然知道学校附近的这块福地,能住在这里的,绝大多数都是玉安的富人,与此同时,这里的房产也贵得惊人,而周然住的这栋别墅,无疑是这块位置最好,面积最大的,这样一栋别墅下来,绝对是天价。
“进去吧。”周然没说什么,只是淡淡道。
易傲彤立即点头,回过神来,她不由看向自己脖子上的玉坠。
这可是一枚绝世美玉,价值无可估量,当初大叔说送她就送她了,他既然能不把这块绝世美玉放在眼里,这一栋别墅对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先去洗个澡换衣服,换完衣服再说。”周然淡淡道。
易傲彤点头,抱着新买好的衣服去了浴室。
“不准偷看哦。”走到浴室门前,她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周然无语的摇头,他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麻烦事了,接下来在玉安修行大学的日子,怕是无法摆脱易傲彤了。
他轻轻摇头,将目光放在了从吕清寒那里带回来的灵草。
没有丝毫犹豫,周然将灵草取出,开始了炼丹。
拥有虚空炼丹的法门,他甚至不需要丹炉,若是有其他修炼者在此,一定会惊掉下巴。
此次他要炼制的丹药较为低级,没一会儿功夫,已经炼制完成。
他刚刚炼制完成,易傲彤已经换上衣服,披着还有些湿润的头发从浴室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