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夜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要你喂我。”
他的意思很明显,简悦要是再听不懂,那可真是傻子了,她羞红了小脸,轻哼道:“小叔,你是故意的。”
微醺的某人不以为意,“老婆你真坏,想赖账就诬赖我。”
简悦朝天花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力争清白,“分明是你不对,我可没说要用嘴喂你。”
“可你也没说不是。”
“······”
简悦很悲催的发现,即便凌司夜精神不在状态,但想在他嘴上讨点便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精得很。
真是要把她气死了。
最后,简悦学着电视里演的桥段,以嘴渡牛奶喂给了凌司夜。
喝完牛奶,简悦进浴室去看水,结果浴缸里的水都溢出来了,还好她注意,不然非得摔个四仰八叉不可。
“小叔,水放好了,赶紧进去洗,也好早点睡觉。”简悦推着他的肩膀。
凌司夜转过身,抓住她的手,“老婆,你也进来洗。”
简悦急急道:“我已经洗过了。”
“那进来帮我洗。”
还能怎样,简悦又挣不脱他的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了进去。
在凌司夜站在那宽衣解带时,简悦想看,又不太敢看,明明双手捂住眼睛,但还是有意无意的从微微张开的指缝了瞟出去,想要亲眼目睹,眼前的美男肌肉图。
忽然,男人朝她做出邀请,“老婆,别站那么远,近距离比较好看。”
简悦嘴角真的忍不住抽了抽,今晚的小叔,真的和平时太太不一样了,之前他喝醉不是直接睡着的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如果凌司夜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那不说话,简悦是绝对看不出来,他已经处于半醉不醉的状态的。
好不容易看着凌司夜进了浴缸,简悦才莫名的舒了口气,来到他身后,小手捏着他的肩膀,毫无技术可言的给他揉捏。
“小叔,你下次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嗯。”
简悦想了想,又继续说:“你要敢再喝这么醉,我就不理你。”
“······”
没听到有动静,简悦凑过来一看,不知何时凌司夜已经闭上眼睛,浅浅睡着了,呼吸沉稳。
简悦长叹口气,怪不得不理她呢?原来是睡着了。
她伸出手,描绘着他的面部轮廓,画着他的眉毛,他高挺的鼻梁,还有那性感的薄唇,那长长的睫毛压下来,在眼底投下淡淡的浅影。
简悦不由得心生欢喜,这就是她喜欢的男人。
瞧这脸蛋,伸手拍拍他的脸颊,瞧这肌肉,捏捏他胸膛的肌肉,这手感倍棒,哪哪都是珍宝呢?
她努力回想了许久,还是没明白,自己小时候怎么就死皮赖脸的把他给缠住了,而且还成功了。
简悦不敢多想,泡久了可不好,动起手来帮他搓洗。
以简悦的一己之力,自然是搬不动凌司夜这样长手长脚的男人,是以不得不把人叫醒。
凌司夜醒来时,人也清醒了不少,扯了浴袍就披上。
简悦揉了揉眼睛,也是困得不行,还打气哈欠说:“小叔,晚安。”
男人眼疾手快,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拽了过来。
简悦猝不及防,直接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顿时如坐针毡,双手都不知道要抓什么东西好。
睡意瞬间去了大半,简悦眨巴了下眼睛,呆呆的问,“小叔,你拉我回来做什么?”
凌司夜掀开被子,把人往被窝里一塞,沉声道:“今晚睡这。”
简悦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他已经跟着躺了下来,还顺势把她的脑袋给挪了过去,枕在他的胸口处。
“小叔,我想睡枕头,你胸膛硬邦邦的,枕着不舒服。”相比于人肉垫子,简悦更倾向于软软的枕头。
搂住她腰身的手纹丝不动,耳畔是他震动得有节奏的心跳声,他的声音也跟着飘在她耳边,“枕着不舒服,换你给我枕。”
“······”
想到自己的小馒头,有可能被他给枕平下去,简悦心里那叫一万个不愿意,她还想长成波涛汹涌的样子呢?
是以,她只能乖顺的说:“哦,还是我枕你的吧。”
“嗯。”他轻声应答。
尽管听起来淡淡的,但还是很暖心的。
简悦侧过身,学着他的样子,伸手搂住他的腰。
折腾了很久,简悦也实在是困了,闭上眼睛没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到天亮。
简悦醒了,是被某人给亲得痒醒过来的。
还没睁眼,就觉得额头有点痒,简悦就差没以为是蚊子,抬手挥巴掌过去。
仅存的意识,提醒着她,昨晚她睡在了凌司夜的房间里,有可能是某人在偷腥。
“小叔,你酒醒了吗?”简悦睁着双慵懒的大眼,略显无辜的看着他问。
凌司夜睨她一眼,“嗯。”
醒来时,腰间缠着一双小手,他低头一看,正是小时候缠着和他睡,还趴在他胸口流口水的小东西。
昨晚的记忆,有些是断片的,不完全的,他记得不是很清楚。
回到御宝林,他把简悦带回了房间,他们还说了什么?谈话的内容,他记不得一句,然后记忆直接跳到浴缸醒来。
看到怀中温软的小女人,他便心猿意马起来。
这不,忍不住便亲了亲她,谁知把她给亲醒了。
简悦又问,“小叔,你大早上的为什么要亲我?”
“想亲。”凌司夜言简意赅。
这回答,没毛病,简悦都挑不出毛病来。
昨晚睡得晚,又醒得早,这都是拜凌司夜所赐,简悦说什么也要说点让他堵心的话。
“小叔,你昨晚说了很多话。”
“嗯?”
听着语气,简悦就知道凌司夜在认真的洗耳恭听了,她暗自窃喜,然后认真的说:“昨天你说的话,你都不记得吗?”
凌司夜不置可否。
简悦都快要笑出声来了,她掩嘴笑道:“你说,你只给我亲,只给我摸,还只给我睡。看不上其他的女人,眼里只有我一个。”他剑眉拧了拧,倒也没气恼,饶有兴趣的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