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囧了。
看着男人眼里那浅浅的笑意,简悦气得狡辩起来,“那只是个意外。”
凌司夜点头,“嗯,是个意外,如果你坚持,今后还有很多个这样的意外。”
简悦更囧了。
被凌司夜三言两语给说得有了脾气,简悦干脆倒头就睡,去他的贤妻良母,她没那个天赋,不当了行不行?
“贤妻良母,要不要进浴室给我揉揉肩?”凌司夜打趣她,同样也拿定她不会跟着进去。
简悦抬脚朝他踹过去,却被男人给一把裹在掌中,不盈一握的小脚丫,嫩白又好看。
她抽了抽,没能抽回来,又听他低声笑问,“这就是你贤妻良母的表现?”
简悦被他这轻描淡写的语气给气得差点胃疼,随手捞起旁边的枕头,直接朝他砸去。
当然,简悦没能愿,翻到半空中的枕头给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
凌司夜给她拉过被子,又把他接到的枕头放回原处,在她额上亲了亲,柔声道:“睡吧,我的贤妻良母。”
“······”
简悦差点弹跳而起,然后扑上去,她可不可以咬死他?
估计贤妻良母这事,他可以笑她好几天了。
思及此,简悦除了囧,还是囧。
表现不成,反丢人,做人有像她这么失败的吗?
凌司夜出来时,他的贤妻良母已经睡了,没再等他。
想到刚才她气得抓狂的样子,凌司夜眉眼不自觉的又弯了弯。
恐怕贤妻良母这样的事,不是她想出来的,定是有人跟她说什么?
至于这个人是谁,凌司夜不用想,他也能猜得到是沈眉。
除了他母亲,还有谁管这等闲事。
第二天放学时,简悦没想到还会在学校门口碰见黄婷,似乎是特意在等她出来一样,看到自己,便立马就冲上来。
“你竟然跟何彦告状。”黄婷一脸愤然,看着她恨恨说道。
简悦侧身走过,同时也扔下话,“他问我,我为什么就不能说?”
黄婷追到前面,拦住简悦的去路,“我在跟你说话,有本事你别走。”
“我没本事,我走不行吗?”简悦反唇相讥,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但想到昨晚何彦跑来找她,还当众给自己难堪,黄婷就受不了,“不行,我话还没说完,你就不能走。”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简悦顿住脚步,冷眼看着这个无理取闹的女生。
黄婷冷冷一笑,冷嘲热讽起来,“简悦,你就别给我装什么清高了,你是什么样的女生?我都清楚了,听说你被有钱人包~养,不知道睡~过多少个男人,你觉得、”
“啪”未说完的话,代替的一记响亮的耳光。
简悦能感觉得到掌心在发麻,她怒视面前愣住的黄婷,一字一顿道:“麻烦下次带脑子再出门,别没带脑就出来丢人现眼。”
别看她好欺负,就以为她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
黄婷脑子嗡嗡作响,她万万没想到简悦会这般大胆的打人,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巴掌力道甩得也不轻。
她说的那些话是昨天从A大论坛上看来的,心中有气,因为何彦的态度。
黄婷愣在原地,路过的人还有意无意的瞥了她几眼,简悦的背影在视野消失。
回过神来,黄婷抬步追赶上去,但只看见简悦弯身进了一辆豪车,有一只好看的手伸出来,揽住她的腰,把人带上去。
“明明是被人包~养的,还死不承认。”黄婷咬牙切齿低喃出声。
折返回学校,黄婷没回宿舍,而是去何彦经常走过的小路去等他。
告诉他,他喜欢的女生,其实是被人包~养的事实,嘲讽他几句。
黄婷的运气还真好,约莫等了十来分钟,便远远看见何彦走来,她按捺不住,奔上前,笑着道:“何彦,你没想到吧?”
何彦挑眉看她一眼,对于她这莫名其妙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的脑子有病吧,他话也不搭理一句,抬步就走。
黄婷废话也不多说,直接道:“简悦是被人包~养的?你喜欢的女生和有钱人睡了。”
何彦看着她,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你脑子有坑是吧?没钱的话,我倒是可以借你两三块钱去挂号,算是我请客。”
何彦的反应,完全出于黄婷的意料,她拧着眉道:“何彦,你是傻了,还是疯了?你喜欢的女生跟有钱人睡,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何彦不答反问,“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一点也不失望。”
“我说的是真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没说不相信。”
黄婷听得一头雾水,“你相信我的话,那你还笑。”
“你难道不知道,简悦是凌司夜十三年前领养的小女孩吗?不知道还跑来和我说三道四,神经病。”单凭凌司夜的身份和地位,简悦用得着和有钱人睡吗?
扔下话,何彦笑着走了。
徒留黄婷在风中凌乱,简悦竟然是凌司夜领养的女孩,自己今天还差点打了她,要是追究起来,自己岂不是要遭殃了。
黄婷越想越后怕,反应过来,后背早已一片冷汗。
简悦下午是最后一堂课,并不是两点半的课。
是以,凌司夜忙着审阅文件时,她就坐在沙发上吃水果。
对于今天她出手打人的事,简悦是只字不提,总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乔宇恰好送文件进来,准备要走时,简悦突然喊住他,“乔特助,我有话要跟你说,过来。”
乔宇下意识的抹了把汗,她说这话时,总裁好像朝他瞥了一眼过来,目光有点不善。
他笑了笑,在身后那道目光的注视下,朝简悦走过去。
乔宇赔了个笑脸,“夫人。”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我又吃不了你,再站过来一点。”简悦看着中间隔着这么一大段的距离,便不满的说道。
你是吃不了我,但总裁真的会把我活剥了。乔宇微微挣扎,一本正经的说:“你尽管说,我听力好,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