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筝天天都想见她,这叫什么理由?
傅少弦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她看在孩子的面上给他机会。
可她给过的机会还少么,而且此刻这个节骨眼上夏云熙也不想把傅少弦掺和进来。
“他除了用孩子做挡箭牌还会什么,就你善良为他担心,其实他阴险的很!”
容齐:我还不是为你俩担心呢吗,以为我愿意操心呢。
“好了,你若是不愿意就不让他进来,我们吃我们的早餐,想必他一会儿也就挨不住自个儿回去了。”
夏云熙真的没怎么管,自顾自的吃着早餐。
不多时她听到佣人来找容齐,“二皇子,总统阁下说裴先生中午之前会过来,让您和公主殿下一起去主餐厅用餐。”
“知道了。”
听到裴明澈要来,夏云熙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男人怎么这般阴魂不散!
等佣人离开,容齐看向夏云熙,“中午还是一起过去吧,在动手之前我们还是得憋着这口气。”
夏云熙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心里实在不舒坦。
“父亲一天不松口,以裴明澈的性子一天都不会罢休。”
“你也别怪父亲,他是为你好。”
“我怎会怪他,他作为总统应该这么做,况且我们不能灭了自己的气焰!”
容齐很欣慰,“你能这么想最好了,还忍些日子,待二哥给你报仇雪恨!”
夏云熙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好,等我们胜利归来徒步去旅行,带上家属的那种,四处游历一直是我的梦想呢。”
“嗯,二哥也一直有这个愿望,你嫂子自从嫁给我就没出过都城,虽然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人帮着做,可她还是操心了的,嫁给我也没过上安生的日子,这辈子我最亏欠的人就是她。”
“你能这么想也是嫂子的福分,嫂子确实是个好女人,二哥你要珍惜。”
“那是当然。”容齐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裴明澈要来,你是不是先解决了外面那个?”
夏云熙叹了口气,“男人真麻烦!”
容齐,“……”
傅少弦大概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才等到云熙出来,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显然不欢迎他来这儿。
“傅少一大早有何贵干?”
傅少弦走近她,“云熙,我给你打了一晚上的电话。”
看得出来他一晚上没睡,人憔悴了很多。
从昨天她和裴明澈见面约会,这个男人怕是一直都不好过吧。
“我睡着了,打电话有事吗?”夏云熙不容他开口,“还是又想拿筝筝来说事?”
傅少弦被她怼得哑口无言,躲在门框后偷听到容齐暗暗窃喜。
让你一开始牛逼,追妻火葬场这个道理不知道?
“我没有拿筝筝说事,是筝筝真的想见你!”
“昨天早上我才去见过她,而且今晚你们就要离开C国了,我晚上会去见她的。”
“我们不回去了。”
夏云熙有种想直接劈了他的冲动。
“傅少弦,你是在逗我吗?”
“这是筝筝的意思,所以我才十万火急的给你打电话。”
哼。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父子的把戏。
“傅少弦,请你配合一下我好吗?这些年,你总是这么大男子主义,说得好听事事为我着想,可结果呢每次都事与愿违,你答应我一次有那么难?”
傅少弦,“……”
“还是你认为非得事事压着我才有面子?面子就那么重要吗,你从来都不看重我们的感情吧,也不会在意我的感受,任何事情都是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夏云熙一生气说了一大堆,这股火她压在心里许久了!
傅少弦却问,“每次你都不舒服吗?还是你喜欢在上面?”
夏云熙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的时候,脸色爆红。
躲在门框后偷听的容齐捂着眼:妈耶,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傅少弦这个老司机,开车也不悠着点。
“傅少弦,我在和你说正事。”
“我也在和你说正事。”傅少弦面不改色,“你说的事事,应该也包括床上的事吧。”
夏云熙,“……”
“随你的便。”夏云熙是真的怒了,也懒得和这种男人计较,“一会儿裴明澈要来总统府,傅少弦我不想难做,如果你心里真的有我就请替我考虑一下。”
难做?
傅少弦心里涌出强烈的酸意。
但是他明白这个时候不能再和夏云熙较劲,否则只会功亏一篑,这次也是他和云熙和好的唯一机会,他必须好好表现。
“好,我会在他之前离开,别忘了筝筝还在医院等你。”
傅少弦真的乖乖的走了,夏云熙觉得不可思议,以那个男人的性子她还以为要留下来和裴明澈争个高低呢,其实他留下来也不影响整个任务的进行。
见云熙站在门口如同傻子一样呆愣了半天,容齐这才出来,“人都离开总统府了还看呢。”
夏云熙回过神,没好气的道,“谁说我看他了,我在想问题。”
“想傅少弦?”
“去你的。”夏云熙一拳砸在他胸口,“进来,我有事和你说。”
兄妹二人到了书房,只要佣人泡了两杯咖啡。
“你找到合适的时机了?”看她这样子容齐就明白了。
夏云熙点了点头,“嗯。”
容齐搓了搓手,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终于可以好好教训裴明澈那个狗东西了。
“你快说啊,什么时候动手合适。”
夏云熙却看着他,“你觉得在总统府动手比较好还是在郊外?”
容齐被她的话吓了一跳,总统府?
这不能吧,总统府是什么地方,裴明澈死在了总统府他们整个C国都得陪葬啊,这是个愚蠢的做法。
“说话啊,看着我做什么?”
“云熙,你没事儿吧,确定是总统府?”容齐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将声音压得极低。
夏云熙点头算是回答了。
“在总统府干掉他,你不怕裴明澈的人来寻仇,把我们整个C国都给掀了?”
夏云熙笑道,“裴明澈限制是什么身份?”
“平常身份。”
“一个平常身份的人死了,在我们总统府能掀起什么风浪,父亲难道连这点是也处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