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塔城中,国师府。
庞大的府邸,殿宇楼阁耸立,相连如云,气象万千。
身为当朝国师的府邸,其雄伟壮观程度,在整个金塔城,仅次于皇宫。
此刻,在一座雄伟的大殿之中,一张金床之上,公孙侯睡得正熟。
在大殿临窗之处,挂着一个金丝笼。
金丝笼中,便是金冠雕幼鸟。
天空之中成年金冠雕撕金裂帛的鸣叫声,已经引起这金丝笼里金冠雕幼鸟注意。
金丝笼中,金冠雕幼鸟不安的上扑下跳,对着空中发出一声声鸣叫:“嘎嘎!——”
“嘎嘎!——”
金冠雕幼鸟发出鸣叫。
大殿内金床上熟睡的公孙侯,也被金冠雕幼鸟鸣叫声吵醒。
他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向窗户前的金丝笼,嘴里不满嘟哝道:“这臭鸟,大半夜叫什么,正是吵死了!
要不是要把你这只臭鸟,驯服培养成修帝实力金冠雕,本少爷早就宰了你。”
砰!!
就在一声惊天巨响猛然响起。
随之而来,便是耀眼如昼光芒,从四面窗户照映进来,一下子照亮了大殿。
这是天空之上,成年金冠雕,听到了金冠雕幼鸟的鸣叫声,喷出一道骇人火龙,直接将国师府一座雄伟楼宇,瞬间爆为灰烬。
国师府立刻大乱,喊叫四起。
府中仆人,女婢乱跑,还有府中铁甲士兵纷纷戒备。
同时,国师府中数百名修真高手,也随之纷纷飞起国师府上空,手持利剑,他们爆发出真气,让他们手中利剑,发出如同月华一般明亮的光芒。
这些修真高手迅速飞起,这是保护国师府,以免再遭攻击。
同一时间,另有两批修真者,已经分别快速到达公孙侯所居住大殿,还有国师公孙明所居住大殿。
公孙侯和他的父亲,在这些修真者保护之下,迅速撤离他们所居住宫殿。
当然,在公孙侯被一众修真者保护下,撤离之时,他没有忘记,让人将挂在窗户前金丝笼里金冠雕幼鸟带走。
很快,公孙侯与父亲公孙明,还有公孙家家眷,被转移到了地下十几米处,一个地下宫殿中。
这地下宫殿,装饰得如外面大殿一样金碧辉煌。
而且这大殿周围墙壁之上,到处可见极为神秘的符篆。
这些符篆图纹,发出金色光华,似乎流转着一股神秘惊人能量。
这令地下宫殿,都为一股神秘力量气息所笼罩。
在这四壁符篆之光,能量流转的地下宫殿,公孙侯,以及那些惊慌的公孙家家眷,这才安定下来。
而身穿一身道袍,头戴紫金冠,两鬓白发苍苍,目光深沉如渊,气息深不可测的国师公孙明,却是脸色平静,并无波澜。
国师公孙明在地下宫殿,一座玉塌之上,盘腿坐下。
他目光看向殿中,整齐排列两旁的修真者,说道:“快去将我两位师弟请来!”
立刻,有两名修真者出列,答应一声,离开地下宫殿。
国师公孙明看向殿上众多修真高手,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为何会有流火喷入府邸来?”
这时,一个五旬左右修真者,神色郑重向国师公孙明抱拳说道:“国师,有一头成年金冠雕飞到金塔城上空,对金塔城大肆攻击。
城中大军,还有修真高手,都已经出动,攻击金冠雕。
不过这金冠雕,实力极为恐布,攻击它的许多修真高手,反而为其击杀。”
国师公孙明如霜白眉皱起,目光炯炯看着这名五旬修真者,说道:“据我所知,作为我们金塔帝国,最为凶悍可怕的灵禽,金冠雕一向深居山脉之中。
为何会忽然飞来金塔城,对咱们京城进行大肆攻击?”
这个五旬修真者,垂首说道:“回国师,确实如此,金冠雕虽然凶悍异常,但一向很少离开大山脉,主动攻击人类城池。
这也是属下深感不解之处。”
站立大殿的公孙侯,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抹心虚的光芒。
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身边一名修真者手中的金丝笼,笼中正是金冠雕的幼鸟。
这金冠雕幼鸟,被带入地下宫殿之后,听不到空中母雕的叫声,在金丝笼中更加狂躁,上扑下跳,嘎嘎尖利鸣叫不停。
金冠雕幼鸟的鸣叫声,让玉塌之上的国师公孙明,一下子注意到了这只金冠雕幼鸟的存在。
看到父亲目光,看向金丝笼中金冠雕幼鸟,公孙侯脸上神色不由一变。
他立刻向提着金丝笼的修真者,说道:“这畜生叫个不停,实在吵人,快把它拿出去找个地方放好。”
提着金丝笼的修真者答应一声,便提着金丝笼里的金冠雕幼鸟,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国师公孙明却叫住了他:“给我站住。”
那提着金丝笼的修真者,立刻停下脚步,向国师公孙明恭敬说道:“不知国师有何吩咐?”
公孙明目光看着他手上金丝笼里鸟,问道:“这是金冠雕幼鸟,这是怎么回事?”
公孙侯心里暗叫不好,他知道隐瞒不住,便向父亲说道:“爹,这是我从龙川山脉狩猎,捕获的一只金冠雕幼鸟。”
听到这里,公孙明眉头明显是一皱。
然后,他好似想到什么,看向公孙侯严厉声音说道:“难道外面天空上的金冠雕,便是你引来的?”
公孙侯这个时候也想到了,金塔城上空,忽然出现金冠雕,这似乎就是为了寻找落在他手上的金冠雕幼鸟而来。
他一脸便秘神色,吞吞吐吐说道:“爹,我也没有想到,我只是抓捕了一只金冠雕幼鸟,竟然会把那金冠雕引来。”
公孙明脸上神色更生气:“你这混账东西,你这是想要害死公孙家所有人吗?
怎么可以把金冠雕幼鸟带回来?难怪外面金冠雕如此狂暴,就差没有把咱们国师府烧成灰烬!”
公孙明想到,天空上金冠雕一道火龙喷下来,一下子将国师府内一座宏伟楼宇化为灰烬,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这都是自己这个不中用儿子惹出的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