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科学!”
看着那小白鼠在笼子中站了起来,实验室内顿时一片哗然。
按照他们之前多次的实验结果,药剂和人类的血液相融,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效果的。
正如同1+1=2一样,不管再怎么样计算,也不会得出等于3的结果。
然而现在,白子龙就当着他们的面,让1+1的结果等于了3!
这简直就是就想是一记重达数吨的大锤,狠狠砸在了他们玻璃制成的唯物主义三观上。
众人皆是愣在原地,像个傻子一样面目呆滞,脑中响起了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
就连林无霜,也都是看着那只老鼠,整个人像个木头样的杵在了原地。
之前她还想着,白子龙就算武功再高,也不应该在科技层面有什么能力。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他解决药剂的方式居然这么简单!
只有滴一滴血就搞定了!
这……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现场足足安静了十多分钟,直到那只了龙精虎猛的老鼠,开始试图挣脱笼子时候,众人才是回过了神来。
“难道说……他的基因和常人不一样?”
在场的一众研究员思考了半晌,终于是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本王是什么身份?自然不是你们这些凡人能够相比的?”白子龙睥睨了众人一眼。
他乃是玄黄世界的最为强大的龙族,而且还是龙族中地位最高的八部天龙!
别说是这一群凡人不能比拟,就是天仙佛陀的血液,也绝对没有他这样强大的功效。
在场的研究员听到白子龙的话,心中的都是一阵无语。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作为研究人员,严谨是他们共有的性格,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他们还是找到了一个算作合理的解释。
基因变异!
一定是基因变异!
白子龙又瘸又傻这么多年,一下突然就好了,肯定是他的基因出现了变异。
林无霜打量着白子龙,心中亦是冒出了这个想法。
这次的血液和上次的龙涎一样,都有着奇异的功效,但即便如此她仍旧难以说服自己,白子龙其实不是一个人类。
毕竟白子龙除了偶尔傻了一点,也没看出哪里像外星人的样子。
研究员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随后陷入到了巨大的狂喜之中,一个个紧紧的盯着白子龙,眼睛里都快要冒出绿光来了。
林无霜看着众人恨不得吃了白子龙的样子,顿时有些为难起来。
现在虽说药剂的研究完成了,但最后还是没有办法生产,她总不可能让白子龙站在工厂,每造他一瓶药剂,就抽他一滴血吧?
“那个……白先生,能不能麻烦您留下一份血样,供我们研究一下?”
徐冒真一脸期许地望着白子龙,笑的都快成了一朵菊花。
如果说之前的药剂还人类历史上的一块丰碑,那白子龙的基因,就是人类的的未来!
他要是成功解析出白子龙血液的奥秘,那留名青史就是妥妥板上钉钉啊!!
有那个一个科研人员,会放弃这种级别的诱惑?
“放肆!”
白子龙冷哼了一声,淡淡的威压从他身上释放了出来。
原先陷入到狂热情绪中的众人,顿时感觉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迅速冷静了下来。
“区区人类,居然还想要研究本王?念在你为王妃工作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这次不与你计较……”
白子龙的声音越发冰冷了起来,众人只感觉一阵莫大的危机感压在心头,不由得打起寒颤来。
“……如若再犯,定当不饶!”
徐冒真闻言,整个人瞬间猛地一抖,双腿骤然发软,差点忍不住一下子跪在地上。
他的本能在告诉他,如果真要下次的话,他绝对会死!
说罢,白子龙便转身走出了实验室。
原本他是闲着无聊,顺手想帮林无霜一把,但是徐冒真的冒犯之举,却是搅乱了他的好心情,让他没什么兴趣在这里再待下去了。
林无霜看着白子龙的样子,立马追了上去。
一来现在林家是依附着白家,万事都要以白家为主。
二来,白子龙怎么说都是他的丈夫,她也做不出强迫白子龙帮忙的事情来。
一众研究员眼睁睁看着白子龙离开,也没有上前去阻拦。
对方是他们的老板,就算他们想要强留也没这本事,再者,先前白子龙展现出来的威压,让他们还心有余悸。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只史前巨兽给盯住了一般。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一直以来被他们当成无用之人的白子龙,居然会有如此恐怖的气势。
看来他们似乎……一直错看这个白子龙了。
徐冒真看着白子龙的身影渐渐消失,整个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
白子龙这种身份的人,自然不会经常和他们掺和在一起,这一走,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在碰到。
看来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就要这样消失掉了。
他在助手的搀扶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空空如也的药剂管,一时捶胸顿足,不能自已。
“呃……徐总监,我们不是还有两只老鼠吗?”
就在众人望着那两个玻璃管面面相觑的时候,一个研究员忽然开口说道。
徐冒真身躯一震,这才是反应过来,张口大叫:
“快!把那老鼠给我解刨了!”
………………
另一处。
白子玉正一脸紧张的站在装饰华贵的大厅之中。
以往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他,在面对接下来的到来的事情时,心中也不免有些不安。
虽说大厅之内摆着不少椅子,但他却并不敢坐下来。
就这样在大厅内足足站了十多分钟,终于是有个黑衣老仆走了出来。
那黑衣老仆神情倨傲,似乎完全没有把白子玉的身份放在眼中。
他从着白子玉微微点头,随后随意地一拱手,“白少爷,长孙少爷有请。”
听到了黑衣老仆的话,白子玉回了一个微笑,这才是迈动有些酸麻的双腿,跟着老仆走进了内室。
房间中,一个极为年轻的身影正坐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