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贵阳城外,已经完全变了一番样子。远东军的工兵部队已经在城外,陆续建立了庞大的军营、飞艇起降场等设施。
由于远东军后勤部打通了乌江水道,大批物资也通过乌江源源不断的运抵贵阳,后勤部在贵阳城外建立了一个独立的后勤分部,贵阳城外也成了西南野战军在西南地区最大的后勤物资集散地。
现在每天都有大批驮载物资的西南军马,从乌江渡到贵阳两地往返,川黔古道上一匹匹驮载物资的西南军马连绵不绝。
由于物资数量太多,使得西南军马的数量根本不够,所以远东军在川黔等地雇佣了大批的马帮,补充后勤运力的不足。
即便如此,山地环境下后勤物资的补给工作,仅靠西南军马驮载物资,使得西南野战军的后勤补给工作,依然比较紧张。
为此,强大的远东军工兵部队,利用飞艇从后方吊运来大批物资,在川黔古道乌江渡至贵阳路段的各个险要地段,修建了几个蒸汽动力的索道,这样一来,使得后勤物资的运送速度,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有利的保障了西南野战军的后勤补给需求。
另外,远东军后勤部还利用红河水道,利用蒸汽甲板驳船将物资源源不断的运到云南元江府,再从陆路通过西南军马运往昆明,并在昆明城外设立了后勤分部,建立了庞大的后勤物资集散中心。
西南后勤物资补给通道的打通,为西南野战军执行下一步作战计划,奠定了坚实基础。而且战士们经过几天的休息,也都恢复了体力,再次生龙活虎了起来,部队的求战**非常强烈。
一艘飞艇缓缓的降落在贵阳城外的飞艇起降场,飞艇刚一停稳,高建国和刘保国等人就从飞艇的吊舱中跳了下来。
早已等候在这里的李明,率领霍天野等人连忙迎了上去。高建国看到李明,就一把握住他的手,使劲的摇了摇,哈哈大笑道:“贵阳这一仗打得好啊……哈哈……”
李明也笑着说道:“彼此彼此,昆明打得也不错……”
大家听了两人的话,也全都笑了起来。
高建国摇了摇头道:“昆明战役之所以顺利,主要是借助了红河水道的便利条件,部队和物资可以很快的抵达战场出发位置,可贵阳战役就没有那么好的条件了,只能依靠四百多公里的川黔古道,条件非常艰苦,对参战官兵来说,绝对是一次严峻的挑战。”
李明也点了点头道:“山地一师的官兵,仅用六天就突破了乌江天险,确实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很多战士在急行军的途中已经脱力了,却还在坚持行军。其中部队非战斗减员达到了将近两成,但是官兵们最后依然坚持了下来。虽然西南野战军是一支新组建的部队,但是通过这次战役,他们向所有人证明了,这是一支拖不垮,打不烂的部队。”
大家听了李明的话,所有西南野战军的各单位主官,全都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板,尤其是山地一师的师长霍天野和各个旅团主官,脸上充满了自豪的表情。
远东军最能打的部队很多,包括突击勇勐,战斗作风凶悍的武士集团军,还有擅长大纵深、大穿插作战,曾经创造了二十余天长途奔袭近两千余公里的的远东军各个主力骑兵部队,以及擅长各种环境下作战的野战步兵师。
但是通过这次西南战役,西南野战军的山地部队,却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是一支专业的山地部队,部队从建军的那一天起,就是为了适应未来在各种复杂的山地环境作战。
虽然武士集团军也具备丰富的山地作战经验,但是严格的讲,武士集团军还只是一个万金油的轻步兵部队,敢死军部队具备丰富的山地作战经验不假,可缺乏纯山地部队的专业性职能。
高建国和李明等人在飞艇起降场简单的寒暄了一番,然后来到了刚刚建好的西南野战军司令部,共同研究下一阶段作战的各项事宜。
西南野战军司令部作战室,大家围坐在一个巨大的沙盘前,高建国和李明坐在沙盘的上首,听取了西南野战军参谋长陈述下一阶段作战计划。
然后西南野战军司令员刘保国,也就下一阶段作战计划,和各个师、旅单位主官对这个新的作战计划进行讨论完善。
经过将近一天的讨论,最终确定了下阶段作战计划,并将所有的作战计划分配到各个单位。高建国对这个计划非常满意,他对西南野战军的各个参战部队的主官,进行一番鼓励,并对大家提出了要求。
李明也进行了总结发言,他对贵阳战役和昆明战役给予了肯定,并进行了总结和表彰。最后他希望各参战部队发扬远东军勇敢顽强,不怕牺牲的战斗作风,圆满的完成各自的作战任务。
西南野战军作战会议结束后,第二天清晨,四个山地师再次开拔,按照原定的作战计划,各部队以营连为单位,深入西南各省的山区,对各地的土司残留武装进行大规模扫荡。
各个部队采取集中行动,也就是每个山地师负责一个区域,直到彻底扫清了这个地区的土司势力,然后再重新集结,对另一地区进行扫荡。
部队在山区环境扫荡的过程中,将得到远东军一支支精锐的特战小队,以及空艇分队的大力支持,力求扫荡一个地区,就彻底解决一个地区,尽最大努力做到不留死角。
每个营连单位,还会配备西南当地的马帮、商队和山民,做为部队的向导,引领部队在陌生的山地环境里战斗。
如今西南各地的土司精锐已经被消灭了大半,剩下的土司武装力量,也都散布在各地,根本无法形成规模,所以部队在扫荡的过程中,基本遇不到特别激烈的抵抗。
因为这次西南叛乱,各地土司将他们手下的精锐土兵和青壮男子,几乎征调一空,如今山上剩下的大都是老幼妇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