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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9章 献策魏嗣

“为父虽然很想看看你的才能,但如今这个时期是我魏国最关键的时期,容不得出现一丝的差错!”魏惠王看着魏嗣说道。

“父亲,难道你不想让赵国扩底千里吗?”魏嗣看着魏惠王说道。

魏惠王是对领土十分执着的一个人,在意一地一城的得失,缺乏大型的战略观。

虽然魏无忌嘱咐过他,但他其实还是想试试的,不过他并不想让魏嗣去死,因为他不认为自己的儿子能为魏国夺取什么领土。

“你下去吧!”魏惠王看着魏嗣说道。

魏嗣看着父亲那决绝的样子,随后转身离去,魏嗣走后,魏惠王深深的吸了口气:“我百年之后,魏国该何去何从啊?”

魏惠王看着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无奈,自己的儿子已经十五岁了,在这个时代里已经是步入青年了。

十五岁的孩童,已经是战场上的勇士了,或者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以耕地作物。

魏惠王看着手中的酒杯,他知道自己还可以活很长时间,毕竟在这诸侯当中,他也是新一辈的人与齐小白属于同一时代的。

虽然他未来还很长,但是他担心自己的儿子是一个无能之辈,毕竟未来的魏国还是要交到他的手中。

对于魏嗣,他并不满意,如果作为一个次公子,他魏惠王也许会觉的无所谓,但是魏嗣是长子,法理上魏国的顺位第一继承人。

如果没有犯下什么大的错误,这魏嗣就是魏国的未来君主。

虽然魏惠王对于魏嗣不怎么喜欢,觉的他不学无术,但是魏惠王也是一个很传统的人,认为长子理应继位。

而他魏国自立国以来,不像赵国一样,储君之争那么激烈,嫡长子继位的几率很小,他魏国基本上是传统的嫡长子继位。

不过魏国的嫡长子却都是众公子里最有才能的一个,当然这也与魏国对嫡长子的教育不同。

对于其他的儿子,魏国的君主是放任自流的,但对于嫡长子,魏国的君主是给予最高的教育,让他们在未来继位后,可以成为一方雄主。

而一旁的一个太监给魏惠王倒了杯水,然后低声说道:“王上,太子还小,有些不懂事,这是正常的!”

“毕竟年轻人,都是年轻气盛,这是人之常情!”太监对魏惠王说道。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我不会生气,我也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傲慢,气盛,毕竟气盛才能有拼劲!”

“但他是太子,魏国江山的继承者,他不能太过年轻气盛,他不能太过任性,因为他所做的任何一个事情,整个魏国都会为他买单!”

魏惠王知道任性妄为的后果是什么,想想他早年继位的时候,这不都是他任性妄为的结果吗?没有理性的去思考任何一个事务。

当吃亏过后,在醒悟,恐怕这个时候黄花菜,早已经凉了,这个事情恐怕会到了已经无法挽回的局面。

魏惠王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喝完了杯子的水后看着太监接着说道:“倒茶!”

“诺!”魏惠王一杯茶又一杯的喝着。

魏嗣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后,他愤怒的砸着自己的桌子:“父亲竟然如此小瞧我实在是可恶!”

“他魏无忌闻名天下,无非靠的就是养士,我也养士快达千人,父亲为何信他,而不信我?”魏嗣愤怒的说道。

魏嗣手底下也有着千人之众,号称魏国第一公子,当然他是号称,而魏无忌是人称。

一个年轻的人看着魏嗣说道:“太子,如果你想让王上认可你,当然是攻城略地了!”

“我倒是想,但我父亲不给我兵,没有兵,我如何去攻城呢?”魏嗣气愤的说道。

他就是想要兵,去打赵国,然后给自己的父亲邀功,证明他的儿子,魏嗣绝非无能之辈。

但魏惠王并不打算给自己这个儿子兵马,或者说根本信不过自己的儿子。

虽然魏嗣也在养士,但是魏惠王认为自己儿子魏嗣养的士那都不叫士,而是一群蛀虫,只吃饭,不干事之人。

当然人家齐国的齐纠孟尝君,也是广收天下门人,鸡鸣狗盗之徒,也是纷纷进入齐纠帐下。

但是人家齐纠是一个大才,物及所用,无论在废物的人,到了人家齐纠的门下,都能展现出他的价值。

而魏嗣的门人废物就算了,而他自己也不会用这些人,而且魏嗣养士,首先看的是出身,出身低贱之人,他魏嗣也不招揽。

因为魏嗣觉的有才之人都是贵族,更重要的一点,贵族公子哥们,以他为尊,这出去是多么拉风的一个事情?

魏惠王也能猜出自己儿子所想的,一个是后面跟着一群贵族公子哥,显得威风,其次是想要超越魏无忌。

后面的一点超越魏无忌,他魏惠王是支持的,但是他越看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他就觉的自己的儿子超越魏无忌恐怕也就只是想想罢了。

“我有一良策,不知太子愿意听与否?”年轻人看着魏嗣说道。

“你有一计策,可以让我证明自己的实力?”魏嗣看着男子问道。

“没错,我有一计策,可以让太子领兵打仗,证明自己的能力!”年轻看着魏嗣说道。

“说说看,是什么计策!”魏嗣看着男子说道。

“夺取兵符,统兵入赵!”男子看着魏嗣说道。

“你疯了?夺取兵符,这可是大罪!”魏嗣瞪着男子说道。

兵符是统帅军队的重要信物,得兵符者,可以掌管军队,在魏国的军队中,更是认兵符,而不认人!

“太子,对于别人而言,是大罪,但对于你而言,是一个小小的过错罢了!”

“你是太子,难道魏惠王舍得杀你?”男子看着魏嗣说道。

“今天我的父亲,愤怒的的确想杀我!”魏嗣沉默了会说道。

“那无非是吓唬太子你呢,你毕竟是他的儿子,所谓血浓于水,他是你的父亲,他怎么忍心真的杀你呢?”男子在一旁劝说道。

而魏嗣听到后,平静的点了点头,他觉的这个男子说的十分有道理,自己是魏惠王的儿子,血浓于水,自己的父亲怎么可能舍得杀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