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要从城南搬到帝都的市中心去,那里才是整个帝都的黄金地带。
他们的新家在帝都富人区里,离古时候的皇宫很近。
帝都最好的楼盘是尚品国际开发的‘尚品帝宫’。
张家在尚品帝宫附近开发了一个山寨楼盘,叫做‘尚品十六’,不,在他们看来这不能叫山寨,这只是借鉴了一下尚品帝宫的名头而已。
尚品帝宫只有十套房子,业主资料都是绝密的,没人知道这十套房子的主人到底是谁,很多人都想成为尚品帝宫某套房子的业主,但也只能想想,人家根本卖都不卖。
好东西绝版之后,大家就会想方设法地各种渠道地找山寨,这个时候,张家的‘上品十六’来了,也是针对帝都顶级富豪开发的别墅区,一共16套房产,一套市价上亿。
虽然比不上原版的,但还是十分受欢迎,一发布就被人抢购一空。
张家到底还是做了几十年的房产了,在房市里还是非常有竞争力的。
去新家的路上,坐在张泽千旁边的张母开骂了:“那个小贱人真是一点用都没有,让她给连景吹枕边风,现在倒好,把我们张家的老宅都给吹走了!呸!破鞋!她这辈子休想进我们张家!”
她说的自然就是江梦娴了。
张局长前一天还说要跟他们同归于尽,天王老子来说情他也要弄死张家,可第二天就改主意了,只要张家交出房产和钱,他跟他们私了,这一看就是有人在从中斡旋,看来江梦娴还是出了一点力的,连景的枕边风还是有点用的。
可张母还是不满意,甚至可以说是气愤之极,似乎他们张家的房子都是因为江梦娴无能而丢的。
张泽千心情沉重,实在是听不下去张母的抱怨了:“妈,你就少说两句,梦娴做得已经够多了,她已经尽力了!”
他的话立马就被张母给反驳了:“我们老宅都没了,你还在为那个小贱人说话?如果她要是能抵一点用的话,我们也不会连老宅都丢了!”
“她要是再使点力,你妹妹现在都出来了,连景一句话,那个张癞子敢不听?!”
“呸,破鞋!你以后别跟她来往了!”
张泽千被反驳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心里明白,如果江梦娴真的尽全力了,只要连景一句话,帝都之中谁敢不放人?谁敢不听他连家大少的话!
而现在,江梦娴又和连景……
接连的打击让张泽千心力憔悴,扶着眉心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发呆的。
梦娴,你为什么不尽力?如果你能做得更完美一点。
如果你再努力一把,就不是现在这个局面了。
忽然,张母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话了:“不,你还是得稳住那丫头!”
她双眼放光,抓住了张泽千的衣袖:“这次你妹妹的事情能这么快解决,说明那丫头在连景面前还是能说上话的。”
“你让她继续在连景身边吹吹枕边风!你得为你妹妹想想啊,让她给你妹多制造制造机会!”
“就算不能嫁给连景,也要想办法让你妹嫁给连家其他人,我听说连景还有些弟弟和侄子的,你让那丫头想办法带你妹去跟连家人接触!”
“等你妹和连家的事儿板上钉钉了,再一脚踹了那个破鞋不迟!你又不是破鞋回收站,被连景搞过的女人你凭什么要回收!”
张母絮絮叨叨,张泽千不厌其烦:“再说吧再说吧……”
张母拿出化妆镜给自己补妆,一边说:“等你妹的事情处理好了,我一定要去找凌大师算算,转转运。”
“茜浅他大舅你知道吧,就是那个死胖子金凯,去年他们金家出事了,负债几十个亿,股价差点崩盘,找了凌大师指点了一点,今年忽然一下子就起来了!”
“今年一连干掉了好多个竞争对手,连金家本家的家族大会都给他发了邀请函了。”
……
江梦娴在家养了一段时间的身体了,每天门都不出,在家睡觉打游戏看书,外面都下雪了,她在家养着养着就养残了,进入冬眠模式,明明身体已经好了,可就是不想出门。
她在家就天天穿一件睡衣走来走去,蓬头垢面不修边幅,反正连羲皖出去拍戏了,又是好几天不回家,男神不在,随便穿穿得了。
男神在家,一天敷面膜比吃饭还勤快,男神不在家,她头发都不洗。
眼看着学校就要期末了,连雪篙三天两头地跑过去给江梦娴补高数。
“诶诶,江小梦,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你说你是当保姆的,可是你生病了,我叔居然还给你请了专门的医师过来!”
连雪篙补课完毕,又缠着江梦娴问她的身份。
没哪家保姆能有这么好的待遇!
江梦娴一边是收拾课本,一边说:“我是你婶儿,你信不信。”
连雪篙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捂肚子:“你是我婶儿?哈哈哈,哈哈哈、你是我婶儿——”
他毫不留情地打击他:“就你还我婶儿,江萌萌,你对自己的定位怎么不清晰呢!”
“你还不如说你是我叔的私生女更有可信度!”
江梦娴也不指望他相信,闷闷地赶人:“我就是你叔的私生女,你满意了吧!走走走!赶紧走!别想蹭我家的晚饭!”
“呸,我才不蹭你家的饭,厨房全是黄鳝,做什么都是一股腥味!”
连雪篙拎着包走了,走到门口,忽然看见佣人把大门拉开,几天不见的连羲皖回来了。
他最近又出国拍戏好几天,今天周末才回来,进门就看见了连雪篙。
连雪篙一看见连羲皖,就拍着他肩膀说:“叔,我跟你讲个天大的笑话!”
连羲皖一边脱下大衣抖雪,一边回:“恩。”
连雪篙本来想憋住不笑,可还是笑场了:“噗——江小梦说她是我婶儿,哈哈哈,她咋这么搞笑呢!”
连羲皖面无表情,‘恩’了一声。
对,那就是你婶儿!
连雪篙笑得直不起腰:“我觉得,他一定是叔你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