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雪篙叼着棒棒糖,拿着牌,道:“嗨呀,还剩十几分钟,咱们想个话题,吹个牛逼,把套餐用完。”
连雪篙工作和生活的电话卡是分开的,工作卡在助理那里,生活卡自己用,卡还是退伍之后回来上学办的,用了好几年的校园套餐,套餐里还保留着当年的通话套餐。
龙戒想了想:“那你给我直播你们打牌的过程吧。”
于是,连雪篙开始直播了:“唐尼出了一对K,煤球要不起,我出了一对A,唐尼要不起了。”
“我出了三带一,三个八带一个五,啊,煤球居然藏着三个十!”
“嗨呀,唐尼藏着一对王,他妈的,老子输了10块钱!”
众人:“……”
打完一局,连雪篙看看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又找了个话题:“龙戒戒,你昨晚吃的啥?”
“哦,我忘记了,我和你一起吃的。”
“那小玉昨晚吃了啥?”
“靠,套餐用完了,超了一分钟,挂了挂了!”
众人万分无语,也就龙戒了,换成是别人,早就被这智障般的连雪篙给气死了。
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偷窥的江梦娴看着一切,一脸恍然大悟:
这个沙雕游戏还有点好玩!
晚上,大家一起吃了顿饭,泰勒故意喝了许多酒,醉眼朦胧地攀着龙城:“城哥,人家似乎喝醉了……”
江梦娴气得眼睛瞪了瞪,却还是不得不给泰勒安排了个房间,在一楼,离龙城住的三楼十分远。
泰勒看来是不想走了,博瑞吃过了饭就要准备离开了,江梦娴热情地邀请他留下来。
“博瑞,住一晚再走啊,我刚才看你喜欢喝土鸡汤,我这边还有好多哦!你喜欢的话,多带点走。”
连羲皖在一边把脸阴沉着。
吃个屁!
我家的鸡,一根鸡毛都不给你!
老男人!
博瑞推辞道:“不了,我先走了,还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
这个家,除了江梦娴,谁都不欢迎他!
博瑞走了,泰勒继续缠着龙城装疯卖傻装醉。
吃过了晚饭,大家玩了一会儿就赶着回家了,唐尼也回了他的4号别墅。
江梦娴回了自己的房间,却一直躲在浴室里不出来,连羲皖趟床上等着江梦娴来临幸,虽然老夫老妻了,但是公粮还是必须要交了,前一阵子她一直在忙,都没时间交公粮,今天正好一并交了。
他都攒了好几天了,就待今日爆发。
他翻看着时尚杂志,一边等江梦娴,却看见放在床头柜上,自己的电话响了。
他的私人电话知道号码的人不多,也就身边的几个朋友和家人。
一看手机,竟然是——江梦娴?
她不是人在浴室吗?就隔着一堵墙,打什么电话!
连羲皖把电话接起来,道:“小鸡儿,你干嘛呢?老公已经洗白白了,快来啊!”
电话那边的江梦娴说话了,但是洗手间隔音没有做得特别好,所以连羲皖还是能隔着墙听见她在里面说话。
“糨糊爸,我手机通话套餐还剩二十分钟了,你陪我聊会呗。”
连羲皖知道,她的手机是大学的时候办的校园套餐,连羲皖一直给她留着手机和卡,每个月还定期充话费防止停机,那个号码一直用到了现在,一直都有通话套餐。
看来,今天龙戒和连雪篙玩的沙雕游戏被她给盯上了。
连羲皖放下杂志,开始和她认真打电话。
“那你想聊些什么呢?”
江梦娴想了想,道:“老公,你现在在干什么?”
连羲皖:“趟床上,等着你来睡我。”
江梦娴:“……那你现在最想做什么呢?”
连羲皖:“睡你。”
江梦娴:“……那你以后想做什么呢?”
连羲皖:“天天睡你。”
江梦娴觉得这天要聊不下去了。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睡睡睡,就不能想点高大上的事情吗!比如再拍两部卖座大片,上个真人秀啊、福布斯排行榜啊,比如以后从政啊。”
连羲皖笑了笑,笑得如同大学时期睡在宿舍时候趁着室友睡觉之后,偷偷打电话给女朋友的少年。
“若是余生不能睡你,那还有什么意义?”
就算是隔着电话,江梦娴依旧羞得脸通红,他的声音经过了电话的传递之后,好听清脆之中又多了一丝神秘性感。
“没个正经的……就知道睡睡睡。”
江梦娴嘟哝着,又换了个新话题:“你说,糨糊以后和博瑞结婚的话,我们得陪嫁点什么呢?”
一说这个问题,连羲皖就炸毛了:“休想!那个老男人,休想娶我的女儿!”
江梦娴撇嘴:“人家明明长得这么可爱,我觉得和糨糊谈恋还行啊,糨糊今天还跟我说,她喜欢博瑞哥哥呢!”
“你看人家长得这么好看,家世能力都是上上之选,现在啊,有能力有地位的男人大多数都是秃顶大叔,长得帅的,能力也匹配不上咱们糨糊,博瑞现在才十四岁,等再过几年,那一定抢手得很,怕等糨糊长大,人家早就成家了,所以我想,早点预定了,让他们订个娃娃亲!”
连羲皖冷着脸:“不行,那个老男人如果敢对糨糊有半点非分之想,我现在就去阉了他!”
江梦娴嘟着嘴儿,没说话了,这个话题算是打住了。
连羲皖又问:“你在干什么?”
江梦娴:“我在泡澡呢,手机用防水袋装好的,就是我们上次去海边买的那种防水袋,超好用。”
连羲皖立马起身,一边脱裤子,一边道:“我也要来。”
江梦娴:“不行,二十分钟还没讲完,讲完了再来啦!”
连羲皖:“我一秒钟都等不了了!”
他快步走进了浴室,见里面正有美人出浴,连羲皖二话不说就进去了。
江梦娴泡的澡,水都是香喷喷的,似乎还混合着她的香味,馋得连羲皖想喝她的洗澡水了。
“来来来,交公粮。”连羲皖预备开工。
江梦娴用脚隔开他的腰,娇嗔道:“还有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才能交公粮!”
于是,两人在浴缸里继续讲电话。
明明人就在对方,说话当面就能听清楚,甚至对方胸口几颗痣都清清楚楚,大概当面互相打电话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情趣吧。
不知道怎么的,江梦娴忽然叹了口气,道:“老公,我爸在对付金銮,那金鹿怎么办?是不是也要一起除掉了?”
虽然那是龙城和金銮的事,但连羲皖知道,他和龙城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对付金銮的事情他也有参与。
暂时还没有波及到金鹿身上,但只要这仇还在,早晚和金鹿有一战####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