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笑了笑:“我们东方人讲究的是恩怨分明,如果纯子参与了其中,那她就是我的敌人,见面时必须睚眦必报!如果她没参与其中,别说他们只是晴人关系,就算是夫妻,或者是上下级关系,我都要区别对待。”
金伯莉笑道:“这倒是挺像你们东方人的做人,你们特别感性,容易感情用事,而我们特别理性,一切按法律和规章制度来。”
“不错,就好比我们,即便咱们俩今天晚上在一起睡觉,只要你接到上级的秘密,明天一大早你就可能置我于死地。”
金伯莉耸了耸肩:“我相信你对此应该能够理解,毕竟陪男人睡觉只是我的工作,如果我有了新的任务,也就必须跳槽,仅此而已。”
范建明笑了笑,被她这么一说,甚至都没有跟她做那种事的愿望了。
金伯莉接着问道:“那么我们是现在就去找,还是等你享受完几天人生之后,再去呢?”
因为范建明跟金伯莉说过,和女人睡觉就是他的人生,金伯莉现在这么问,无疑是在暗示他,究竟是跟金伯莉在一起享受几天之后再说,还是现在就行动。
范建明微微一笑:“在将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可能更多的是你我之间的配合,如果我们在一起休息几天,或许可以建立起某种默契,一旦将来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时,也好心有灵犀一点通。”
范建明也想明白了,西方和东西的观念相差太远。
在西方,男女之间发生那种事情,真的就跟上了趟卫生间差不了多少。
自作多情是你的事,她们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样,提上裤子之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正因为如此,范建明再三提醒自己,千万别把东方男女关系的观念带到这里来,那样的话只会束缚自己。
所以范建明现在对待金伯莉的态度,有点就像是被尿憋急了,想上趟厕所而已。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范建明对西方的女性不尊重,仅仅只是给自己敲响了个警钟,自己只能利用她们,而不能被她们利用。
金伯莉把车停到了一个酒吧的门口,解开保险带,转过脸来对范建明说道:“那我们先简单用下晚餐,回头再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OK。”
金伯莉微微一笑,立即推门下车,范建明跟着她走进了旁边的酒吧。
酒吧在西方几乎成为了一种文化,大家似乎都喜欢下班后,就近找一个自己喜欢的酒吧,一边喝着酒,一边和调酒师聊聊天,甚至跟一些看不顺眼的人打打架什么的。
换句话来说,在西方,酒吧一般不是聚会的地方,而是放松和发泻的地方。
金伯莉之所以选择在酒吧用餐,就是看中了这里的鱼龙混杂,毕竟他们被通缉,如果在那种非常宁静而祥和的餐厅用餐,恐怕很容易引起人们的怀疑。
虽然他们的真人,与电视新闻播放通缉令上有些差距,但毕竟是一个黄种人,一个白种人,他们的出现,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个酒吧挺大,里面还有乐队伴奏,墙上到处挂着液晶电视,主要是吸引客人观看体育比赛。
在西方,有不少人喜欢来酒吧是观看职业橄榄球、篮球、拳击和职业摔跤比赛。
他们进去的时候,酒吧里的客人不多不少,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着,没多少人关注到他们。
金伯莉找到一张圆桌子坐下,自己点了份小甜点和热狗,却给范建明点的大份牛排,还要了两杯鸡尾酒。
金伯莉悄声提醒范建明,这种地方既安全又危险,因为除了普通人之外,各种犯罪分子和便衣警察,也是这里的常客。
虽然如此,金伯莉还是建议范建明,一旦将来有什么突发性的情况,最好还是首先选择躲进酒吧、迪厅、各种主题俱乐部甚至是私人会所。
这种地方人多,很容易摆脱追捕或者追杀,有些私人会所因为来头不小,一般的警察或者是罪犯,都不敢轻易闯入。
虽然电视里播放了对他们的通缉令,甚至在他们的边上,还有客人正谈着此事,一个西方的美女模特加服装店老板,和一个黄种青年人搅在一块,对于他们来说有些不可思议,但却没有人注意到范建明和金伯莉。
因为在大家的潜意识中,被通缉的逃犯正在疲于奔命,不可能大大咧咧地在酒吧坐在他们的身边。
他们更多的都在猜想,范建明和金伯莉恐怕已经逃到了边镜线上。
范建明和金伯莉用餐完毕,差不多要离开的时候,忽然看到五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那些人的身高差不多都有一米九,体重最少都是一百公斤以上。
他们进来之后,四处扫了一眼。
因为范建明面对大门坐的,自然而然地看了他们一眼。
背对着大门的金伯莉见状,甚至连头都没回,直接对我说道:“别对着人看,在酒吧这个地方,你这么对着人看,会让人觉得你是在故意挑衅。”
范建明愣了一下,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不过他也很快想起了网上的段子:你瞅啥?
瞅你咋地了?
一言不合两人就会开打。
范建明会心地笑着把目光,从那几个人身上挪开,但好像已经晚了。
那五个人当中有一个是白种人,其他的都是黑种人。
走在最前面的白种人,正像金伯莉说的那样,认为范建明是在挑衅他们,所以直接朝他们这边走来。
金伯莉已经起身准备结账,范建明也跟着站了起来,但那个白人却挡住了金伯莉的去路。
范建明忍不住看了那个白人一眼。
那家伙一声没吭,面无表情的看着范建明,伸出左手托住金伯莉的下巴,右手居然从腰里掏出手枪。
卧槽,这逼装的?
金伯莉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看着那货。
装笔是吗?
老子也会!
范建明一声不吭地抄起刚坐的椅子,照着他的脑袋“啪”地一下砸了下去。
出乎范建明预料的是,他砸下去的木质椅子,有两条木腿都砸断飞出去了,那货居然没事,甚至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范建明,那意思显然是说:你丫的有种,居然敢用椅子砸我?
他的枪已经满满地举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