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君九笙听到这句话，有些诧异。
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么问了。
轩辕凌也这么问过！
想了想，君九笙看着男人淡漠道：“我不是神。”
“不是神？”男人一听这话更加好奇了：“那你是什么？”
“总不可能就是一凡人吧？”
凡人是无法和他缔结契约的！
“我是仙。”对于这一点，君九笙并不想过多的说。
从清夜那里知道的事情，即便到了现在，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就好像，清夜知道最初的原因......
“仙？”男人看着君九笙，轻笑一声：“你不可能只是仙族。”
若真的只是仙族，绝不可能和他契约成功。
君九笙看他一眼，不再多言。
“好了。”男人见君九笙不太想理会他，也收起了那冷冰冰的样子，看着君九笙道：“虽然我不想和你契约，但没办法，现在已经契约了，这契约我也解除不了，就勉为其难的认你这个主人。”
“呵呵。”听完男人说的话，君九笙淡漠开口：“你可以不用勉强。”
“那你愿意解除契约？”
“做梦。”
“你不是说我可以不用勉强吗？”
“嗯。”君九笙看着男人，模样认真：“我的确说了你可以不用勉强，但我没说我会解除契约，你那么厉害，可以自己想办法。”
“......”
男人看着君九笙，冷哼一声。
装，你接着装！
不想解除就不想解除，还故意刺他。
君九笙不理会男人，男人闲来无聊，就在一旁坐着，看君九笙想干什么。
君九笙任由他看着，并未过多理会他。
围绕着丹鼎仔细看了一圈后，君九笙偏头看向器灵，问道：“既然你是器灵，那你可以炼药吗？”
器灵一惊，没想到君九笙居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会吗？”
就在器灵愣神时，君九笙再次问了一句。
对上君九笙的目光，器灵沉吟了一会后才道：“我是丹鼎的器灵，你说我会不会？”
“会就好。”得了器灵的回答，君九笙笑眯眯的道：“有你在，可以帮我炼制一些丹药。”
到时候，修炼可以和炼药同时来。
就连炼符都可以！
“我不炼。”器灵看着君九笙笑眯眯的样子，心塞不已：“我能炼器是能，可那也要我主人非常强大，能赋予我力量的时候才可以，你觉得你强大吗？”
君九笙：“......”
“还是说你觉得你能赋予我力量？”
君九笙：“......”
“既然都不能，那就不要指望我炼药了。”器灵说完，身形一动，化作一缕青烟回到了丹鼎之中。
与此同时，君九笙的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你不够强，无法赋予我力量，我没办法帮你炼药，而且我不喜欢太闹，但你肯定要用我来炼制丹药，所以我就不陪你玩了，丹鼎你随便用，不要使唤我，我要沉睡。”
一口气说完，器灵没给君九笙回答的机会，便陷入了沉睡。
站在丹鼎面前，觉察到器灵的气息渐渐消失，君九笙有些哭笑不得。
她果然是太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