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在跳尸的身体上熊熊燃烧,直至跳尸身体变为灰烬,没有异动发生。
我在跳尸身体燃尽的那一刻。用噬魂鞭,把其魂魄击打的魂飞魄散。
王大郎这个时候,走到灰烬处,从灰烬里拨拉出十三支长长银针。
王大郎从挎包里拿出一小瓶酒精,把十三支银针给清洗一下,再用纸巾,把银针给擦拭干,装进他腰部的黑色皮质腰带中。
我看着王大郎的动作,终是知道了,王大郎这个特制腰带里,装的是什么。
十三支银针。就制服了跳尸,我表示,我现在迫切希望,王大郎能教给我这个本事。
“丫头,王伯的本事,早晚都是会全都教给你,别心急。”王大郎如同听到了我的心声,从蹲在地上的动作立起身,笑眯眯的望着我。
“小子。拿着。”王大郎瞟一眼站在我身后的谢一鸣。把其手中拿着的酒精瓶,递给谢一鸣。
谢一鸣接过酒精瓶,冲着王大郎说声谢谢,用瓶里剩余的酒精,冲洗黑色长绳。
谢一鸣用酒精,把其手中的黑色长绳冲洗完全之后,就把黑色长绳,给装进了口袋。
谢一鸣不等王大郎再开口吩咐,毛遂自荐回返小村庄,带人过来。把这山洞里的几个给抬回村庄。
王大郎笑着点头应下,交代谢一鸣速去速回。
谢一鸣离开,这山洞里,就剩下了我和王大郎,以及被倒挂在洞壁上的四个人。
我没有专业的救护知识,只能无可奈何瞧着洞壁上的四个人,不敢轻举妄动。
王大郎从他挎包里取出纱布,按压在张崇的脖颈处,减缓张崇脖颈处,被跳尸咬开的地方,鲜血流淌的速度。
“丫头,那小伙子不错,可以考虑一下。”王大郎用纱布按压张崇的脖颈处,扭头望向我,眼底满是笑意。
“呃,王伯。操心大的人容易老。”听到王大郎的话,我冲着王大郎翻了个白眼。
山洞里,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但我确定,以王大郎的眼神,一定能清楚看到我抛给他的两颗白眼球。
“你这丫头,嘴巴越发的毒辣了点,王伯我可是为你好,别错过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我的切中王大郎要害的话语,惹的王大郎对我吹胡子瞪眼。
“王伯,据说你又出去接活了,挣了多少,钱在哪里。”我把话题岔开,免得王大郎再继续撮合我和谢一鸣。
我不明白,为何咕仔热衷撮合我和谢一鸣,这初次和谢一鸣见面的王大郎,也会如此。
谢一鸣已经坦言,他已有爱慕的女孩子,我还没有做第三者的光辉梦想。
“咳咳,没多少,该交房租了,那点钱也算是勉强够用。”王大郎干咳两声,眼神有些飘忽,不去迎上我的目光。
“王伯,欺骗小孩子是很不道德的,而且,你还是我未过门的师父。”王大郎的反应,让我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我用脚趾头就能想到,王大郎如此,无非是想把钱存起来,好留给那天去王大郎香裱店的那个女的。
“咳咳,在包里,回头给你。”王大郎郁闷表情一览无余。
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出去山洞,看谢一鸣带人过来了没有。
我刚走出山洞,就看到,谢一鸣带着一群警员和村民,抬着简易担架,正朝着山洞方向而来。
“小冉,怎么出来了。”谢一鸣快走几步,立在我的面前,刚好替我挡着迎面刮来的冷风。
跟在谢一鸣身后的警员和村民,把简易担架搁置在洞口,拿着探照灯,进入山洞。
“出来看看人来了没。”回答谢一鸣的问题,我也转身再次进入山洞。
消灭了跳尸,再加上刚才和王大郎的一番对话,我的紧绷情绪已经完全缓和,再看到谢一鸣,我又想起,在山洞内他给我的拥抱,只感有些尴尬。
谢一鸣暖和的怀抱,应该已经无数次拥抱过,他爱慕的女孩子,而我,只是一个窃贼,剽窃了属于那女孩子的温暖。
还能怎样,还想怎样,就此打住即可。
山洞里,四个被钉在洞壁上的人,已经被解救下来,惨呼声不断。警员和村民,开始抬着那四人,离开山洞。
我和王大郎以及谢一鸣,随着众人一起离开山洞,回返小村庄。
刚到小村庄,我就看到,有救护车到来。
伤员被送上救护车,救护车疾驰着离开小村庄。
我和王大郎以及谢一鸣,回返到食宿的农家,洗漱歇息。
我在睡觉时候,把咕仔从阴珠里召唤出来,让他给我警戒放哨,我好安心睡个踏实觉。
咕仔乖巧的点头应下,催促我只管安心睡觉,有他在,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提醒我。
我笑着捏捏咕仔婴儿肥的脸颊,开始安然入睡。
我这几日都没休息好,一夜无梦,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候,才算是睡到自然醒。
我麻溜起床,推开房门,就看到,谢一鸣和王大郎坐在一起,正小声的在讲些什么。
谢一鸣和王大郎的谈话,随着我的推开房门,戛然而止。
谢一鸣和王大郎的目光,齐齐望向我的方向。
“王伯,钱。”我挑眉谢一鸣和王大郎的反应,径直走到王大郎面前,冲着王大郎伸出了手。
“你这丫头,掉钱眼里了,脸都不洗就记挂着来跟我讨债。”王大郎瞬间苦皱了脸色,无比肉疼的从他身边的挎包里,递给我一张现金支票。
我接过王大郎递给我的现金支票,瞟一眼上面的数字,咂舌不已。
这张现金支票,是整整的一百万人民币,也难怪王大郎会极其不舍给了我。
我回屋拿了我的背包,当着王大郎的面,把现金支票放进我的背包里面,惹的王大郎更加郁闷难解。
王大郎的反应,极大程度上取悦了我,我乐不可支的去洗漱,和王大郎以及谢一鸣一起吃午饭。
吃过午饭,也就到了我和王大郎以及谢一鸣,离开小村庄的时候。
我让食宿农家的男主人倪叔算账,看看这段时间在他家,我需要支付多少钱。
倪叔说什么都不算,说我是他们村里的恩人,如果他收了我的钱,他会被村里人戳脊梁骨的,他自己也会无脸见人。
就在这个时候,老者带着村里的一群人过来,递向我一个厚厚的档案袋,说说村里人为了表示感谢,凑了一些钱,请我务必要收下。
我连连摆手,拒收老者递过来的档案袋,指着王大郎告诉老者,我王伯是有钱的主,不差钱。
王大郎因为我的话,更显郁闷,伸手接了老者递过来的档案袋,从里面抽出一沓钱,说这些就够了。
老者和村民,再劝我收下剩余的钱,到最后看我态度坚持,也就不再勉强,连声感谢我这次的施手相助。
在村里的人簇拥送别下,我和王大郎以及谢一鸣,坐上了回返fz市的的士,离开小村庄。
在回返fz市的路上,我打电话告诉汤思可,小村庄的事情已经完全解决,张崇已经被送往医院。
电话那边的汤思可,兴奋的连声问我现在在哪,我告诉汤思可,我正在回返fz市的路上。
汤思可追问我,谢一鸣此刻在哪里,是不是和我在一辆车上,我无语汤思可的继续追问,告诉汤思可,见面再聊,就挂了电话。
的士载着我们,先到了王大郎香裱店。
我本来是打算,把谢一鸣给扔在流枫学院门口,谢一鸣却是执意要来香裱店看看,王大郎也力邀谢一鸣,一起去香裱店坐坐。
如此,我也只能噤声,任由的士,把我们拉到香裱店。
到达香裱店的第一件事,我是直奔二楼,再次重新供奉新的白纸。
等我做法供奉白纸半个时辰,我从二楼下来,到达香裱店一楼。
此刻,王大郎正在和谢一鸣聊天,王大郎看着谢一鸣的眼神,是赞赏有加。
看到这样的情形,我不禁讶然,疑惑刚才我在二楼做法供奉白纸半个时辰的时候,谢一鸣究竟和王大郎聊了什么,能让王大郎对他赞赏有加。
“小冉,我们回家吧。”谢一鸣等我从楼梯上下来,从座位上立起了身。
“咳咳,王伯,是这样的,我和谢一鸣是共租了一套房。”听到谢一鸣的话,我直接被口水呛到。
“你们年轻人的是,王伯可是管不到,不用解释,王伯明白着呐。”王大郎哈哈大笑。
“王伯再见。”解释下去是越描越黑节奏,我背起我的背包,径直离开香裱店。
此刻的我,对谢一鸣是不满情绪满怀。这厮已经让汤思可误会了我和他的关系,如今,又让王大郎误会我和他的关系,真心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随后要遭遇到的,汤思可和韩天秦的盘问追查,我就内伤严重,只感大大阳光,也不再明媚。
我听到身后传来,谢一鸣和王大郎告别的声音,再听到谢一鸣的脚步追上我。
我顿住了脚步,回头瞪一眼已经靠近我的谢一鸣,继续朝前走。
谢一鸣低低笑着,继续跟随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