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汪大锤和杰西两个就是将要被带往骨器店被剔骨的八个人中的两位,我的心情不得轻松。
即刻从储物戒内瞬移出一个可隐身纸人投掷空中,我催动可隐身纸人去往骨器店,再把我关联追踪小加藤君的可隐身纸人得到的讯息简要告诉汪逹朋。
汪逹朋从座位上腾地一声立起身。抬脚就朝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让我待在餐馆看门他要出去一趟。
我戴上墨镜拎了背包背在身上,紧随着汪逹朋身侧。
汪逹朋顿住脚步说他不能让我涉险,我说关乎汪大锤事情我做不到坐视不理静等结果。
看汪逹朋迟疑模样,我与他擦肩而过出去餐馆启动停在餐馆外面的车子,再扬声招呼兀自杵在原地的汪逹朋快点上车。
汪逹朋瞟我一眼终是出来餐馆锁好餐馆大门,坐上车算是默许了我和他一起前往骨器店。
之前通过追踪小加藤君的可隐身纸人我知道,那骨器店地处偏僻附近路口没有什么摄像头,骨器店内也不曾见到什么摄像头,如此倒是为我和汪逹朋营救汪大锤和杰西提供了便利条件。
车子出来中雅公寓我就换汪逹朋开车,叮嘱汪逹朋沉住气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位置去关联去往骨器店的可隐身纸人。
看到可隐身纸人此刻还在去往骨器店的路上,我隔空捏决加快可隐身纸人去往骨器店的速度。
当可隐身纸人终是抵达骨器店内。以可隐身纸人之眼我看到骨器店内此刻只有那店主一个,那店主正在柜台上用一个磨刀石磨着一把锋利尖刀。
柜台上磨刀石旁边隔着一小盆水,那水带着淡淡的红散发着血腥味,而那血腥味是人血的味道。
催动可隐身纸人追踪上店主,我看到店主磨好刀后就拎着那尖刀进入店内最内里的小门。
小门后面是一个院子,院子里只有两间房子,其中一间房子前面卧着一条毛发纯黑的大狗。
仔细打量那大狗我不禁微眯了眼睛,纯黑之狗本能镇宅,却是眼前这条狗早已是邪气满满再不复镇宅功效。
那大狗的双眼阴邪,狗脸已经趋于人脸形状,明显的是吃过了太多的人肉。
看到大狗的身边横七竖八的扔着几瓶低度白酒瓶子,我清楚那些白酒应该都是进入了大狗的肚子。
常吃人肉的狗,平日里都不喜饮水只喜饮酒。
店主拎着尖刀走到卧着大狗的房间门口。推开门房间地面上是上次小加藤君送来的八个被五花大绑口中塞着破布的人。
大狗随在店主身后也进入房间,它望着那八个人的眼神是充满贪欲。
那八个人已然被饿的奄奄一息,看到店主拎着尖刀和大狗一起进入房间,八个人眼中都是一片死灰状。
店主面无表情的瞟一眼那八个人,手法熟练的开始对最靠近门口的一个活生生剔骨割肉。
被割肉的人痛的额头青筋暴突出来浑身抖个不停,因为嘴巴被破布紧紧塞着只能鼻子里发出难耐的哼哼声。
店主对于被割肉人的反应看起来无所觉模样,随手就把从人身上割下来的肉扔给他身边的大狗,那大狗立刻把店主扔给它的肉给吞入腹中。
屋内的其余七个人眼见着被割肉人的惨状,有的是直接昏死过去,有的是盯着被割肉之人圆睁双眼。
店主割肉剔骨的动作很是熟练,很快一副没有皮肉依附着的整套骸骨就呈现出来了。店主把那尸骸摆放到房间一角,再开始对下一个目标下手。
我和汪逹朋把车停到距离骨器店还有段距离的一个便利店门口,我看到便利店今天在搞限时促销,店门口停着不少车子,在店内选购的人很多。
我让汪逹朋先留在车内看看如何把他自己稍微伪装一下,我再翻出背包里的棒球帽戴上下车进去超市买几瓶高度白酒。
当我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坐在车内的汪逹朋已经戴上澹台璃留在车内的墨镜。
坐进车内让汪逹朋把我买来的几瓶高度白酒都拧开盖子,我从储物戒内取出碾成粉末状的安眠药,把每瓶白酒里都倒入足量安眠药。
收拾妥当坐在车内静等小加藤君手下送货到骨器店的时间段,汪逹朋问询我弄加料白酒的原因,我告诉他骨琴店的后院里养着一个常吃人肉的大狗。
我的回答出口汪逹朋脸色有些白,再开口是说幸好我知道汪大锤和杰西会被送来骨器店,否则汪大锤和杰西的肉应该也是那大狗的腹中餐。
“汪叔不用太过担心,骨器店里平时只有那店主和大狗,等到送货人送货后离开。我们可以轻松解救了大锤和杰西。”看汪逹朋反应,我轻声宽慰。
在汪逹朋说现在我们赶来这里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他现在能完全控制情绪之后,我继续关联追踪骨器店老板的可隐身纸人。
以可隐身纸人之眼我看到,那关押着八个人的房间里,此刻只剩下一个女的还不曾被割肉剔骨,店主正把第六具没有皮肉依附着的整套骸骨摆放在其他骸骨旁边。
房间地面上是血迹斑斑但不见多余人身体上被割剔出来的东西,那大狗伸着舌头舔舐着上唇,一副意犹未尽模样盯着地面上还不曾被割肉剔骨的女人。
那女的,就是之前陪着小加藤君去往梦幻城又在那满是返古建筑的街道上被小加藤君踩碎膝盖骨的女人。
那女的。一身和服再不复当初的整洁和服上的腰带早已经不见,发丝凌乱眼神惊惧满脸憔悴,其被小加藤君之前踩碎膝盖骨的那条腿被用两个木板简单固定着。
当店主拎着滴答着鲜血的尖刀走到她面前时候,她浑身抖个不停拿哀求眼神望着店主。
店主倒是并没有立刻去割肉剔骨那女的,反而是蹲下身体用尖刀挑开了那女人身上的绳子,咸猪手随即伸向那女的和服之内。
那女的身上绳子被挑开后立刻伸手取出她口中被塞着的破布,急声对店主说只要店主能饶了她的性命,店主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店主瞟一眼那女的并没有接腔,只专注于其咸猪手在那女的和服里摸来摸去。
那女的眼神急转几下,口中开始发出娇媚惑人声音。
店主再摸几下那女的,扭头瞟一眼他身边的大狗,从蹲在地上的动作起身转身就离开那房间并把房门关上。
我听到房间里随即传来那女人的惊呼哭喊声,传来那女的含混不清的咒骂声。
店主的唇角带着讥讽笑意,拎着尖刀再回返到柜台边用柜台上那小盆里的水清洗尖刀上沾染的鲜血,再用磨刀石去磨刀。
也就在这个时候,店门外驶来一辆商务车紧贴着店门口停下,汪逹朋和杰西连同另外六个人一起很快被从车上拖下来。
看到这里,我提醒汪逹朋货到了,汪逹朋浑身绷紧,点头说他看到了那送货的车。
继续关联追踪店主的可隐身纸人,我看到送货的人和店主打了招呼后,就抬着车上的八个被捆绑结实嘴里塞着破布的人进入骨器店最内里的小门。
那些个送货人这次进入小门后在里面待的时间比上次久了很多,再从小门里再次出来时候,脸上都带着古怪笑容。
有人对骨器店老板说他家大狗艳福不浅,提醒骨器店老板别让他家大狗把那女人给玩死了免得弄出来的骸骨质量不好。
骨器店老板拿起柜台上的抹布擦拭着尖刀说他家大狗有分寸,充其量只会玩坏那女的但绝对不会玩死那女的。
骨器店老板的回答出口,送货的人哄笑着开车离开骨器店。
当那送货的车子离开骨器店门口之后,我和汪逹朋下车步行前往骨器店。
在我和汪逹朋朝着骨器店走的时候,我看到这地界,除了骨器店和便利店是开门做生意之外,其他家都还紧闭着房门。状爪他号。
对于这样情况我比较满意,如此倒是在极大程度上减少了我和汪逹朋的暴露机会。
当我和汪逹朋进入骨器店时候,店主正在用抹布擦拭着店内摆放的骨器,我和汪逹朋的到来,那店主瞟我们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说店内物件随便看,看中哪个说一声他会给我们最低廉的价格。
我点头说好,和汪逹朋对视一眼后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件骨器问询店主那件骨器怎么卖。
那店主扭头望一眼我手中骨器给出一个价格,我讶然语气说怎么店主摆出的这骨器有破损。
店主扔了他手中的抹布走过来,边走边说他店内的骨器是不可能有破损的。
当店主走到我身边接过骨器时候,汪逹朋一个手刀猛砍那店主的脖颈处,那店主应声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状态。
解决了店主我瞬移出阴珠里的咕仔,让咕仔带着那几瓶加料高度白酒搁在骨器店后面关押着人的房间门口。
咕仔拿了那白酒就激射向骨器店最内里的小门方向,我催动追踪骨器店老板的可隐身纸人也进去那小门去骨器店后面的院子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