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萍很烦恼,身为记者,报社竟然让她以标题来吸引目光,而不是探寻真相,发现真相。
毕业前,于萍就想成为一名善于发现真相的记者。
她不愿像其他同行一样,为了金钱恨不得将所有的事情夸大来播报。
更看不起那些花边记者,恶心到去偷拍他人隐私。
从入行开始,于萍一直就是按照自己的标准这么做的。
可是她正直的心并不能得到总编的认可。
身为小公司的记者,发送新闻需要博眼球,需要循序渐进,一步步解开事情真相,才会有人看后续。
可于萍每次都工工整整的将事情叙述给大众来听。
有时候新闻结束还会来一段心灵鸡汤。
对于这个人欲横流、物欲横流、肉欲横流的社会而言,于萍的播报反而不受欢迎,点播率直线下降。
那些观看他们公司节目的观众主要就是看他们夸大的手法。
当夸大的手法没了,谁还会去看他们的节目。
如果要看一板一眼的新闻,他们还不如去看央视的新闻联播。
可是于萍不管这些,我行我素。
直到这次…
主编说了,这次的新闻很重要,如果还不能按照公司要求写,哪怕她是广电的高材生,也会给她辞退。
都说一如社会身不由己,此时于萍的经历不就是这样。
于萍已经辞职了,但她必须要找到真相。
不为别的,只为他就是苏杭人,李乘风的还治好过她的亲人。
多次听亲人说李乘风多么好,从心底里,于萍觉得李乘风是个好人。
派出新闻和舆论,于萍几个小时前走访了许多去市人民医院看过病的人。
结果跟她想的一样,李乘风一直以来的做法没有任何瑕疵。
说他为人处世不够圆滑可以,看什么事就是什么事也凑合,但作为医生,李乘风绝对是最好的医生之一。
就是这么好的医生,却因为谣言,以讹传讹,成了大坏人。
这其中大多数都是因为一些小报社、小娱乐公司干的好事儿。
他们打擦边球,在拨弄是非的边缘下,想怎么撰写他人就怎么撰写他人。
越是这样,于萍越是想要探索真相。
于是于萍自己行动了。
她知道李乘风被关在青城地方,便连夜赶了过去。
只是到了警局门口,不论她怎么申请采访,亮出记者证,对方都不同意。
于萍感觉很奇怪。
她还发现了许多记者都被阻拦,根本进不去警局。
哪怕他们想要第一手新闻,也是不可能的。
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的确按理说不会出现禁止采访的情况。
但吕毅交代过了,谁都不能采访,还不能让人去后面审问李乘风。
这么做就是吕毅为了方便执行他废掉李乘风的计划。
谁想到不仅没废掉李乘风,他反而被吕晨废了。
而且因为他的命令,还没有人敢来后面滞留间查看,被抓的吕毅也得不到拯救。
“行了,辛苦你们服务了,就先睡会儿。”李乘风回头看向两名警员。
两名警员只是普通人,早就吓得面无人色。
面对可怕的李乘风,他们连连求饶。
“又不是要了你们的命。”李乘风抬手两根银针扎在两名警员的脖子上。
“砰!”
两名警员歪到在地,已经昏睡过去。
至于吕毅,有吕晨看管着。
为了防止有人来,李乘风下了个障眼法,只要有人过来滞留间,脑海中就会忽然想到更重要的事情,而离开滞留间。
一路李乘风如过无人之境,出了警局。
随便走了几步,李乘风听到了旁边小花园有女人自语,看着对方脖子上挂着记者证,李乘风就走了过去。
“凭什么不让我探知真相,当记者不就是为了探索真相,现在人为什么只喜欢看一些乱七八糟的花边新闻……”于萍揪着花瓣儿面带气氛。
“你就算生气,也不能拿花出气,你看看你已经揪了多少花,这要是让人发现,还不罚你钱。”李乘风走过去道。
于萍回头看李乘风,因为天色晚了,一时间竟然没认出来李乘风。
只是听了李乘风的话,于萍发现她脚下确实很多花瓣。
“啊!”于萍赶紧放下手里的花瓣。
李乘风走过去,坐在于萍对面:“你是记者?在发愁什么?”
于萍正烦着,但却不反感李乘风搭话道:“你也是记者吧?”
这么晚还能在青城市局不远处晃荡,基本只能是记者。
“差不多吧,老夫曾经也想当记者,不过阴差阳错没当成。”李乘风笑道。
“哎,看来你也是被潜规则了,没事,只要在你们公司一直工作下去,努力下去,早晚能出头。”于萍反而宽慰起李乘风。
倒是对于李乘风自称老夫,感到奇怪。
“不说我,你来这里是干什么了?”李乘风又将目光落在于萍的记者证上。
于萍叹气:“还能干什么,采访李乘风发掘真想…”
二人闲聊,不一会儿于萍就将自己的烦恼说了出来。
李乘风点点头,不错,这正是他要找的记者。
可还不等李乘风开口邀请于萍,远处就有人快步走过来。
那是看管花园儿的保安大爷,看到满地花瓣大喊:“你们干什么,破坏公物,罚款五百,。”
于萍感觉太倒霉了,没有发现真相,还要被罚钱。
但她不会逃走,毕竟是她破坏了公务。
“你还真要掏钱,是不是白痴?”李乘风不管不问,推着于萍就跑。
就那么几朵花就要五百块,吃人呢!
“你,你干什么,干嘛让我逃跑!”于萍还想反抗。
李乘风也不管了,于萍反抗,他扛起于萍就跑。
看管花园儿的保安大爷看李乘风抗个人都比他跑得快,只能放弃了。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于萍拍打李乘风的后背。
李乘风将于萍放下来,道:“行了,免罚五百,你还不谢谢老夫。”
“我谢你什么,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抱走了,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于萍脸红的很,在整理衣服。
如果没人知道内情看到他们这样亲密,说不定还以为他们在打野战。
李乘风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乘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