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如果只是普通的春药的话,断不会如此迅猛和严重。
“是一种新型的禁药,药性和后遗症尚不明确,属于管制药品之一,能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惊人的效果,成功了倒也没什么,关键是要是没成功……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油尽灯枯,拿她的血去化验的话,也未必验的出什么。谁做的。”
傅寒深当然知道不可能是顾天擎下的这样的毒手,可是竟然还有人不怕死的敢对顾天擎的女人下手,真是不要命了。
顾天擎浑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紧绷,内外大科的主任也被他凛然张狂的霸道气势下了一跳,手指抖了抖,傅寒深淡淡提醒他们:“专心点。”
一直到抢救结束,戚锦年被送入病房,傅寒深摘下耳廓上面的口罩,提醒顾天擎:“你去把你手指处理一下。”
他的右手食指上面,一圈森森的牙印,那是半路上戚锦年突然咬自己的舌根,顾天擎无计可施,只能让她咬自己的手指。
这小妮子也是用了十分的力道,伤口不大,但几乎深可见骨。
外科主任亲自给顾天擎处理的伤,手指包扎的也不厚重,他到病房门口,傅寒深已经拿着戚锦年的检查报告在看,见顾天擎来了,便对他说:“哦,看来你去的还挺及时的,除了皮外伤之外,倒是没有大的损伤,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被她的听力造成损害,等醒来观察观察再说吧。”
“恩。”顾天擎深沉的脸色透着一抹狠戾,傅寒深转而问他,“你那订婚怎么回事?”
“就你看到的这样。”
傅寒深忽而笑了:“你这是要坑死你家老头子啊。”
“呵。”顾天擎冷笑,“不作不死,他们自己喜欢作死,谁也拦不住。”
傅寒深深深的为顾怀庭掬了一把同情泪,那天晚上的订婚宴,恐怕真会好戏连台吧。
影来到了门外,傅寒深说:“那我先出去了。”
“恩。”
病房里,影对顾天擎说:“戚敬业打电话过来了。”
顾天擎眸色沉寂的站在窗前,他要戚敬业给个交代,没想到戚敬业动作还挺快的,双手插在裤兜里,顾天擎看起来神秘又高大:“怎么说。”
“派人送了个东西过来。”影看起来面有难色。
“什么东西。”
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个东西要是拿出来,绝不是顾天擎希望看到的,但——影也顶不住顾天擎那眼神的压力,慢慢的从身后摸出一个用透明袋子密封了好几圈的那个被人用过的安全套,里面还有米青液——
顾天擎眸色陡然冷沉:“这是什么意思。”
傅寒深说戚锦年身上只有皮外伤,那就不可能被人施暴了,那这个玩意到底是怎么来的。
影垂头:“戚敬业说,这是在少夫人房间找到的,所以,只要找到它的主人,就能找到谁是施暴者,也就能给你个交代了。”
“戚锦年房间找到的?”顾天擎的眉头深锁,又看了眼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女人,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
只要等戚锦年醒过来,自然也就水落石出了。
戚家,满堂宾客散去后残留一地萧索。
戚敬业蹙眉坐在客厅内,戚正昌和李婉蓉分别坐在下首,戚锦绣挨着李婉蓉,嘟起了嘴巴满脸不悦,见气氛凝重,更是不解,今天本来是她的欢迎宴,她可以做个骄傲的公主,让所有来参加宴会的名门公子都认识她。
可自从那个男人出现,将戚锦年带走之后,一切似乎都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而且那个男人,真的好俊美,看了就让人怦然心动,他才是今晚最耀眼最瞩目的男人,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一定美妙极了。
她不明白戚敬业到底在愁什么,于是直接问对面的戚敬业:“爷爷,你怎么了,那个男人跟戚锦年什么关系啊,有那么可怕吗?”
“什么戚锦年,不许连名带姓的叫,那是你的姐姐。”戚敬业呵斥戚锦绣,戚锦绣委屈的扁了嘴巴,不敢再开口。
坐在一边的江盛北,也很是不安,他已经听说了后来楼下发生的事情,也知道戚锦年被人带走了,其实内心非常的惶恐,虽然那个米青液不是他的,可如果戚锦年醒过来之后跟人说那杯玉米汁是他给的,那他会怎么样呢。
他的后背沁出了一层冷汗,如坐针毡。
戚敬业没有理会戚锦绣的问题,只对戚正昌说:“你跟我到书房来,我有件事情跟你说。”
书房里。
“什么?”戚正昌听完戚敬业的话之后,表情是震惊的,“爸,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没早点告诉我。”
“跟你说了你以为有用?”
“那现在要怎么办。”
“明天,你跟我亲自去医院赔罪。”
赔罪这个字眼,用的相当的重,戚正昌想说什么,但无从反驳。
而楼下,戚锦绣委屈的耷拉着一张脸:“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爷爷以前从来不会凶我的。”
李婉蓉想到了自己的那顿鞭笞,不由得心神一凛,拉着她的手把戚锦年之前怀孕惹了不该惹的男人的事情一并说了。
听完后,戚锦绣就瞪大了眼睛:“这个戚锦年还真的是……不要脸啊……”
李婉蓉急忙捂住她的嘴巴:“好了,别坐在这里了,上去吧,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真是晦气。”
戚锦绣回到房间后,就疯狂的搜索顾天擎的信息,可是除了即将订婚的照片外,什么讯息都没有,可是他那张刀削斧劈般深刻的面容已经映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想忘也忘不了。
所以晚上她就做梦了。她梦到自己被顾天擎抱在怀里,他们还在床上疯狂的左爱,大汗淋漓,他的身材实在是太棒了,看的人垂涎三尺,她在睡梦中汗津津的醒来,醒来后,口干舌燥,无尽的空虚和难受,于是手在自己身上慢慢的摸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