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她弄到酒店,傅靳言直接将她丢入了酒店那豪华的五星级大浴缸里面,然后迅速动手除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
“啊……”温热的水淋在宁悦身上时她有片刻不适,但是很快,她就发出了一声舒服而满足的喟叹。
她是真的喝糊涂了,所以各种感官都迟钝许多。
只觉得温水十分的舒服,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诱人,让人热血沸腾。
等身上的污秽洗去,露出原本丰盈雪白的肌肤,浴室内的气温似乎瞬间升高了好几度。
傅靳言下手很重的擦洗着她的身体,很快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嫣红一片,如此的娇艳欲滴,惹人遐想。
该死的女人——
傅靳言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视线却不由自主往她的身上撇。
她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击溃他所有的防线……
………
清晨,金色阳光穿透窗帘缝隙落在房间的地板上,像几只可爱的小精灵在跳舞,但是睡在床上的两人就和一个圆满的阴阳两极似得绞缠在一起,么有任何的知觉。
晌午,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条玉腿率先动了一下,紧跟着几个手指也有了反应,轻轻波动了一下,再然后,睫毛也跟着转动了一下。
宁悦感觉浑身都想像是散了架,想动一下,但是腰间被什么东西禁锢了,完全动弹不得,而且那力道有越收越紧的姿态,所以她终于清醒了过来。
但是睁开眼睛,望入直逼眼帘的这一张俊脸,她整个人都懵了。
她惶恐的以为自己在做梦,眼花了,所以用力的咬在那看似凉薄的浅浅薄唇上面。
睡梦中的傅靳言突然被人攻击了嘴巴,男人的本能让他迅速反击。
宁悦顿时被吓坏了:“住手,住手,不要乱来——”
尖锐的尖叫声拉回傅靳言的注意力,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但是整个人已经压在了宁悦身上,居高临下的紧锁着她。
宁悦吓得不敢动弹,双手高举过头顶紧紧贴在枕头上,提醒他:“下去,立刻马上给我下去!”
傅靳言盯着她瞬间花容失色的面容,便失了性质,嘁了一声,老实躺了回去。
“明明是自己先勾引我的,真玩出火来了就认怂了,宁悦,你可真是怂。”
宁悦飞速的抓过被子,遮住自己大半的身体,瞬间苍白的面容上又是一片绯色:“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好问题。”傅靳言在一边嗤笑:“你是不是还要表演一下我是谁,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那歇斯底里的模样,顿时引得宁悦一阵尴尬,但这些问题正是她心里所想啊,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还和傅靳言在一起?
她敲了下自己脑袋,努力回想,昨晚上明明在酒吧喝酒,喝了一杯鸡尾酒,又喝了一杯烈酒,然后就断片儿了。
好像有点印象,又好像遥远的在像是在做梦。
“小六——”宁悦总算抓到点重要信息,“小六怎么样了。”
“被打死了。”
“什么?”宁悦震惊不已,“你说什么。”
“还记得小六呢,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女侠?”
傅靳言突然愤怒的扭过头,宁悦吓了一跳,抓紧了身前的床单:“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自己看看。”傅靳言猝然拉下自己身上的被子。
宁悦只觉得老脸一红,然后又迅速震惊不已:“这……”
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抓痕咬痕清晰可见,最可怕的是他胸前的那一口牙印,真是深刻如烙印。
“你……我……这些……不会是我弄的吧。”
宁悦很是凌乱。
傅靳言目龇欲裂:“你说呢。”现在一回想起昨晚她发酒疯对着他拳打脚踢又啃又咬的画面,傅靳言还是心有余悸,难怪说女人是可怕的,发酒疯的女人更是可怕,他都毫无招架之力:“要不要咱们去医院验个DNA,我这伤口上肯定还残
留着你的DNA。”
“不,不用了。”宁悦倒抽了一口冷气,摆手,觉得自己真是抬不起头来了。
傅靳言冷哼一声,直接下床,完全不考虑这衣不蔽体的会对宁悦造成多大的视觉冲击,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宁悦眼睛瞪得老大,一路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口,里面传来傅靳言的声音:“想看就看了,但是麻烦你把口水擦一擦。”
“……”
宁悦其实一点也不确定昨晚到底发生什么。
两人又睡在一起床上,那其他事情呢。
傅靳言洗完澡出来,宁悦还躺在床上,因为两人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她一脸的尴尬,明明是吵架冷战的两个人,结果又同床共枕了。
傅靳言打了电话下去叫人从早餐上来。
宁悦提醒他:“最好让人给我们也送套衣服来。”
“这还用你说。”
宁悦抿着唇,又不放心的追问:“那小六呢,到底怎么样,你别骗我。”
“要是那么点事情都搞不定,还混什么道上。”
这么说,就是没事了,宁悦微微定神:“那就好。”
傅靳言忍不住酸她:“你离开了我不是应该投奔你那大作家,不是应该混的很好吗,还去酒吧买醉?”
“喂,你说话不要这么带刺行不行,就算我买醉又怎么样,我也没让你救我啊。”
“女人啊,这算不算过河拆桥?又强行睡了我一次,竟然这么快翻脸不认人。”
“什么?”
傅靳言突然爬到宁悦面前:“难道你都感觉不到?身体都没感觉?”
宁悦裹着床单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入了洗手间。
傅靳言这个该死的臭家伙,就是喜欢拿她寻开心,看她无所适从的样子。
然而当她看到自己一脖子的草莓时,原本的信心已经摇摇欲坠,他们竟然真的……
刷牙的时候,宁悦只觉得一阵恶心,傅靳言突然拿着一根笔一样的东西出现在她面前:“对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是骡子是马该拿出来溜溜了。”
“什么东西?”
“验孕棒——”“噗——”宁悦嘴巴里的漱口水直接喷在了傅靳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