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夏倩这个小妮子,等她回来看我如何整治她。”黎兵边说,边跑向了洗手间,跑的途中,却惹得陶洪志和福伯一阵哄笑。
黎兵边洗脸边想,自己假装醉酒,占她的便宜,想不到报应来的这么快,还有夏倩那个小妮子,居然出这种主意,看来有机会,也得捉弄一下她们,想至此处,他不禁笑了笑。脸经此一洗,立刻露出帅气英俊的轮廓。
他们三人仍在喝酒,这已经是第四瓶酒,不得不佩服他们三个人的酒量,黎兵吃惊的望着。
“小黎,你剩的半杯酒被我喝啦!怎……怎么感谢你三哥。”
三哥的舌头已经发软,吐字已变不清,这是喝高的节奏。
黎兵笑了笑道:“多谢三哥,兄弟无以为报。”
这句话引得几人开怀大笑,他们三人推杯换盏,似有不醉倒不罢休的目的。
黎兵打了声招呼后,便蹑手蹑脚的奔向苏静文,见她全神贯注的聊着微信,他也想吓上她一吓,毕竟刚刚自己被捉弄成那样。于是他便卖弄起来,鬼魅般的身法,突然闪到苏静文的面前,并把眼皮翻上,吐出舌头拌了个鬼脸,她“啊”的一声,很自然的踹出一脚,由于她坐在沙发上,而黎兵又专注于吓唬她,哪有防备。
武功高强的他,第一次着了人家的道儿,这个人却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他痛苦的捂着裆部,嘴里“丝丝”不断的吸着凉气,脸变得苍白。
苏静文自知自己闯了祸,手机也扔在一侧,双手捂着嘴,满面羞色的望着黎兵,毕竟伤在的那个地方,她难以启齿,只有惊慌的望着。
“静……静文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啊!”黎兵疼的紧咬银牙。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却被她踹上一脚。他并没有说谎,这个地方,确实能够让他断子绝孙。
“对……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的,你……我们去医院吧!”苏静文此刻也是没了主意,内心也是非常内疚,神情慌乱,红着脸道。
他手捂裆部,缓缓坐在沙发上,苏静文就像做错事的孩子般,急忙起身,却又不好意思望向他的伤处,急得团团转,而那三位老哥却仍在拼酒。
“兵……兵哥,我们去医院吧!”
黎兵心里也害怕,毕竟这个地方关系着以后的幸福,所以安全起见,还是去医院吧!
两人不辞而别,苏静文开着玛莎拉蒂一路急驰,来到市医院,检查完毕后,医生给上了些外敷的药物,他的疼痛感减轻不少,出来后,苏静文满脸关怀之色。
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道:“小两口疯闹千万注意,还好力气不大,否则会影响将来……。”医生并没有直说,也许是看苏静文这么漂亮,不忍亵渎吧!
苏静文则羞的抬不起头来。
“开些内服外抹的药物,坚持上药,消肿后在坚持吃三天药就可以了,一星期之内千万不要行房。”医生耐心的告诫着。
黎兵点点头,苏静文含羞的跟在他后面,一语不发的去药房取药。
“对不起,还疼吗?”苏静文边开车,边温柔的问道。
“还好,医生都说啦!你若是力气大些,我可就……。”
“你别总吓唬我啦!本来我这心里就够内疚的,再说……再说谁让你扮鬼脸吓唬我的。”苏静文委屈的眼中含着泪水,似乎顷刻间便会下起一阵急雨。
“好啦!逗你的,别哭啊!养几天就会好的。”黎兵虽然很疼,但是心里还是暖暖的,自己最爱的女人,为自己流泪,相信换做是谁都会感动,何况还是位商界女神,令整个中海市男人,魂牵梦绕的女神。
回到何宅后,三位老哥趴在桌子上鼾声大作,梦话连篇。这可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也正是应了陶洪志那句,不醉倒不睡觉的话。
两人回到苏宅后,苏静文给他又是烹茶,又是洗水果的,剥了一粒葡萄,轻轻送进他的口中,这倒是令他非常幸福,又感到一丝惊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在住院期间,也并没有享受到这种待遇。
“我给你看段视频,太搞笑了。”苏静文说完,还未等他回答,便迫不及待的打开视频,这是一段快手搞笑视频,看得二人笑声不断,而黎兵因为笑的用力,却牵起了伤痛。
苏静文却没有发现异常,而是专注于快手视频。
“兵哥,刚刚回来时你注意到25号别墅了吗?那里好像有人入住了。”
“经你这么提醒,好像的确是住人了,回来时,我看到门口停一台车,在不断的往下搬东西。”
两人聊了很久,苏静文竟不知不觉间,靠在黎兵的肩膀处睡着了,他本想定格在这一刻,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似乎不妥,这样的睡姿很累颈部,而且也睡不踏实。
黎兵轻轻放平她的身体,并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蜷缩的身体上。
他也是困意来袭,随后便打了地铺,进入梦乡。
晚饭时分,黎兵方才睡醒,朝沙发处望去,空空如也,苏静文不知何时离去。
他缓缓起身后,觉得伤处还是隐隐作痛,奔向洗手间时,苏静文正腰系围裙,满含笑意的道:“醒啦!晚上尝尝我的厨艺。”
“尝你的厨艺也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今晚仍旧睡沙发。”黎兵嘴角上扬,露出迷人的笑。
“那太好啦!!反正我一个人也害怕。”苏静文说完后,害羞着跑进厨房。
晚餐的确很丰盛,苏静文的厨艺确实不错,这已是她第二次为自己下厨,黎兵吃的很饱,为了体现苏静文的厨艺,他故意吃了三碗米饭,不断夸奖她的厨艺,讨的她十分开心。
“我们一会儿去看看他们吧!不会还没醒吧!”他想去看看三哥他们,晚上吃得又太饱,全当消化锻炼了。
苏静文应了一声后,匆匆向二楼奔去,片刻,换了一套黑色运动装,两人追逐疯闹着,朝何宅而去。
进屋后,陶洪志和福伯仍在熟睡,唯独不见郑三金。
黎兵轻声唤着,迟迟未见回答。便朝卧室行去。
一阵呓语声传来,他的心里总算踏实了,开门望去,三哥竟然趴在床上,甚至连鞋子都未脱掉,睡相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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