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鹤城这边也认识几个朋友,他们有在企事业上班的,也有做生意的,如果你想上班的话,我让人给你安排一个比较清闲,工资又不错的工作,如果你想做生意,那我就帮你找一个做生意的老板,然后你跟他几年,看看人家是怎么谈生意,怎么跟人接触,只要你可以用心去学,用不了几年你也可以做自己的买卖!”
何慧兰想了想:“其实我现在更想的是跟别人学学怎样做生意,然后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可是我两个孩子实在是太小了,如果把她们托付给别人,我根本就不放心,一切都为了孩子,你就帮我找一个可以照顾孩子的工作吧!”
她这种想法我可以理解,于是我点了点头:“那行,等今天的事情忙完,我马上打电话让他们留意一下适当的岗位,争取在我走之前,帮你找到工作。当然啦,你如果不嫌挣钱少的话,也可以跟着我回寿山县,那边的工作对于我来说更好找,只不过挣的钱要少一些。”
何慧兰低着头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作出决定,她对我道:“小弟,这件事情你让我考虑一下!”
我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不着急,以我的人脉,帮你找到一个工作实在是太简单了,不管你什么时候能想好,我都能用最快的速度帮你安排好!”
何慧兰感激地道:“小弟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感觉亲人对我的关心爱护。”
我笑呵呵的看着前方:“这才哪到哪儿啊,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何慧兰没有接话,不过她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乱葬岗的边缘,我放眼望去,见前方坟头堆垒,墓碑林立,一眼看上去密密麻麻,也不知道啊有多少人葬在这下面。
何慧兰左右看了看,然后问我:“下一步你到底想怎么做?”
“你看着我的吧!”我从兜囊中掏出了罗盘,开始用罗盘寻找这片乱葬岗中阴气最重的方位,想要找能用的鬼魂,普通的游魂野鬼肯定是不行,如果这里有阴气特别重的地方,那里面藏身的鬼,肯定要比那些游魂野鬼强的太多。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别看这片乱葬岗的范围很大,但是阴气很重的地方还真的不好找,何慧兰都累得有些微微气喘了,可是我还是没有找到一处阴气特别重的聚阴地。
“小弟,你这到底要走到什么时候啊,这里这么多坟,难道就没有你现在能用的?”
我看着何慧兰:“大姐,你如果要是累了的话,就随便找个地方休息,跟你说,想找我能用的鬼哪有那么简单,必须他们身上有一定的能量才行,连最起码的能量都没有,难道你让他们跑到曾凯旋父母面前帮着他们当空调,帮他们降温啊!”
何慧兰的脸上都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什么当空调降温!”
“你想啊,这一般的鬼魂我们根本就感觉不着,除非一些感觉比较敏感,或者身体素质比较弱的人才能有所感应,不过他们顶多在鬼从自己身边路过的时候,感觉到有些微微的凉意从身边刮过去。”
正说着,一股风刮了过来,何慧兰顿时吓得一缩脖,她恐惧的向四周看了看,紧张得问我:“小弟,刚才那阵风不是一只鬼吧?”
我满心无语!
“大姐,你就别在那疑神疑鬼的了,要像你这么说的,那你都不用出去了,这里天天刮风,那岂不是天天有一群鬼在围着你转?”
“你可别说了,这几句话让我全身都刷刷冒凉气,我都害怕自己晚上回去会做噩梦。”
我看着她:“我昨天给你们的桃木葫芦你带没带?”
何慧兰马上从脖子上把桃木葫芦拽了出来:“一直带着呢!”
“昨天我不就告诉你们了吗,只要这东西在你们身上,多厉害的鬼魂都不能进你们的身,那你还怕什么呀?”
何慧兰彻底惊讶了:“小弟,难道你昨天跟我们说的是真的?”
我一翻眼睛:“你到现在还以为我昨天是在忽悠你啊!我告诉你,就我亲手做的法器,如果放在以前委托我进行解怨那些人的手里,没有个五千六千的,想都别想拿走!你要是实在不相信的话,把这东西还给我,我还不想给了呢!”
何慧兰这时才知道自己手上这个桃木葫芦的价值,赶紧打葫芦塞进了自己的衣服。
“怎么又给塞回去了?难道你没有还给我的欲望吗?”我半开玩笑的道。
“还有给完人东西又往回要的,既然已经送给了我,我想怎么处理都是我自己的事,想要回去,没门!”
我听了哈哈大笑。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手中罗盘的指针,突然间快速旋转了起来,我忙对何慧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注意力放在了罗盘之上。
何慧兰伸头往罗盘这边看了看,马上就被疯狂转动了几分给吓了一跳:“小弟,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手中掐诀,对着罗盘连续打出了七八个印诀,在看中间的指针在转了两圈之后,突然直指西南方向一动不动了。
我这时才跟何慧兰解释:“这根指针就是专门寻找阴气所在的,在正常的情况下,指针所指的方位只能是南北,如果它感应到阴气,马上就会发生反应,然后我再对着它施展一些法术手段,它就能告诉我发出阴气所在的方向了。”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一个你可以用到的鬼了?”何慧兰既有些吃惊,又有些兴奋。
“只不过是一处阴气比较重的地方罢了,具体那里有没有我需要的鬼魂,没有看到,我也不敢确定!”
顺着罗盘指针的方向一直前行,大概走了五十多米的距离,我突然感觉到前方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这种寒气和那种冷空气形成的寒流完全不同,感受着丝丝缕缕好像顺着毛孔往里钻的凉意,我知道,我要找的地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