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静怡听到警察要将师天乐和小石头带走,慌神道:“警察同志你们一定是误会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姓王的警察打断道:“有什么误会的,这不很明显他们俩打人致残事实俱在,容不得你们抵赖。”
师天乐压着一肚子火走到莫静怡身边安慰她道:“莫姐没事,一切有我。”
很简单的一句话,听在莫静怡耳里很是感动,多少年了今天又听到了这种简单有力的让她心里踏实无比的话语,不知道心里怎么回事,莫静怡听到师天乐的话后,本来焦急的心里突然就静下来了,下意识的点了头,一切让师天乐做主。
师天乐安慰了莫静怡后,这才转头面对姓王的警察道:“王警官是吧?第一请你说话要将证据,不调查就认定他们五个没罪,把一切不是都归到我们头上,请问这是你一个人民警察办案的态度么?
第二、是我们的错,还是他们几个故意来我们餐厅来捣乱你是不是应该问问他们几个?
第三,是他们故意诬陷我们餐厅,而且我们没有打他们是他们自己打的,不信你问问他们。”
师天乐的语气毫不客气,没有丝毫的让步眼睛盯着姓王的警察说道,气得对方脸色发青。师天乐话语落闭让一旁的小石头和方子欣脑袋成了一片浆糊,眼神中似乎在说,乐哥他们是我们打的啊!怎么怎么……
师天乐给了小石头和方子欣眨了眨眼睛,给了一切尽在掌握眼神,让两人把问号咽了回去。
姓王的警察几乎是咬着牙道:“好好好,我倒要问问他们几个到底怎么回事。”他压根就没想过五个青年会脑袋坏掉给他们自己抹黑。
要是正常来说,五个青年肯定会一口要死是餐厅饭菜不卫生,师天乐和小石头殴打他们。
不过可惜他们遇上了一个有着强大元神的师天乐。
此时除了被师天乐打破头的青年,其他四个脸肿的像猪头一样,还是老样子站着,眼神空洞。
姓王的警察转过身怒吼道:“你们几个说到底是不是你们故意诬陷餐厅的饭菜,是不是他们俩打你们的?”
师天乐冷笑一声,运起灵魂力这次索性把五个混混都控制了,在他们的意识里炸雷一般说道:“你们五人实话实说。”
“王所,是我们故意把头发放进饭菜的,为了讹诈他们两个钱花花。”五个人几乎是一口同声道。
姓王的警官几乎听着差点吐血,不过他还是不甘心道:“那是不是他们俩打你们的?”说着指着师天乐和小石头。
这时候师天乐又在五个混混的意识里道:“告诉他,是你们自己打自己,目的是为了栽赃陷害铁掌如山。”
随后,五个混混回答:“王所是我们自己打自己,目的是为了栽赃陷害,铁证如山。”
五个混混这一说完王所眼前一黑差点昏倒,还好旁边的青年警察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怎么样王所,还要不要我们跟你去一趟派出所?你放心作为奉公守法的公民我们一定会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师天乐几乎是打趣一般说了这句话,他在山海世界千年养成的性子,自然是人敬他一寸,他敬人一尺,王所的话算是和他的性子唱了反调,自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能气死他就要气死他。
“不用了,是他们几个咎由自取,我们会秉公处理,小张小闽带他们五个回所里。”说完转身就要走。
不过师天乐显然不会轻易罢休大声道:“等一等。”
王所几乎是压制怒气道:“还有什么事?”
“王所他们五个栽赃诬陷我们餐厅,我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追究了,不过他们打烂我们餐厅的玻璃影响了我们的生意是不是应该让他们几个赔偿完了再走,小本生意伤不起啊!”
这时候王所几乎是没什么脾气了,只能协调赔偿问题,最后师天乐狮子大开口要价五千。
五个青年在师天乐浑浑噩噩中掏干净了口袋只拿出了四千零五十八块钱,师天乐为了恶心王所坚持让五人将剩下的九百四十二元打下欠条才算完事。
“带走。”打完欠条后,王所怒吼着把五个青年混混带走了。
直到他们出了餐厅后,师天乐才解除了对五个青年混混的灵魂控制。
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状态的五个青年,如梦初醒后,其中一个看到自己上手靠着手铐,而师天乐和打人的小石头不见人,急忙道:“王哥你怎么铐着我们啊,那两人呢?”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王所火气蹭就上来了,不问三七二十一对着五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五人鬼哭狼嚎,再也不敢说半个字了。
餐厅中的这点风波对于师天乐这个经历千年的老怪我来说,只能算是一点小插曲,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也不怕事后五个小混混找他的麻烦,更不怕他们背后的主事人。
能担心的只有莫静怡这个餐厅的老板娘,不过师天乐已经决定插手餐厅的事宜,也就没有了什么后顾之忧,就像他对莫静怡说的那样“一切有我。”
从内心上讲,餐厅的名字中有一个韵字存在,他都不会袖手旁观的,那个韵字在师天乐的心中有着无可代替的分量,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给韵字抹上哪怕一点点的黑。
餐厅中,小石头和方子欣以及莫静怡呆呆的看着师天乐,好像今天才认识他一般。
三人的心中充满了问号,有着一肚子的疑惑,要问。
看到三人的样子,师天乐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个非常阳光的微笑,让三人一瞬间的问号化为乌有。
“小石头、子欣,你们去吧打碎的玻璃和桌椅收拾一下,放心没事了,一切有我在,去吧,我和莫姐说说话。”师天乐微微笑着对两人安排了事做。
很随意的说出来的话,听在小石头和方子欣的耳里,很到很自然温暖,而且对师天乐的话提不起一丝的抗拒来,就好像本来就给如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