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琳听到我的话后,不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我说小凡凡,你就这么害怕啊,男人是不能表现的不行的哦。”婉琳这个时候突然扑到了我的面前,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阵香风,以及她胸前的那一阵波涛汹涌。
在见到那汹涌澎湃的场面的瞬间,我忍不住眼睛都发直了,直勾勾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时候。
婉琳这污力强劲的妹子怎么可能没有发现此刻我的注意啊,不由间这妮子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坏笑的弧度,用一种满是暧昧的声音,说道,“哟,小凡凡,好看吗?”
我这人啊,就是太实诚了,当然也可能是注意力太集中的缘故吧,在听到婉琳的话后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脑子都不想的说了句,“好看。”
这话一说出,我就猛不丁的打了个寒颤,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
我赶紧抬头,尴尬的看着此刻正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着我的婉琳。
我赶紧干咳了一声,说道,“你看看你,这……这大夏天的,穿的那么少,冻坏了怎么办,赶紧去多穿件衣服。”哎,我现在都尴尬的开始说胡话了。
婉琳这妮子啊,有时候就是得理不饶人,似乎是非常喜欢看我出糗的模样,她“咯咯”一笑,说道,“哦?少吗?这不是因为小凡凡喜欢看嘛,所以人家这才特地穿这么少的啊,小凡凡你还想再看吗?”
最后一个字说完,我的身子下意识就打了个寒颤。
再看眼前这个妮子,虽然婉琳现在眼中带魅的看着我笑,但是这笑容背后却带着一抹让我害怕的冷意,我都有点担心我要是再继续接话,没准这妮子能直接灭了我。
我赶紧干咳了一声,转移话题说道,“哎,好困了,那个啥,婉琳妹子,我先睡了。”说话间,我装作打着哈欠的样子,直接就闷头倒在了床上。
婉琳略带无语的看着我,这个时候,她脸上原本的玩闹之色消失了,婉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凡凡,对不起给你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我一愣,听到婉琳的话后不由抬起了头,结果正好看到她脸上的无奈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坏笑,“不过也没关系,累坏了老娘包养你。”
包养?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特么的就我这模样居然还能当小白脸的潜质?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婉琳之后就走了,只是在她走之前,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感觉当中这婉琳妹子应该还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吧,要是换成以前的我的话,我没准就会问她了,只是今天我实在是太累了,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等到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点钟了。
感受着隔着窗帘穿进来的微弱的光亮,我的脑袋都有点晕晕乎乎的。
“这画符居然这么消耗精力啊。”
我心中感到无比的吃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一点虚,这比在工地里面搬砖还要劳累啊。
我去浴室洗了个冷水脸,稍微恢复一点清醒之后,我再次回到桌子前,拿起毛笔开始绘符。
或许是昨天那百来次的联系吧,也或许是因为睡了一觉精神饱满了,这一次阳符从落笔下去到结束为止,显得顺畅了许多,当然最终这符咒还是没有成型,主要还是符咒的模样偏差太大。
我那个便宜师父告诉过我,符文其实就相当于是电路,是一种联通人体和外界能量的一种电路板,我们所绘制的符文如果和正规的符文偏差太大,那么就无法将这些能量进行传导,故而所画的符文也就失去任何作用了。
不过既然这一次将符文画出来了,那么接下去的成型也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大概我又浪费了百来张黄符之后,终于我的第一张阳符成型了。
这张阳符成型的瞬间,我感觉符咒上面都跟个着了火似得,有一阵阵灼热的气息从符文上面传荡出来,当然黄符的异象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这上面的火热气息就消散了。
阳符的绘制难度的确是蛮大的,我一个下午,大概到婉琳来找我的时候是近六点左右,我完成的阳符也只有五张,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倒是已经足够了。
婉琳一进门脸上就毫不掩饰的露出了一抹担忧。
看到婉琳现在的表情的时候,我的心中都“咯噔”了一下,心中已经有一点数了,估计桃子那边出事情了。
而也正是跟我想象的那样,婉琳一进门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桃子那边出事儿了。”
果然是出事了啊。
“怎么回事,李大力的鬼魂难不成一直在缠着她?”我皱着眉头说道,虽然我心中已经做好桃子可能怀上冥胎的打算了,但是这事儿真的出现的话,我还是感到一阵的头疼,到时候没准又得去找我那个便宜师父了。
婉琳无奈的点了点头,“其实之前我就想告诉你了,只不过看你画符画的非常劳累,就不想再来让你烦心。”
桃子这几天一直都有跟婉琳联系,并且告诉婉琳,李大力每个晚上都会准时出现在她的梦里跟她做那种事情。
刚开始的时候桃子还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这事情的次数越来越多之后,桃子终于开始担心了。
“那李大力的鬼魂没有跟桃子说什么吧?”我好奇的询问道,一般来说可以从鬼魂的话语当中猜测到一些事情。
婉琳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说道,“李大力先前跟桃子说过一句话,好像说到时候大家都能够解脱了,这是什么意思啊,你知道李大力说的解脱是什么意思吗?难不成……他想害死桃子不成?”婉琳的话说到这里,一双大眼睛都瞪得老大的。
我靠在椅子上,微微的闭上了双眼,心中有一点烦躁。
虽然我有点不想承认,但是从这情况上看,估计李大力,或者说它背后的那个人,快要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