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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乔漫,你不知道男人的脸是不能随便动的吗?

还是……他根本没把纪云深放在眼里!

唐浅虽然心里震惊,但还不忘谄媚的说道,“行哥一表人才,又是黑白两道举足轻重的人物,会缺女人?你就别再逗妹妹了!”

孟东行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好吧,既然唐小姐当我在开玩笑,那我就是在开玩笑,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话落,就径自撑伞走了,独留下站在雨中的唐浅。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只剩下唐浅那略微变重的呼吸声。

她靠过来一些,黑色的长发被雨水打湿,在散着橘色光芒的路灯下,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清纯中透着几丝妩媚。

她说,“乔漫,都成瞎子了,还要跟我斗下去吗?”

乔漫仰着脸,笑的明媚生辉,“就像你说的,我都成瞎子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有什么招数你尽管使出来,我都接着。”

唐浅退回去一些,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好啊,既然我能不声不响的弄瞎你的眼睛,那我就能不声不响的让你消失,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就迈开脚步朝前走去,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了什么,缓缓的说道,“对了,明天起诉你的文件会正式的上交法院,如果收到法院的传票,记得让人好好念念内容。”

唐浅说完最后一个字,就转身离开了。

乔漫深吸了一口气,漫天弥散的雨雾好像都装进了她的眼眸中,洋洋洒洒,无休无止。

……

纪云深喝了不少酒,从紫夜出来,被夹着雨的风一吹,脑袋就开始疼了起来。

杨秘书十分敬职的跑过去撑伞,还不忘把刚刚唐浅路过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纪云深听后,隔着雨雾看向烟灰色宾利车子的后座,半降的车窗内,女孩阖着眼,好像睡着了。

“她生气了吗?”

唐浅是罪魁祸首,不仅什么事都没有,还过来挑衅,而她却瞎了眼,被动的承受。

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蔓延,甚至,愈演愈烈。

杨秘书想了想当时乔漫的反应,摇了摇头,“没有,她很平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听到杨秘书这么说,他大概能够想到当时的场景,和乔漫的云淡风轻。

拉开车门的声音有些大,还是吵的她皱起了眉头。

关门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放轻了声音,直到女人蹙紧的眉头一点一点的放松下去,他才挥挥手,示意杨秘书开车。

杨秘书启动引擎,倒车,几秒后,车子就划入了主车道。

乔漫是真的累了,自从醒后,她每天有十几个小时都在睡觉,今天睡得少,感觉格外的疲惫。

外面的雨被风吹进来,她穿的薄料裙子,冷的一哆嗦,伸手将窗子关严,困意好像也跟着没了一大半。

道路湿滑,车子偶尔颠簸一下,纪云深的头似乎更疼了,只好从裤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用尼古丁的味道麻痹一下感官。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衣女孩,淡淡说道,“没什么话要说吗?”

乔漫似乎思考了两秒,才说道,“你想听什么?是想听唐浅的豪言壮志,还是想听其他男人是怎么挖你墙角的?”

“嗯,你可以都说说。”

乔漫笑的凉薄,声音也凉,“唐浅说会让我消失,至于孟东行,他说他缺女朋友,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觉得自己现状不好的话,可以选择去跟他!”

纪云深没说话,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乔漫交叠双腿,本来到膝盖的白裙子往上撩了撩,露出一小截大腿,在车窗外的橘色光影下,更加的惹人心醉。

“哦,是吗?他对我的女人这么感兴趣?”

纪云深长臂一捞,直接将身边的女人捞到了自己的怀里,并放下了车子中间的挡板,阻隔了前后座的一切。

她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窝到了他的怀里,“他好像不止对你的女人感兴趣,对你好像也很有兴趣。”

纪云深没吭声,看了她一眼。

乔漫的眼底是休息不好留下的青色,精致的小脸上没化妆,衬得她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二十三岁,对接近三十岁的他来说,确实像个孩子。

他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弥漫的烟雾从半降的车窗透出去,很快就和外面的雨雾混在了一起。

女人窝在他怀里不到两分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男人的大手穿过她的黑发,像是在梳理,也像是在抚摸,动作十分的轻柔。

……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杨秘书便将车子稳稳的停在了蓝山别墅的停车坪前,在前面声音恭敬的请示,“纪总,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了。”纪云深冷漠矜贵的声线缓缓的响起,“不早了,你老婆还怀着孕,赶紧回去,早点休息吧!”

杨秘书听到纪云深的话,赶紧笑着下了车,急匆匆的往家赶了去。

怀里的小女孩还在睡,呼吸浅浅的,难得的安静乖巧,没有攻击性。

他看着看着,一只手不知道怎么就堵住了她的鼻息,十几秒钟后,她察觉到了他的恶作剧,小手几乎下意识的就抬起来,挥了过去。

下一秒,那只小手便与他英俊的脸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车内轰然炸开。

她看不见,不知道男人的表情,也猜不到,只能等,等着他的审判。

好半天,她才听到头上的男人说,“乔漫,你不知道男人的脸是不能随便动的吗?”

本以为他会雷霆大怒,但他的反应却出奇的温和,和平时的他大相径庭,她几乎都不敢相信了。

“纪云深,你是觉得亏欠了我,所以想用这种方式补偿我吗?”

这是她此刻的脑海中唯一能想到的解释。

纪云深笑,淡淡的笑,“爱情大师没教过你另一句话吗?世界上最让人底气十足的,不是尊重与平等,而是被偏爱。”

被偏爱,所以才能够在他这里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就算她醒后的气儿不顺,给了他一耳光,那也是因为他偏爱她,跟其他的任何因素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