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具人挥了挥手,紧接着,一支羽箭穿透了他的头颅,而那面具人也就此判定军齐死亡,从他的手中拿起了那宝石。
“这不是你应该染指的东西。”他说着,将尸体丢在了一旁,带着宝石离开,而那两百多的士兵也没有被击杀,只不过是被各个区域的人奴役了而已。
不过却有很多人看到了那面具人还带着一枚从来没见过的黄色戒指,虽然那是芥子戒的一种,但暗杀星成员是从来不会使用这种颜色的芥子戒的,这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
时间过去的很快,太阳已经升到了顶端,也许是因为中午的原因,接上更没什么人了,毕竟在这种大太阳天底下杀人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而一个脸上缠着绷带的人正站在断掉的通元桥上,这里是为数不多的无界地区了,毕竟它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曾经这里也是有过辉煌的,但现在看起来已经是一片狼藉。
“你还没有正式活过来,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出来,很吓人。”他身后的女子道。
“很吓人吗?”那人笑了,但只能听见声音,被绷带缠绕的脸究竟是怎样的表情就不一定了“也许真的是这样吧,不过当我把绷带解下来之后更吓人吧?”
“不,最吓人的是一个死人寻找自己死去的地方,还有自己的替身,你不会觉得难受吗?”
“一个被羽箭穿透头颅的人怎么会难受?”他手中的长刀被生生掰断“我需要找他们报仇,我相信,那里应该还有的是地方吧?”
“当然,监狱之中的地方多的是,如果没有地方了的话那就杀几个人,很简单的。”他身后的女子十分平静,对于那些在外界看来强大无比的人一点都不畏惧。
“最好不过。”军齐说了一声便没了踪影。
是的,他的确是军齐,他没有真的死去,而原因则是一个强大的组织认为他拥有用处。
那是恶灵监狱,一个没人知道的组织,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死人,是绝对的死人,虽然他们有意识,也有思想,但是这不能否认他们确实已经死掉的事实。
如果仔细看的话能够在他们的眼睛之中找到一点阴森的火焰,那被称之为复仇炎魂的东西就是他们的灵魂,同时也是一种类似于寄生虫的东西,能够延续他们生前的意志,也会帮他们复仇。
而他们挑选人员的时候也是需要精挑细选的,毕竟他们需要的是真正强大的人,而不是任何一个死人都没有问题,只不过他们需要的是灵魂强大而不是肉体强大。
因为一个人死去之后根本不需要肉体,它能够拥有的只是那一团灵魂。
而且肉体的强大根本没有用处,因为肉体会被更换成一些其他的东西,如果是韩羽在的话,他一定会不假思索的说出它们的名字——硅基生命。
这对于地球来说是一种外星生命体,而对于罪恶之城来说,不过是一种非常新颖的生命体而已,虽然从真正意义上来说已经并不怎么新颖了,毕竟审判者之类的和他们都有些关系。
很显然,作为硅基生命的他们已经客服了很多威胁,例如呼吸,如果有人化学学的还不错的话应该有所耳闻,硅基生命在吸收氧气之后是会形成固体的,并不能够像炭基生命一样排除二氧化碳。
毕竟在二氧化硅刚形成的时候会出现晶格,使得每个硅原子都被四个氧原子包围。
但他们究竟是如何将这固体晶格形态变成如同二氧化碳一样,那种分析单独游离的状态。
而且他们应该也克服了不稳定性,否则是不可能生存在这种多液体的世界之中的,虽然是一个修仙的世界,但科学却依旧是无处不在的。
此时的军齐便已经正式成为硅基生命了,而且能够直接将光能转化为电能,以此维持自己的生命,同时也会储存在自己的丹田位置,以此为蓄电池一般的存在,利用电能的释放作为攻击手段。
军齐的目标很简单,只是暗杀星组织而已,虽然他需要动手地方有些多,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是第一个敢于向整个暗杀星宣战的人,而且是孤身一人。
不论成功与否,他的勇气总是能够被人所敬佩的,但这只是在罪恶之城里面,在外面的话只会被加上“自不量力”这样的评论,然后被各种各样的人嘲讽,就像是网络上被议论的某主播一般。
但他的宣战是经过考虑的,在自己和暗杀星首领的对比之中,他几乎完胜暗杀星首领,毕竟暗杀星这个组织是以暗杀为主的,不然也不会以这样的名字来命名。
而军齐可以使用电这种他们并不熟悉的东西来进攻,虽然雷电宝石他们也见过,但是他们可看不到这种徒手控制电力的人。
但这并不是他最大的依仗,他最大的依仗是身后的恶灵监狱,那是真正恐怖的存在,只需要灵魂强大就能够让一个人变成无敌强者的地方,如果他们想要统治罪恶之城的话几乎简单无比,只有领主和血刃才能够和他对抗一二。
至于被称为最强者的白夜,他恐怕会直接离开,而不会和他们对决吧。
暗杀星的总部位于罪恶之城的东南角,是一个非常阴暗的地方,太阳东升西落,只有夕阳的红日才能够照到那里,而那红日出现的一刹那,那里就像是学校之中打了上课铃一样的热闹了起来。
只不过这种热闹是无声无息的,他们用手说着只有他们能够理解的语言,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在外面杀着各种各样的人,那不过是他们赚钱的手段而已。
不过他们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怪人正在缓缓地接近这里,当他落地的一瞬间,两个人瞬间被割喉,如同他们在通元桥所做的一切。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你们经常使用的手段吧?今天我将会把这手段使用在你们的身上,我都已经感受到讽刺了。”他说着,手中银色的长刀在地面上划出了一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