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你是这里的老板吗?还是你只是个租户?”
我这么一问,那李老板听完,脸色大变,指着气氛的说道:‘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的,我不是这里的老板难道是骗子不成,你看这是什么!’
那李老板脸色涨红,起身从里屋拿出一个硬梆梆的小本本递到我的面前,我打开一看,居然是房产证上面户主是李蓉,还有照片,正是我面前的这个让,看来我是误会了,不过这李老板为什么看起来怪怪的。
我有点的尴尬的笑了笑说:“李老板,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你了,我看你这么着急把房子租出去,难道房子有什么问题吗?”
我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李老板好像受了惊一样,眼睛红红的,差点哭了起来,小白瞪了我一样说:“李老板,你别在意,我这朋友就是疑心病,她也不是故意的!”
看李老板的模样应该被我说中了。
过了一会李老板才平复情绪,对我和小白说:“你俩要是一次性能付三年的租金,我就给你们免五万,你们要是觉得行,咱们就把合同签了,不行就拉到!”
我算了一下,三年二十五万,一年八万多,倒是还行,我点点头说:“看来李老板是急需钱,那行吧!我们回去商量商量,明天就给你答复!”
“不行,必须今天就答复,我等不到明天了!”李老板态度出乎异常的坚决,我有点搞不懂她是什么意思。
就问:“李老板,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急需用钱还是怎么了,你这租房子又不是买香烟,几十万的事情,我们考虑一下也是应该的,你怎么这么着急呢!”
李老板听完叹了一口气说:“你这小子机灵,什么事情都被看透了,我的确是急需钱,三十万,给我女儿看病,我丈夫死的早,我自己开这个店拉扯我的女儿,但是前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女儿突然病倒了,到医院怎么检查也检查不出来,浑身没力气,还头疼,我这也是没办法,准备把这个店租出去,拿钱到大城市给我女儿看病,这些年我也没攒多少钱,我听人说到大城市医院看病没有几十万是不够的。”
李老板说完又开始抹起眼泪。
我和小白听了有点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这李老板说的是真还是家,这个社会什么样的人都有,我妈经常告诉我说在外面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留一个心眼。
于是我就对李老板说:“李老板,你也是做白事的,鬼神这东西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我和小白对这方面的东西,倒是懂一些,不妨让我们给看看,说不定你就不用花这三十万了!”
李老板听了犹豫了一会说:“你们两个心肠不错,其实我之前也找算命先生看过,钱花了不少,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两位年纪轻轻还是算了吧!”
小白显然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刻接着说道:“我们俩不收钱,看看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就给治好了你呢!”
“说什么呢,什么死马当活马医,我这兄弟不会用词,你别见怪,我想他的意思你能理解!”
小白尴尬的笑了笑。
李老板听了似乎有点心动,过了一会点点头说:“既然你们这好心,我就带你们去看看!不过丑话先说好,你们要是有办法治,就跟我说,要是没办法不能治,也不能给我女儿瞎治!”
“那是自然!”我笑道。
李老板把店铺锁了,开着一辆破面包车带我和小白朝着她家的方向去。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就在一个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小区停下了,下了车之后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发现这里真的很破旧,甚至要比我之前住的安置小区都要差,这里的楼房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墙上的砖头有点都开始掉皮。
李老板把车锁好,指了指面前的单元门说:‘就是这个楼,我家住三楼,你们跟我上来吧!’
楼梯道很狭窄,黑乎乎的,楼道里还有许多杂物,房门也是锈迹斑斑,拉开的时候还能听见刺耳的吱啦声。
我对这种声音十分的过敏,一听见这种金属摩擦的声音,我就不由的自主的起鸡皮疙瘩。
门一开,我就闻见一股怪怪的味道,那味道说不出来是什么,就像是空间长久封闭,空气涨了霉一样,仔细一闻的话还能闻见一股特别微弱的血腥味。
我见小白抽了抽鼻子,就知道他也不适应这味道。
李老板招呼我们进来,屋子有点乱,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还要忙活店里,自然是没那么时间打扫屋子,这倒是可以理解。
李老板,给我和小白端了一杯茶说:‘你们先做一会,我进屋看看女儿,她怕生,我先和她说一下。’
说完李老板就进来里面的卧室,房间虽然很小,也有点杂乱,但是屋子的家具倒是挺齐全的,电视沙发,冰箱,空调,茶几该有的都有。
客厅的角落的里还有几盆植物,一盆是兰草,焉吧耷耷的,另一盆像是花一样,但是我没见过看起来挺精神的,只是那个位置一般照不到阳光,这李老板怎么会把花盆放在那个位置呢!
正觉觉得奇怪呢,小白忽然问我:“老杜,你有没有闻见,这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听了先是一愣,我开始进来的时候也闻见那血腥味,但是没太在意,现在小白忽然这样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了。
小白抽了抽鼻子,忽然对着花盆的方向一指说:“从那传来的!”
我仔细的感受了一下,果然是靠近花盆的方向,血腥味大的很,这就有点奇怪的,那两盆花一盆蔫巴巴的一盆倒是茂盛的很,我走上前寻思看一看,那不知名的花盆中的土壤居然是褐红色的。
而且血腥味特别弄,小白问我:“这花你见过没?我怎么感觉这花有点邪乎呢!你看上面的经络跟人的血管一样,土壤中还有血,这花莫不是用血来养吧!”
我也是一愣,我也是第一次见过这种花,叶子宽大,根茎也粗,中间有一朵花苞,红的像是个玫瑰一样,但是也不是玫瑰更不是月季,这花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在哪本书上看过一样,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了。
这时候李老板从屋子里出来了,我就问:‘李老板,这花叫什么我怎么没见过,挺好看的!’
李老板见我们俩正站在花盆边研究花呢,就说:‘这是一个客人送的,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小玲醒了,二位进去看看吧!’
我和小白点点头,跟着李老板进了屋子。
屋子的摆设很简单,都是一些基本的东西,但是整理的很整齐,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孩坐在床头,我打量了一下背影,很瘦,皮肤白的可怕,好像得了贫血症一样,头发也有几分枯黄,屋子里还有一股血腥味。
李老板叫了一声小玲,然后说:“小玲,这两位是我的朋友,过来看看你,你和他们说说话!”
那女闻声回过头,我看见她的脸被吓了一跳,她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就连嘴唇都是白色的,眼睛几乎要突出眼眶。
小玲对我和小白笑了笑说:‘你们好,我叫小玲!我身体不好,我妈一直照顾我,不让我出屋子,让你们见笑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点点头。
李老板回头问我:‘杜先生,你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我点点头,走到小玲的面前对她说:“可以把你的手给我看一下吗?”
小玲有点诧异,回头望了一样她母亲,李老板点点头,小玲这才把一直握起来的手伸到我的面前,然后慢慢张开,我看了一眼顿觉后脊背发凉。
小玲的全身皮肤都没有血色,唯独这手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我脑子嗡的一下,立马站起问李老板:“你知道你屋子里的那花叫什么吗?”
李老板神色讶异的摇摇头,似乎对我的反应有点不理解。
小白也一脸不解的望着我说:‘你干嘛呢,让你给人看病呢,你说那花做什么!’
我摇摇道:“那花叫冥花,又叫血花,这种花一般只有在苗疆才有,送你花的那人是要害你女儿!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李老板听了眼睛瞪得老大,不解的问我:“你说我女儿的病是被这花害的?”
我回过头见小玲的眼睛种闪过诡异的红色,我心头一紧,没想到小玲已经被控制到这种地步了。
果然我害没的急说话,小玲就捂着头开始哭喊:“你们告我我滚,我头疼,妈妈快让他们走!他们是坏人,是要来害我的!”
我冷笑了一声:“要害人的是你吧!李老板,赶紧找点黑狗血来!”
李老板见女儿发病,一下子急了,根本没有注意我说话,连忙过来就想照顾她女儿!
我一把拉住李老板对她说:‘不用管她,她现在不是你女儿,听我的想要救你女儿,就赶紧找黑狗血来,这花马上要开了,花一开你的女儿命就没了!’
李老板被我这么一说,一下愣住了结结巴巴的问我:“你没骗我?”
我回头看一眼那花苞,红的像一团血。
我重重的点点头。
小白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看这她们,我去!”
说着便往门外走。
李老板对这小白的背影喊道:“小区西边就有个菜市场,那里有!”
躺在床上打滚的小玲喉咙中发出一阵怪叫,接着猛然坐了起来,两只眼睛变成血红色,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眼神似乎有对我有无穷的恨意。
李老板也被吓得不轻,见女儿变成这种可怕的模样,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紧紧拉住李老板让她不要靠近小玲,小玲瞪我一会,又开始捂着头,似乎陷入一种极度纠结之中。
我对李老板说:“不用关她,你这时候碰她,只会害了她,你要是想救她的话就听我的,这冥花是用死人的灵魂种出来的,你女儿是不是用血浇过这花?”
李老板点点头:“半个月前,我女儿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手,血滴到过花盆里!”
“那就对了,这冥花一旦吸收了人血,就会开出花苞,即使以后不再用人血浇灌,它也自动的吸收人血,刚才我小白一进屋子就闻到这屋子里满屋的血腥味!你看见那鲜红的花苞了吗,那里面都是你女儿的血,一旦那花苞开了,你女儿的身体就会被那冥花里的鬼魂占据,真正的小玲便会死去!”
李老板听完,瘫坐在地上。
我把李老板扶起来继续问她:‘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人家居然会用这么恶毒的方法来害你!’
“我也没想到啊,我也没有得罪他啊,那个人死了老婆,就来我的店里买纸钱火纸花圈什么的,还扎了好多纸车纸房子花了不少的钱,我本来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客人,但是没想到,后来那个又来我的店里说是看我人好,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他也死了老婆,单身一个人,就想和我好,我见这人老婆刚死了一个月就想找,怕他花心不可靠就拒绝了,当时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三天之后他开着车带着一盆花,说他不喜欢强求别人,但是是真心喜欢我,但是感情不能勉强,就送我一盆花做个纪念!我当时听了挺感动的,那花盆也挺好看的,我就收下了,从那以后那人就没来过!”
李老板一边哭一边说。
我听了感到一阵发寒,人心居然可会怕到这样的地步,只因为拒绝了他,就要把人置于死地,我实在是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