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皇点点头,他终于明白了何怨秋为什么跟他说话这么嚣张了,但是徐海皇依旧咽不下这口气。
被一个小辈称呼老头子,徐海皇还是第一次,他怎能不生气?要知道徐海皇也仅仅五十多岁,在修行者当中已经算是很年轻,何况徐海皇还是一位踏天境界的强者!
“既然大哥你知道何怨秋这小子最近会情绪失控,为什么还不将他留在身边严加看管?”徐海皇想要给何怨秋找点麻烦,所以才这么说。
徐海圣笑道:“放在身边自然可以,但是这小子不愿意啊,我仅仅将他留在身边不到三天,他就给我惹来这么多麻烦事,唉!算了,不说了,都已经决定的事情,就这么之行就好。如果二弟你有时间的话,就多盯着一点,其他人我还真的不放心。”
徐海皇点点头,对于自己大哥的要求自然不会携带。
“那大哥,这次的五个名额已经定下来了么?”徐海皇再次开口。
徐海圣回道:“已经差不多定下来了,除了何怨秋这小子,其余四个实力都非同一般,而且也算是冠绝我天剑门的三代弟子,应该不会有人反对。”
虽然徐家在天剑门可以说说一不二,但是考虑到整个天剑门的稳固,以及长期的发展,还是有不少其他的声音被允许出现,因此在给天剑门内,除了以徐家为主导的中心派,还有两三个不同声音的派系。另外一个派系,应该就是一赵海峰为中心的剑心一脉。
“那关于这件事,剑心一脉那边怎么说?”
徐海圣回道:“赵宗主他没有什么意见,何况这次五位弟子的主导是何怨秋,何怨秋又是出自他剑心一脉,他怎会有其他的想法?”
徐海皇点点头,继续说道:“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除了这五位弟子,一同前去观摩的弟子,我们如何分配?剑心一脉虽然刚并入不久,但是我们也不好补给他们留几个。”
“这件事,二弟你就无需多虑了,我已经决定了,给剑心一脉留五个名额,大约占据四成的比例,赵宗主也没有意见。”
听到自己的大哥已经完全安排好,徐海皇自然不好多说。
“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何怨秋这小子还是需要盯着,今天就差点跟明人干起来。”
徐海圣微微一惊,于是问道:“跟明人干起来?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明人这小子主动挑事么?都这时候了,这个混小子可不能给我找麻烦,要是何怨秋因为这件事对我们产生不好的印象,天元果会怕是会出问题。”
徐海皇摇摇头到:“不是名人呢的问题,而是何怨秋这小子故意找茬。”徐海皇将天台试炼场上的事情说给徐海圣听,徐海圣听完苦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何怨秋这小子能做到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毕竟现在他的情绪还很不稳定。”
徐海皇冷哼一声,说道:“大哥你的看法我就不同意,我觉得不是因为何怨秋这小子不想动手,而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等他的实力恢复,怕是没这么好说话。”
徐海圣听完,稍作思考,然后说道:“二弟你的看法也没错,但是等何怨秋这小子的实力恢复之后,他元神中紊乱的情绪应该也差不多平定了,到时候反而不会出大问题。”
徐海皇想了想,确实如他大哥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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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四个也想去见见世面?”何怨秋斜着眼睛看着面前四个剑魂一脉的弟子、
“嗯,我们确实想去。”为首的弟子回答道。
何怨秋砸吧咋吧嘴,说道:“你们想去确实没问题,可是你们跟我说有什么用?你们应该去跟赵海皇赵海生那兄弟俩说去。”
四人听到何怨秋的称呼,顿时额头冒出一阵冷汗。整个天剑门,估计除了何怨秋,也没人敢这么直呼门主以及宗主的名字。
“那个,何师兄,不是我们不愿意去说,而是因为我们知道,就算我们说了,也没有机会。”
何怨秋晃了晃脑袋,说道:“既然你们知道说了也没用,那就放弃吧,老老实实在天剑门内呆着,什么时候有实力的再去也好。”
作为即没有实力也没有靠山的弟子,想要获得前往天元果会的名额,几乎没有任何的可能,但是在何怨秋身边呆了一段时间之后,这四位剑魂一脉的弟子,心思忽然变得活跃了起来。
距离天元果会开始,还有二十天的时间,天剑门出发的时间为十天之后,如果十天之后何怨秋没能够完全康复,那么也就意味着何怨秋可能会带着这四位弟子一同前往。这对于这四个剑魂一脉的弟子来说,无疑是个绝好的机会。
但是何怨秋到底什么时候能痊愈,只有何怨秋自己才知道。
“何师兄,您看我们不管怎么说也给您出过力,您看,是不是可以?”为首的那个弟子大着胆子开口。
何怨秋还是摇了摇头,道:“你们是想让我欺骗门主大人,这种事我咋能答应你们,那样岂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境地,我何怨秋一向尊师重道,绝不会干出这种事!”
又是一阵冷汗从四个剑魂弟子的额头冒出,他们原本以为何怨秋只是狂妄,没想到连脸皮都这么厚。
不过何怨秋的拒绝还真的让这四个弟子有些进退两难,听口气,虽然何怨秋拒绝的很果断,但是根据何怨秋表现出来的性格分析,何怨秋绝不是个有底线的好人,至少目前不是,所以这件事还有机会。
“那何师兄您大概什么时候能痊愈呢?我们还要回去参与比试,万一真的获胜了•••”
不等这个弟子说完,何怨秋直接打断道:“就凭你们,别做梦了。就按照你们现在的修为和实力,再练个几年也未必有机会,不然徐海圣会派遣你们给我扛椅子?”
这四个弟子顿时脸色涨红,被何怨秋如此不留颜面的羞辱,实在有些脸上无光、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