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野蛮了,不玩了,不玩了。”我急忙推开了薛小家,对薛小家说:“你走吧,她才是我女朋友。”
“我野蛮,你还没见过我野蛮吧,薛小家,你还不滚,非要我打你吗?”胡小菲说,她表情冷酷,眼睛里却闪着快活的光芒。
薛小家跳下地,贴着墙逃一样地出了房间。
薛小家刚一出门,胡小菲就跳上了床,骑在了我的身上,双手卡着我的脖子说:“秦超,你行啊你,这才不见多少天,你就被诱惑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看你要想死。”
我用了好大力掰开胡小菲卡着我的手,咳嗽了好一阵子才舒服了一些,这时候胡小菲抱着我,吻了过来,扭着她的腰,急促地呼吸了起来,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腰里,光滑如玉,如手扶丝绸……
也许是因为跟一群小姐在一起混的时候长了些,对爱情和人性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也许是我本性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老实,这次我没有再因为想起叶灵而停止和胡小菲的缠绵,相反,我很享受上天的馈赠,尽情的跟她一起扭动着身体……
李军政推开了门,坐在床头,点了支烟,厚颜无耻且一本正经地说:“哎呀,难得呀,老秦,你终于懂的享受了,怎么样,小狐狸没把你折腾死。”
“有事说事,别他妈胡说八道。”我说,李军政可不是一个无聊到大半夜专程来三八这种事的人。
“我跟你说,吃干了擦净了可不能不认帐,从今天以后,你可不能不对我们胡小菲同志负责任……”李军政没完没了地纠缠了起来,能奚落到我的时候,他从来都不会放过。
我没什么心情跟他开玩笑,很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他这才正经了起来,对我说:
“跟你那个贾老板打声招呼吧,明天跟我去凉城,这次遇到了恶魔比之前的都厉害,在梦里杀人。”
“好,明天我们就去。”我说。
我有想过去做网站这种有头有脸的事情,但我很快发现靠一群爆发户和一群对科技完全不了解的人去做网站,是在做一个梦,一个痴人做的白日梦。
本想劝贾吉别浪费时间,但后来又想想,他付出了那么多,岂是我一两句能说的通的,于是就选择了闭嘴走人。
贾吉大概看出我对他的网站和他们要做的事失去了信心,也没有栏我。
…………
……
离开宁静城的那天下午,在宾馆门口碰到了宾馆里的几个小姐,其中有薛小家,她的身份没有变,但着装变了,以前她出门不会有人看出她的职业,而现在她暴露的打扮,似乎生怕人看不出她是做什么的。
她本来很高兴地跟她的朋友说着什么,看到我后,脸黑了下来,冷嘲热讽地对我说:“秦超,和别的女人一起欺负我,看不起我是不是感觉很舒服。”
我想解释,可看了她脸上的表情,我放弃了解释的打算,没再理她,和李军政一起上了车。
“不是我说这女的,一个当小姐的,凭什么让我们的大帅哥做他的男朋友,也不撒尿照照自己那张逼,被多少人给艹过。”李军政望着后视镜里渐渐远去的薛小家,很不服气地骂了句。
“行了,闭上你的鸟嘴。”我说。
…………
……
我们在鲍兰香所上的凉城师范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里遇到了鲍兰香,鲍兰香留了长发,鲍兰香化了妆,但依然掩饰不了她的憔悴和忧郁。李军政对鲍兰香很殷勤,又是夹菜,又是倒饮料,一幅暖男的样子。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着鲍兰香的情况。
鲍兰香上高中的时候,不务正业,跟李军政恋爱瞎混,是三中出了名的女混混,但成绩却一直很好。
跟李军政分手,对鲍兰香的打击很大,按她自己的话说,那是死了一次的体验,因此成绩下降了,没有考上她理想中的大学,上了并不怎么有前途的凉城师范学院。
鲍兰香性格开朗,在师范学院里她很快就有了一帮死党同学,也遇到了她这辈子最大的麻烦。
一般大专级的大学,学习都比不是很紧张,生活也比较闲散。
一天晚上,鲍兰香宿舍的几个同学实在无聊的发慌,于是一个大胆的女生提议他们玩通灵游戏。
几个学生关了灯又关了门,屋子里一片黑暗,他们站在不同的角落里,不说话,拍对方的背,而后变换位置。
第一圈玩下来,一切都正常,第二圈的时候,出了门师,鲍兰香拍到的同学身上黏糊糊的,像摸到了大把鼻涕的感觉,而且还伴着腐肉的味道。
鲍兰香以为是几个同学捉弄自己,骂了句:“你们太恶心了。”
随后打开了灯,这时候他看到的并非她的同学,而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这男人穿着一件红白相兼的高领毛衣,高领毛衣上是粘稠的,像鼻涕一样的液体。
他戴着一顶风帽,脸被火烧过,一块一块红黑相兼的伤疤,伤疤之间似乎有液体在往外流。
那是一张变了形,五官扭曲,异常恐怖的脸,脸奇丑而被烧伤,因而眼睛和牙齿显得特别白,这男人怪笑着,手里握着一把生了锈的杀猪刀,上边还有干了的血迹。
几个女生一看这情况,吓坏了,尖叫着逃也出去,而那人紧追不舍,嘴里还发出古怪的咆哮声,按鲍兰香的形容,那人的声音是一种她从未听过的,不是野兽也并非人类的声音。
看到这样的怪物,没有人不会害怕,鲍兰香吓的两腿直发软,连滚带爬地逃跑。
下楼的时候,还不小心扭了一下脚,滚下了楼梯,一头就撞在了墙上,就在这个时候,火烧人追上了她,一刀捅在了她的肚子上。
鲍兰香尖叫了一声,翻身起来却发现是一个梦,看看宿舍里几个朋友,她们却都在熟睡,再看看自己的肚子,睡衣多了一道口子,肚子上多了一道红色的印子。
鲍兰香说:“我根本不觉得那是一个梦,太真实了,可它还是一个梦。”
李军政不信任地看着鲍兰香:“你确定你不是产生幻觉?”
“我没有。”鲍兰香说。
“除了这个怪梦,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我问,我有过类似和经历,因此觉得鲍兰香没有撒谎。
“这个梦吓坏了我……”鲍兰香说。鲍兰香相信迷信,于是找了学校后街的一个阴阳算了一下,那阴阳告诉他,那宿舍死过人,不干净。
鲍兰香急忙冲到大厅里。
何丽娜在沙发上的毯子下边,痛苦地叫个不停,感觉好像正在做那种事一样,但动作的幅度大像是在打架而非跟男人缠绵。
鲍兰香在看看常壮,常壮光着身子站在窗户边上,哆嗦着,失魂了一样地望着何丽娜,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鬼鬼。
“怎么了?她怎么了?”鲍兰香问。
“鬼,鬼,有鬼,是鬼。”常志不停地重复着鬼字。
“什么鬼啊!这年头还能有鬼,骗子。”鲍兰香以为何丽娜又在恶作剧吓自己,一把拉开何丽娜身上的毯子,何丽娜照样是光着身子,身上一丝不挂,而她的脚在蹬,手在推,满头大汗,脸红的像是喝了辣椒水一样,眼睛也大睁着,好像在抵抗一个强暴她的人。
“怎么了?发什么神经,何丽娜,别闹了,怪吓人的。”鲍兰香到这时候,还觉得何丽娜是在恶作剧,吓唬自己,于是她伸手晃了晃何丽娜。
就在这个时候,何丽娜的胸前裂开了一道口子,那口子似乎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力划一样,口子从心口开始,一直划到了小腹下有毛的位置。
接着血从伤口流了出来肉也翻了出来,肠道清晰可见,何现娜不再挣扎了,望着天花板,轻轻地抽搐着。
鲍兰香吓坏了,退到了墙角,怪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丽娜从沙发上掉在了地上,背贴着地面,游泳一样的在地上划动,从沙发下,划到了墙角,而后划上了墙,又游上了天花板,就好像墙和天花板吸着她一样。
她划到沙发顶上的时候,接着她猛地抽搐了几个,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砸在了沙发上。
鲍兰香吓的昏了过去,而常壮则从阳台上跳下了楼,逃走了。
听到动静的邻居们,强行打开了门,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后,报了警,警察没一会来了,经过调查,他们认定是常壮杀了人逃走了,他们问了鲍兰香情况,鲍兰香说了,但他们没人相信,还让鲍兰香做了精神方面的检查,确定鲍兰香没问题,才把她放了出来。
这件事我在报纸上看到过,是两个多月前,凉城最轰动的杀人案件。
鲍兰香的母亲不放心鲍兰香一个人生活,随后把鲍兰香送到了她的叔叔当警察的鲍杰元家里。
鲍杰元一直想抓到逃跑的常壮,因为这件案子很轰动,抓到了常壮可是大功一件,于是他跟踪鲍兰香,试图抓到常壮。
这天,鲍兰香去上学,在路上途经一片草丛的时候,常壮从她背后抱住了她,捂着她的嘴对她说:“鲍兰香,是我常壮,你知道我没杀人对不对,你得给我证明。”
常壮逃了将近十几天,光着脚,身上的衣服都臭了,满脸的污渍,像个叫花子。
“我想证明,可是没人相信我,我叔叔正在跟踪我,你快跑吧。”鲍兰香把自己包里的吃的和一些钱塞给了常壮。
就在这个时候,柳杰元从常壮的身后出现,一砖头砸昏了常壮。
鲍兰香给自己的叔叔柳杰元说了实情,可是怎么说柳杰元都不愿意相信鲍兰香,于是把常壮带到了派出所,关了起来,如果还关在凉城的派出所里做调查。。
鲍兰香无奈,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接着做一个别人眼中神经异常的学生。
因为长时间的休息不良,内心的惶恐,让鲍兰香上课的时候一点精神都没有,坐着坐着会睡着。
这天上自然科学课时,她正迷糊着要睡着的时候,何丽娜出现在了门口,她一丝不挂,被透明塑料纸包着,塑料纸上是血水,肚子上挂着烂肉,她看着鲍兰香,对鲍兰香说:“兰香,兰香,救我。”
鲍兰香急忙追出了门,出门后何丽娜却不见了,教学楼的走廊里,地上却被拉出长长的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