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说话之时,房间门被轻轻敲响。
“阿烈,是我,给你送茶来了。”文佩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莲悦清冷一笑:“你还不放我走,你老婆可就在外面。”
“那我让她走?”阁烈打着商量说道。
“明天我要见到我的儿子,希望阁首领说话算数。”
说完,莲悦转身大步离开。
打开房门,她正与门外的文佩对上眼,对方正恶狠狠的盯着她看。
莲悦没有多看她一眼,高冷的与她擦肩而过。
文佩忍了忍气,随即端着茶杯走进书房,“阿烈……”
“你有什么事情吗,没事的话下去吧,我很忙。”阁烈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对文佩冷漠的说了句。
文佩将茶杯彭的一声放在桌上,怒道:“她一来你就高兴的不得了,我一来你就摆个臭脸看,到底谁才是你的妻子!”
“你有什么意见!”阁烈抬头凶了她一眼,一脸不耐烦道,“如果还想做这个阁夫人你就乖乖待着,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阁烈!”文佩气得直接直呼他的名字,“你别忘了,当初是我拉了你一把,是我在我父亲面前替你求情……”
“行了行了。”阁烈没什么心情继续听她说,摆摆手不耐烦的说着,“你赶紧的出去,我还有事情要做。”
文佩气不过,但是又不敢在他面前怎么样,于是气愤的转过身走出去。
阁烈倒是没怎么把文佩放在眼里,她离开后,他拿出一张莲悦的照片摆在桌子上看着。
“妈,你不是去找父亲了吗,怎么了?”阁彦正走过来,迎面碰到面色不悦的文佩。
文佩一把拽住自己的儿子,往一旁站住,悄悄问道:“我问你,最近在公司你父亲对那个私生子什么态度?”
“妈,你是说墨连玦吗?”阁彦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然我还能说谁?”文佩眼睛一瞪。
“还好,父亲把一些权力下放给了他,不过我还是公司的副总。”阁彦说道。
“你一定要特别小心那个墨连玦,千万不要让他抢了应该属于你的东西,那个贱人生的杂种根本登不上我们阁家的台面,你才是无名组织唯一的继承人,知道吗?”
文佩认认真真的对自己的儿子洗脑,她男人的心已经飘向莲悦那边了,她绝对不能让莲悦的儿子再抢走属于她儿子的一切。
“妈我知道了。”阁彦点点头。
莲悦从这边走出来的时候,正准备上车,却忽然看见了刚回来的墨连玦。
母子两相遇,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然后便是怪异无比的气氛。
莲悦上车的动作微顿,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
而墨连玦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要走开。
“阿玦。”莲悦连忙出声唤他一声。
墨连玦脚步微顿,但是没有回头。
“我今天是来……”
“我知道。”墨连玦冷冷的打算她的话,“你是为了墨时胤来的,恐怕你心里也就只有这一个儿子。”
莲悦抿抿唇,话到了喉咙又咽了下去。
墨连玦冷笑一声,转身走开。
“唉。”她叹了一口气,弯腰上车离开。
不大的房间内,南倾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已经被绑住了。
一盆冰水迎面扑来,直接把她弄醒。
南倾身子动了动,随即睁开了眼睛,瞧见的是墨芷雅一张笑得猖狂的丑恶脸庞。
“继续泼!”见她醒了,墨芷雅冷声命令道。
又是一盆冰水泼了过来,南倾刚要睁开眼睛,又惊慌的闭上。
她试着动了动手脚,都动弹不得。
“呵,还想逃跑,墨连玦抓住了你可是直接交给我了。”墨芷雅得意的说道,抬手掐住南倾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南倾冷眼看着她,眼中带着不屑和倔强。
墨芷雅忽然拍了拍她的脸,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就是这张脸迷惑了墨时胤吧,啧啧啧还真是好看呢,就是不知道毁了的话会怎么样呢?”
南倾将头扭开,甩开她的手,“墨芷雅,你想做什么!”
墨芷雅后退两步,拍了拍手,笑道:“我没想做什么,不过就是看你被墨时胤背叛了,我趁机收拾你罢了,你还真是可怜呢。”
南倾沉着脸没说话,脑海中想起岛上的种种事情,还有墨时胤其他女人在一起。
她在心底告诉自己,要相信墨时胤一点,但是事到如今,要她怎么相信?
“大小姐,药来了。”有手下拎着一个药瓶过来。
墨芷雅直接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
“你们想做什么,那是什么药?”南倾目露警惕,紧张的看着那瓶药。
直觉告诉她,那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是好药。”墨芷雅神秘一笑,猛地冲过来,扣住南倾的嘴巴,然后把一整瓶药往她嘴里灌。
南倾拼命的想要甩开,但是怎么也甩不开,那药被灌了进去。
“大小姐,这药吃多了不太好。”有手下站出来提醒了一句。
墨芷雅狠狠的瞪向那手下,“我就是要她死,你有什么意见!”
“属下不敢。”手下低头,默默的退下。
墨芷雅丧心病狂的给南倾灌完了一整瓶药,然后才将她松开。
“咳咳咳。”南倾难受的咳嗽起来,她能够感受到那些药丸堵在她的喉咙,很难受。
“哈哈哈哈哈。”墨芷雅将手中的空药瓶丢开,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然后身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南倾靠在椅子上,眼睛缓缓闭上,晕厥了过去。
第二天,办公室内。
墨芷雅站在窗边疯狂大笑,简直没有一点形象。
墨连玦沉默的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无比。
“你竟然给她灌了全部的药!”他忽然大喝一声,抬脚一踹,将前面的一张椅子踹了出去。
椅子正好撞到墨芷雅腿边,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危险的看着他冷笑反问,“怎么,难道你也喜欢上那个小贱蹄子了,舍不得了?”
墨连玦像是在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她,“那药是我安排人从黑市好不容易买到手的,你一次就给我用完了?”